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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安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很庆幸,对于叶灵璧的教育,那位兵王旅长没有过多的干涉。
她想,铁血的兵王少一个就少一个吧,反正也不缺叶灵璧这一个。可那位风流轻佻,恣意畅快的浪荡子,就这一位。没了叶董,这京城不知道要黯淡失色多少。
敢想么,京城没了那位轻佻潇洒的浪荡子的身影?没有了他吊儿郎当的斜着眼,吊着眉,一脸轻佻张狂的身影?敢想么?
反正慕念安不敢想。
特战旅的铁血兵王,可以有很多。
但风流满天下的叶董,那就这么一位啊!
慕念安感谢叶旅长给京城留下了这么一位浪荡子,可爱的浪荡子。
“权鸿达再好,他不是我爱的男人,他是别人心爱的男人。”陈露梗着脖子望着儿子,“我就稀罕你爸。他再糙,我也稀罕。”
叶灵璧被叶维康的头号迷妹陈老师打败,“得得得,叶维康全世界最英俊,成不成?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跟这儿发花痴,也不怕给人家看了笑话。”
慕念安笑的更灿烂了。
这个人家,只能是她了。
合着她陪着他们母子俩这么长时间,就落一个‘人家’啊?
陈露一噘嘴,“我就花痴我老公,犯法?”
“得,陈老师,我不跟您扯犊子,没劲。您看叶维康那眼神,瞎的。”叶灵璧头疼的一撇嘴,那眉眼间的宠溺和温柔,要是给外边那群为叶董如痴如狂的姑娘们看见了,怕是要溺死在其中。已经顾不上吃醋嫉妒,只想溺死在叶董都不知道该怎么宠溺的眼神之中。
“别介呀。”陈老师不依不饶,“我老公他——”
“您是不是又要说了,他叶维康刮刮胡子,捯饬一下换身衣服,一点不比人京城头号美人儿权鸿达差?”
“本来就是!”陈老师义正言辞,“我跟你爸爸的结婚照,你拿出来好好看看。叶维康把西装一穿,小背头一梳,无框眼镜架一戴,哪儿点比权鸿达差了?到底是你瞎还是我瞎?我说叶灵璧你这臭小子,怎么一颗心全系在权鸿达的身上了?那老小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记住,你姓叶,叶维康的叶!你可不姓权!你跟他权鸿达也没半毛钱关系!”
“这我当然知道了。我要是跟权鸿达有半毛钱关系,那不是说明您陈老师红杏出墙从叶家的墙头爬进了人权家的墙头了么。”
“那是,我对叶维康的心,天地可鉴。这辈子,我眼睛里就看得见叶维康一个男人。”
“嚯!我呢?老爷子呢?”
“你是儿子,不算男人。”
“……感情我都不算是个男人了?那我算什么啊?”叶灵璧睨着那双桃花眼,吊着薄唇,“阴阳人?还是阉人?陈老师,你知不知道外边那些女人,是怎么评价你儿子的床上功夫?她们各个都夸我——”
‘啪——’
慕念安淡淡的晃了晃手腕,抱歉的看了一眼被吓到的陈露,“陈老师,不好意思啊,手痒,实在是忍不住。这王八蛋说话太欠抽。”
“抽得好。”陈露给慕念安比了个大拇指,“你抽的还轻了。”
挨了一巴掌的叶董,笑的最花枝乱颤。
这一晚上挨的抽,就数他表妹的这一巴掌,抽的他最乐呵。
“你少给我放屁。在你老妈的面前,你都不三不四的说些什么污言秽语呢。要不要脸你?”陈露抬起头没好气的又赏了儿子一个毛栗子。
被叶灵璧这个混账东西这么一插科打诨,她五脏六肺的疼痛,莫名其妙的居然都消失了。一点儿,都找不到刚才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慕念安艳羡的看着他们母子俩的相处,嫉妒的快要发疯。
权总和叶董,真的都是被老天爷偏爱的男人。一个拥有全世界最好的哥哥,一个拥有全世界最棒的妈妈。
这俩男人,真是让人嫉妒的恨不得拿刀戳死他们。
慕念安忽然冷不丁冒出一句,“我公公,我是没见过的。但叶旅长我刚才见了,再有几天就五十五岁了,还是很英俊啊!气质风格不一样,但完全不比我正当年华、风华绝代的老公差啊。”
顿时,陈露就像是找到了战友一样,立马扔下儿子,握紧了慕念安的手。
她动作太快,又太猛。给慕念安吓的一个哆嗦。
“陈、陈老师?”
“念安啊!还是你有眼光啊!”陈露不由分说抓着慕念安的手腕,就把她往家里拖,“我给你看看我跟叶维康的结婚照,你就知道叶维康有多帅了!真的,不是因为叶维康是我的心上人我才这么说。他真的一点都不比冠盖满京华的京城头号美人儿权鸿达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