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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还有理想吗?”燕山老鹰王气喘呼呼看着他.战胜强敌蛟尊者,捉住活阎王。即使伤痕累累,依然难掩眉宇中的精神得意。
活阎王安宁望着老鹰王,轻蔑摇头,“你这种微末之人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理想,抱负。我要造福天下,我要法权三权分离,我要功垂万世。都被你们葬送了。你们是历史的罪人啊!你们是人民的罪人!”
老总捕头廉南坡一把摁倒活阎王安宁,下属们帮忙戴上手铐脚镣脖箍。
“呸!你个活阎王还骂别人是罪人,你现在就是罪犯,懂吗,看看你身上刑具,你就是罪犯!”
活阎王安宁脑袋被按在地上,还犟着脖子大叫,“审我必须要三堂会审!只有三法司才有权管我,判我有没罪。”
“三堂会审吗?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廉南坡朝后面大喊,“有请三位大人!”
安宁愣住了,“不可能!三法司身份何等尊贵,肯定常伴君侧,现在在炎郡。怎么可能单单为了我一人远程跋涉万里迢迢。”
得得得,马匹得得声,三位大人穿官服带着衙役们现身了。看到他们活阎王安宁才恍然大悟。
“他们不是三法司,全部和我同级,无权审我!”
这三位分别是活阎王安宁学生岭西县执法队队长。活阎王原副手,现凉州执法队队长。以及他的好友,原来的都城京师的执法队队长。
这么一个三堂会审。
他的抗议被三位执法队队长们听了,陆续大笑摇头不已。
“安大人,你某年某月某日,当者百官的面说过,法律归法律,有时候不能执行。”(现实中这句话真的说过。)
安宁抗辩,“我当时的意思是......”话还没说完被岭东县执法队队长打断,
“老师,你某年某月某日,在审判某案时教我道,执法当灵活变通。每个地方的执法队应该尊重县太爷的审判权。除非罪犯能缴纳足够的担保费,以及同等涉案金额的抵押物,否则先按县太爷审判的执行了再说。即使不合法律,但合乎执法实情。”
“担保费?抵押物?有啊。我有五行祥云车,还有这大半年给财政赚到的七十八万两黄金。”
“哈哈!”众人爆笑。
“老长官,”凉州执法队队长含笑提醒,“你说的这都是公物,不能算你的。再说你知道你涉案金额是多少吗?足足一千多万两黄金啊!”
“一千多万两黄金,怎么这么多?!”活阎王安宁站不住了,瘫倒在地,被衙役们强行拉起来。
活阎王安宁悲愤大叫,“我一心为公,两袖清风,难道错了吗?我竟然是因为清廉为民,反遭此无妄之灾,苍天啊,你不公啊!”
有些衙役面露不忍之色。活阎王安宁这几句话,不是假话。
“哈哈!”三位执法队队长们面露狰狞可怕的笑容。“安大人,你给过别人活路吗?”
“老师,你说的只要没钱打官司,越贵的身份越要严办。”
“老长官,你说的只要没钱,不管再可怜也要照杀不误啊。刑法不严,不足以警戒世人。杀,杀杀!杀掉触犯法律的,节约下金钱资源匀给那些守法之人。”
活阎王安宁即使面露悲愤,依旧被说的哑口无言。
“我不求你们别的,只求你们继续我的理想,确保三权分离。”
“你做梦!”三位执法队队长们再次驳斥,“这天下是三位至尊的天下,是皇室的天下,又不是你区区活阎王的天下!”
“不!这天下应该是天下人的天下啊!”活阎王安宁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听听他这大逆不道的语言。叛逆!叛逆啊!”
“不能速死,用刑,要用大刑!”
“我怀疑他还有叛逆同党!”
哎,所有人都摇头。这活阎王安宁真是自作自受,作茧自缚。没有强硬后台却草菅人命,自己性命又谁会看重呢?
注定早晚都有这么一天。
略作逗留,放弃了所有金票的兑换权,山成龙让银号掌柜再立一张字据,给予任老实儿子两位老人和丁丁爷俩同样的待遇。
揣着这张字据,山成龙找到任老实父母儿子。弄明白事情原委。
任老实妻子抛弃儿子和别的男人走了,任老实遭到打击自杀两次未遂,家财用尽遍体鳞伤。
表哥万章成过来安慰他,他就给万章成干活,连续三年都没拿到什么工钱,反而自己打零工赚到的钱都要贴上去。
这期间表哥万章成的小舅子江永新以及二舅子,还有大姨子经常找任老实干活,任老实也都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