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残废男子不慌不忙,举起病人撞向墙壁。还时不时举起锤子打下身体,或者朝头钉个钉子。
“你们快点抓住他啊,他要杀掉我了!”病人只能寄希望在守卫的身上。
两个守卫赶到他身边,举起软胶棒。
正当病人以为得救的时候,软胶棒劈头盖脸打在他身上,一个守卫还把自己魁梧的身材压在病人身上。
“护士,护士!”
女护士匆忙赶来,用口罩把病人迷晕。
“刚才的门估计就是他开的。”
“他以前怎么不自残,如果今天下午一起处理了,就没有这些麻烦。”
守卫们和护士边走边谈。对残废男子视若无睹。
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残废男子举起锤子和粗针,发出瘆人的笑声。
窄窄的铁栅栏挡不住他,轻易就能钻出来。
依旧在走廊上闲逛,把粗针放在锤子上摩擦,寻找第二个受害者。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有个病人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却又在装昏迷熟睡。
跛脚鹰钩鼻男人从他的铁栅栏缝隙里挤进去。站在他的床头:
“起来吧,小宝贝,该吃早餐了。”
鹰钩鼻举起锤子和粗针,照病人比划。
病人闭着眼睛坚决不睁,额头上汗珠渗出湿漉漉的。
针拉在锤子上发出,“吱”的刺耳响声,狭小空间内这种响声非常要命。
病人眉头皱起,可他忍住了,没有睁眼。
时间一长,再也没有声音。病人偷偷睁开一条缝,没有看到鹰钩鼻。
坐起上半神偷偷观察外面,也没有看到。
“我可没有走哦。我可能在床下。”
床板巨震,好像有人拿着锤子在击打床板,床下忽然伸出一只右手,握着锤子。
病人吓得身体后仰,却觉得头枕在软软的人体上。
一只手握着粗针猛力扎在病人脖子上,“你猜错了,我在你背后,哈哈!”
脖子被扎病人发出啊~~!的叫声。可叫声非常短促就停止了,握着粗针的手扎了第二下,一把粗针扎中后脑和脊椎链接处,脑干被破坏,叫不出来了。
病人瘫痪在床上,双眼痛苦上翻露出眼白。
“很舒服是吧,还有更舒服的。”
鹰钩鼻挥舞铁锤砸碎了病人脑袋,病人鲜血变成喷泉一直喷到屋顶。
越来越诡异,这股血越来多,一直喷满整个屋顶。就像从病人头部长出血树,在屋顶形成巨大树冠。
病人身体越来越小,全部变成了血泉,最后完全消失了。
“嘿~~~嘿~~~~嘿!”
鹰钩鼻钻出铁栅栏,回到走廊,寻找第三个目标。
身后屋顶的血树树冠猛然全部落下,砸到床上变成病人。
可惜这时候病人已经没有呼吸,是个死人了。
守卫听到人体下落的声音过来查看,认定自残而死,塞进尸袋拖离病房。
“告诉女王派来的特使吧,又有新的自残事件还死人了,隐瞒不报万一追究起来是我们的错。”
山成龙被叫醒,带着起床气来到病房区查看。
他被关在囚笼里暴晒十多天,晚上还要和士兵们对战,基本上全都在受罪没有啥休息时间。
好不容易能不受虐待睡上一觉,才一个多小时就被叫醒,任谁都不开心。
睡眼朦胧开始查看被迷晕的病人还有尸体。
鹰钩鼻看到他带着一群女人来来回回走,也没太在意,选中了第三个目标。
小丽折腾一天,身体劳累,无精打采上半身倚在墙壁上。
鹰钩鼻从铁栅栏空隙钻进来让她立刻崩溃。
“不要再来了!你们这些畜生,不要再来了!”
“嘿嘿!”鹰钩鼻猥琐笑着,举起手中的锤子和粗针。
“又是什么鬼花样?还要怎么糟蹋我!”
小丽抓紧自己的衣襟,歇斯底里大叫。
“又是什么鬼花样?还要怎么糟蹋我!”
小丽抓紧自己的衣襟,歇斯底里大叫。
“她又开始发疯了!真是不消停。”
护卫们正在陪山成龙查探,闻声咒骂。山成龙没在意,他正在端详被敲开的锁,锁身上清晰留着锤子的痕迹。
他在比划,在病房中找不到类似形状的物体,颇为烦恼。
鹰钩鼻越来越近,举起左手粗针放到小丽脑袋上,然后挥动右手锤,想把粗针钉进小丽脑袋。
忽然红光一闪,一双有力臂膀敲在鹰钩鼻脸上,把他打了个空心跟头。
鹰钩鼻爬起后,发现小丽窗前站着一个壮汉,胸口纹着火焰女体的纹身,凶恶盯着自己。
“你是谁?”鹰钩鼻挥舞锤头。
“滚!”纹身壮汉指着铁门,“她是我们的!”
“谁先杀死她,算谁的。”鹰钩鼻跛着脚,挥舞锤头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