子羲带阿图去卫生间教她用马桶。然后又带她去吃了早饭,餐厅里人不是很多,这个点除了习惯早起的人,大多都在睡懒觉,但是奴隶除外,他们要劳役,因此回来的路上子羲看到了很多跟阿图穿一样衣服的女奴,从背面看几乎分辨不出来谁是谁。回到木屋后,他决定要给她剪掉头发,“你穿的衣服和其他奴隶的一样,我不好认,而且你的头发太脏了。”他解释道。
“是。”对于主人的要求奴隶能说些什么呢?更何况阿图也没有觉的剪掉头发有什么不好,她从来没有像一个女孩子一样被教着爱惜自己的容貌,她知道自己是丑的,不论头发长短都是丑的。
子羲找来了推子,在洗浴室里把阿图剃成了一个光头,阿图的头发又黑又软,和他养过的那只叫阿图的小狗一样。头发被剃光了,白白的头皮就显露了出来,子羲发现她的头颅背后正中央的位置有一个隐隐约约十角星的图案,他有些意外又有些若不如此又怎会这样的感觉,他的手指轻轻的按上去,几秒钟后那原本模糊的图案立刻变成了鲜明的红色,他感觉阿图的身子抖动了一下,在镜中看她的表情,她闭着眼睛微微咬着嘴唇似是在忍受着什么。
“不舒服吗?”他问道。
“没有,”阿图睁了眼答道。
他的指头离开了那图案,红色隐退了下去。“有什么感觉?”他问道。
“没有。”她摇了摇头。
奴隶的感觉都被弱化的很厉害,即使有他们也不能很好的用语言回答。子羲不再追问下去只是道“我给你剪了头发,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头发不能再剪掉,除非有一天你真正离开我。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