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路拿了早饭,回到家,子羲教阿图用好卫生巾,就对她道“今天特殊,就在家里休息,哪里也不去了。”
“是。”阿图应道。
“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任何事情。”子羲接着道“女人的经期要保持心情愉快,身体才能好,以后生下的孩子也会健康。”
“生孩子?”阿图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一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把自己的经期跟生孩子联系起来。
子羲看着傻傻的她道“你不知道女人的经期是和生孩子有关吗?你成熟了,阿图。”
“是,我知道。”她当然知道这些,无数个日日夜夜她那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存在在此时此刻,物种起源,繁衍后嗣,她都读过,只为解开她心中的迷惑。可是生孩子?自己怎么可能生孩子?
子羲已经拿了一瓶酒出去。阿图抚着自己微微扯痛的小腹坐了下来。
许久都没在家里过白日,原来现在这样安静了,鳄鱼池那里没有一丝的声音,看来表演彻底的结束了,那些鳄鱼死后,安达没有再运来新的,自己那一番恫吓到底起了作用:他,还是怕自己的,子羲暗想。
过了一会屋里响起了擦地板的声音,子羲想进去劝阻,让她休息,但一想这已经成了她的生活习惯,一时叫停倒也突兀,不如就由她吧,反正那点活也累不到她。
阿图擦完地板,净了手走了出来,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子羲喝了一口酒,看了看她道“想去玩就去,不必再请示我。”
“不。”阿图摇了摇头。
“嗯?”子羲抬头看着她问道。
“主人,你可不可以再喂我那种药,那种叫‘经停’的药?”阿图有几分急切又有几分胆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