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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

那副异世界的景象却忽然变成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脸上布满母亲的慈爱。

仔细看她的双腿之间，竟然还有男人的子孙袋。

这个女人原来是非男非女，亦男亦女的存在。

据说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神灵，第一个凡人，第一头母牛，第一个侏儒，都是雌雄同体的，繁衍出各个种族。

她或者是他，朝金色的字符伸出手。

金色字符亮光退却，又露出张小凡的面容。他满面泪痕，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但是他却自发地握住那只手，嘴里喃喃自语，“母亲，母亲！

生我的母亲！

我遍寻不到的母亲！”

两人双手紧紧握着，他或者是她望着张小凡，慈祥又温暖。摸了摸鼓胀的肚皮，嘱咐张小凡，“等她们出生后，你要照顾她们，保护她们。”

张小凡带着热泪连续点头，“会的，我会的，母亲。”

“时间到了，我必须走了，或许未来我们还会重逢。”

他或者她挣脱开张小凡的手，飞向远方。

“母亲，等等我，母亲！”

张小凡身泛金光，御空飞行，可和母亲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超出同一个时空。

张小凡无言伸着手，徒劳无功，试图握住空气中那点淡淡的余温。

他没有注意，闪电在他身边肆虐，摧毁一切。

他从天上掉下来，落到城堡前面的草地，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城堡已经化为乌有，所有的“伯爵”“大人”“卫兵”一切一切，都不见了。

我的维鲁爷爷，我的晓露。你们还是都死了。

张小凡跪倒在废墟前面。正在悲伤的时候，突然听到萦绕在心间、如银铃般的声音，

“小凡~~~~！小凡~~~~~！”

李晓露！

他惊喜抬起头，发现李晓露正从城堡外向他本来。冲进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死东西，你死哪里去了。怎么都找不到你们，吓死我了。”

“我在这！”

张小凡紧紧拥抱她，差点把她勒得背过气去。贪婪闻她身上的味道，闻得李晓露嘻嘻坏笑，张小凡将自己双唇紧紧贴上那对柔软的嘴唇。

“小凡~~~！小凡~~~！”

怎么李晓露的声音在远处？

“小凡~~~~！小凡~~~~！”

老维鲁的声音也在远处。

张小凡疑惑抬头，从城堡废墟中钻出老维鲁和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子好眼熟，张小凡揉揉眼睛，那不就是李晓露嘛！

但自己怀中这个.......

张小凡拉远距离，仔细辨认怀中的女人，不错，这个就是李晓露！

怎么会出现两个李晓露！

难道新婚之夜不是梦？那两滩处子之血.....

不但两个男人看得头昏脑涨，就是两个女孩子也相对瞪眼。太像了，完全是在照镜子。

“你是谁？”

她们不约而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