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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侠带着满嘴血迹嘿嘿笑了几声,“还好朱武胆子不够大,否则非死他手里不可。我这冤家对头怎么能找到岭西县来。肯定是谁通风报信!”
“怪侠伯伯,那我赶紧搀你离开。朱武坏心眼多的是,说不定过一会还会回来。”
朱义搀着怪侠离开不久之后,朱武被猜中真的偷偷回返,闻着血味找到怪侠吐出的血迹,捶胸顿足懊恼追悔。
他离开后越想越奇怪,怪侠为何不杀了他夺金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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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阎王安宁鹰钩鼻,面容清朗,高坐大堂,头顶四个大字官法如炉。
下首摆了张小桌小椅,速记员准备做笔录。
四周朱红木头牌上,写着肃静,回避,执法为公,不重不畏。
十几个执法队员手拿朱红大棍分立两边。
任老实用两只脚辛苦返回执法队县衙有司衙门。刚刚返回立刻遭到逮捕,摁在堂下。
安宁和蔼关心问任老实,“任老实啊,刚回来饿不饿渴不渴啊,要不要吃点东西喝点水?”
“小人不敢。小人自知延误了归程,超时犯规,自愿接受大人的处罚。小人愿意用辛苦工作,来弥补小人的过失。”
安宁带头鼓掌,啪啪,执法队队员们也跟着鼓掌。
“谢谢,谢谢。”任老实以为没事了。站起身,裂开大嘴笑,露出不规整带着烟斑的臭牙。
“谁让你起来的!跪下!”安宁忽然变了脸色,非常严肃,重重一拍堂木。
任老实浑身哆嗦,赶紧跪下。
“任老实,可知今日为何升堂审你?”
“还请大人明言。”
“你被人告了。而且县衙判你输,案子打到我这里,让我执行。”
“大人,你知道我刚刚请假回家处理事情了呀,何时给我断的案?我都不在。到底是何事,我也不知道呀。冤啊!平白无故就判我输呀!”
“哎!你说话要小心些。”安宁提醒,“念你为我设计制造五行祥云车,我才亲自审你。”
“多谢大人。”任老实叩头。
“我再次提醒你,你对县衙有什么意见不归我事,我只管按照规定执法。我定的规矩,质疑判决你去县衙,在我这里乱喊视为抗拒执法罪加一等!”
“是,我知道了,大人。”
“你有异议我理解,支持你再去县衙鸣冤。不过!那是在我执行完之后。任老实,你应该提供罚银一百两,县衙判决费十两,执法队执法费十两,总共一百二十两。
任老实,你可有现银或者同等价值的财产?”
“大人,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连续大病,身上怎么会有钱财?”
“任老实,你借不到吗?”
“大人,我在这里举目无亲,只跟你关系最好。要不大人,你先借我点?”
“大胆!”“威武!”四周执法队员忍不住了,拿着朱红长棍戳击地面。
任老实吓得屁滚尿流。
“任老实,本官两袖清风,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财。你果真无法凑齐。”
“果真,请大人可怜,帮我出个主意。”
“任老实,本官不能知法犯法。凑银子是你的事不是本官的事。来人,犯人任老实无法凑齐罚银,判决立斩!”
立斩?!自己这就要死了?!不明不白,就死了?!
任老实瘫倒在地,喃喃自语,“我可怜的儿子啊,我可怜的父母啊。我欠的医药费怎么还啊?”生命的最后关头,念念不忘的不是自己,而是父母儿子还医药费。
这样的老实人,有用的人,就这么立刻要被问斩,冤啊!这是什么世界,这是什么法律!
(疫病在咱这里很快被控制,到了别人家里不停闹腾。一样的病,不一样的人。现实中我在法律中找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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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白云间,厉胜男趴在山成龙身上,嘴里嘟嘟囔囔,“这两个笨蛋真慢,逍遥哥哥,你看那里有个大客栈,我们就去那个客栈吧。”
山成龙开始下落,厉胜男眼睛提溜乱转,又发现新目标,“逍遥哥哥,你看那边有片樱树,我要下去看樱花!”
山成龙回头大喊,“血狼,卢方!你们去占个靠湖面的座位,点好菜!账等我付!”
背着厉胜男降落到樱花树上。樱花树一阵摇晃,不牢的花瓣纷纷扬扬。这棵樱花树花瓣粉中带白,好像一群粉色蝴蝶和白色蝴蝶交替飞舞。
“好看,真好看!”厉胜男拍动粉嫩小手掌,目眩神迷。女孩子都喜欢这些花啊,草啊的,视觉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