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羲没有理会阿图的心思,因为在他看来阿图根本没有任何可能从他这里逃走,他很不必为此担心。他顶了顶帽子,喝了一口酒,将整个身子舒适的陷在了摇椅里。几天的平静让他有些放松了下来。就在此时他一转头蓦然发现安达别墅的方向有一个人朝木屋这边走了过来,他认得那是安达身边的宠奴。他马上打了一个悠长的呼哨,阿图立刻用脚踏乱了自己的杰作,转身朝他跑过来,她先在木梯边上的水台上洗了手,片刻后站立在他的面前恭敬的等着吩咐。他跺了跺椅子的脚板,两腿岔开,阿图便跪坐在脚板上他的两腿之间,他又拍拍自己的腿,阿图便两手搭在他的腿上,将脑袋靠了过去下巴轻轻的抵在他的腿上。子羲握起她的手,温和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以作她听话的奖励。
她的头发微微长出了些发根,摸上去刺刺拉拉的很舒服,她的眼睛大而黑,五官精秀,其实她很好看,这几天大概心情舒畅了,没有了最初的紧张和过分的猥琐,变的漂亮了。但是她的表情仍然木木的,从没有笑容,作为奴隶没有人对着笑对着哭甚至说话,脸上做表情的肌肉自然萎缩僵硬了。子羲想到这,轻轻的揉捏起她的脸颊,她微微的抬眼看了看他。
“舒服吗?”子羲问道。
木然的点点头,即使不舒服又能怎样?她其实有些不习惯他对她表示喜爱的拍打揉捏,但是只能沉默的承受下来,作为奴隶不该有自己的喜好,只能接受主人的给予。她很快又将眼睛的对焦从子羲脸上转走了,转到了桌子上的一杯水上,下意识的轻微舔了舔嘴唇。
子羲笑了笑,这个可怜的小东西,直到现在还不会主动问他要东西。
“渴了?”
点了点头。
“说话,不说话我不知道。”
“渴了。”
子羲将桌子上的水给了她,她握在手里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干净净。
“以后渴了自己回来喝水,明白吗?”子羲拿过空杯重新放到桌上,弹了弹她的小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