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那么乖，都是被我教育出来的。”

“咦，小姐，你怎么教育的？”

“不！不！你们没听懂，小姐说他曾经不乖过。”

“啊？小姐，他怎么不乖了？是动手还是动脚？”

“哪里啊，人家直接动口~~~”

涂莹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脸色妖艳欲滴。

“哼！”姥姥重咳一声，几个女孩立刻老实了。“他本来就非常有潜力，现在更了不得。双至尊杀掉假皇上时，我躲在树间偷看，原来假皇上身上有三滴神血，最后全被这小子得了。”

“啊？得了？那他不是会变成......”四个姑娘神色黯然，涂莹伸长耳朵。

“嘿嘿，离阳也这么想，举起符盘，就要杀了他。”

“啊！”涂莹掩口惊呼。鹰姥姥斜了她一眼，轻笑继续往下说，

“没想到三滴神血被这小子血脉吸了。”

“天哪，三滴神血！他血脉会变成什么？”

“一种龙，中等偏上的龙。侧重速度和攻击力。”

“中等偏上好啊，刚好配小姐。这样才叫天造地设。”

涂莹打断姐妹们的调笑，“姥姥，皇兄出手了，那我母亲和弟弟......”

“他们都还好，你就放心吧。我来是催你，时机到了，你应该动手了。”

“姥姥，我找到了大地神殿的圣子，神水殿的没有找到。”

“神水殿早衰亡了，连个造物境都没有，别等她们了。”

“嗯，那三颗火神珠，多出来的那颗怎么办？”

“随便找个人凑数吧。”

“大地神殿圣子有个手下，还行。她是个女人，也有离家血脉。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她算水行吗？”

“就她了。”

四个女孩替小姐担忧起来，“姥姥，这也太糊弄了，能行吗？”

“换别人，不行。阿莹去，肯定行！”

@@@@@@

又到了每月一次开龙门的日子。

龙门石窟面前人流络绎不绝，不但有妄想化龙一步登天的江湖人，还有普通虔诚的平民。

是的，平民。他们崇拜龙神无比的力量，认为龙神的力量或许能改变他们悲惨的处境，在祭司们的传教下，疯狂信仰龙神。

聚集在龙门石窟前面，下跪点香磕头，孝敬钱财。

外人看不懂，他们明明是嫌弃处境太差，没有足够生存资源，才信仰的龙神。龙神没赐福给他们，反而不断索要祭品和钱财。这些信徒究竟得到了什么？得到的只有越来越差的生活环境。

但信徒们不这么想，他们做了这些，心里的不安消失了，得到解脱了，得到安宁了。

就像花钱买毒品的人，越来越上瘾，越来越狂信。

磕头磕累了，他们就成群结队坐在一起，祭司摇动祭铃。

每当祭铃转动一圈，祭铃绑着的线头就会敲打自己，发出声响。有节奏的声音周而复始。

信徒们跟着祭铃节拍，“嘿呦，嘿呦，嘿呦”的喊。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嘿呦，嘿呦，嘿呦”红衣服涂莹随着人流走进龙门石窟。

“嘿呦，嘿呦，嘿呦”一段时间过后，沙破天和半边光头的叛逆少女也来到石窟门口。

“让开，让开！”人流两边分开，一顶双人抬简易轿子颤颤悠悠行来。抬轿子的护卫的，都是离火军士兵。

双人抬上躺坐一个青年，排场十足。

叛逆少女张望，“哥哥，你看，是那妖女诱骗来的少年。好有派头啊，他们对他很好的呢。”

沙破天摇头，“当然啦。人类养猪对猪也是很好的，要砍头前还要给死刑犯一碗酒喝。”

“咦，哥哥，妖女花大力气诱骗他，是不是他比较特别？”

“应该对龙神或者巫神有利。”

“我们要不要告诉他？”

“别管。他正好替我们开门，引走龙神或者巫神。”

沙破天和叛逆少女跟在双人抬后面进入龙门石窟。

“让开！让开！”又来了一群军人，还有衙役，押解数十个囚犯走进龙门石窟。

单帮马客好奇打量熙攘的人群，跟着囚犯们走进龙门石窟。

“呜~~~呜~~~~”法螺吹响，响亮的声音声传十里。

“龙门开了！”“龙门开了！”“快点跑啊！”

“晚了龙门关掉还要等下一个月啊！”

附近的旅客们循着声音朝龙门石窟奔跑。为了快速赶路甚至扔掉不必要的杂物。

一旦化龙，立刻就能摆脱自己悲惨的命运，成为上等人，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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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成龙坐在二人抬上，简易轿子颤悠又通风，很舒适。

进了龙门石窟，已经来过一次的山成龙敏锐感觉出空间有异。里面的景物都变了。

斑驳岁月痕迹的台阶崭新平整，简陋凹凸不平的石壁也平整光滑。通道两边的除了油灯之外，还有未知的光亮，把通道以及连着的大厅照的亮如地面，不像在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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