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拼上五官，那么就是一副目瞪口呆的造型。

为什么这些人被自己救了，任意屠杀自己的侏儒家人就是“不过是杀了几个侏儒”淡淡几个字。

为什么还没杀死他们，克立兹就巴拉巴拉说了这么多，意思是自己暴虐无情，该饶了这四个凶手。

克立兹身后的群雄更是群情汹涌：

“是啊！侏儒杀了就杀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能任意杀人啊！”

“放下他们！”

沉思半天张小凡有点明白对方的思想，森然问道：

“克立兹，你认为侏儒不是人吗？只有非侏儒的，无论是精灵还是精灵混血才是人对不对？”

克立兹骤然听到这个问题，也愣住了。这种问题不能再场面回答。在私下里他会说，是。但作为特警总教头，必须和官方强调一致，那么必须说侏儒平等。所以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小凡冷冷一笑。

“哼！还是说，凡是你们认为对的事情就是对的。

无论这四个人做了多少错事，都是对的。

我家人死活和你们没关系。我有没有救你们和这件事也没关系。

凡是你们认为错的，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是错的。哪怕我刚刚救了你们，你们恩将仇报杀我的家人，我还手报复就是错的吗？！”

克立兹不知道该说什么，身后的群雄有些非常能犟。

“金力士，你不能由着性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信你去法院判判去，他们是为了大家生存找路心急，杀了几个侏儒有情可原。

你这么虐待他们就是不对！”

张小凡冷笑。“你们......”

李叔忽然打断了他。“小凡，多说没用。道理都在手底。巨人来吃我们和我们饲养的家畜讲道理过吗？冰兽要赶走我们讲过道理吗？罪恶之城种族大屠杀我们讲过道理吗？

打不过他们，我们顶着人头由得他们来杀。

能打得过他们，就杀光这些没人性的东西！”

“李叔的话对极了！”张小凡如醍醐灌顶，不再生气。停顿的四人呼疼声再次响起。

鲜血狂滴，肉香味四溢。

被活埋的武者最幸福。溺水扒皮的那位都不想活，可是死不了。

他被水堵住呼吸气管，憋得难受。从脚掌和手心开始裂皮，无数水滴慢慢将皮肉分离。

他突然幸运喘到了一口气，立刻大声求饶，“杀死我吧，给我个痛快！”

张小凡的笑声阴森可怖：“晚了！给你痛快的时候你心存侥幸，现在没这好事了！”

“放了他！”

“你这个残忍的刽子手！”

“屠夫！暴君！”

无数杂音好像苍蝇一般非常讨厌，让人发疯。

张小凡淡淡说了一句：“看来你们想法很多，给你们个机会。谁愿意站出来替他受溺水扒皮之刑，我就给他个痛快让他速死！”

嗡嗡声消失了。

这些人性公知们没一人肯主动站出来替人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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