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慕念安趁着权少霆在客厅看财经新闻,偷偷摸摸的问小家伙:“你昨天晚上在书房跟你二叔都说什么了,也说给二婶婶听听。”
小家伙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才反问她:“二婶婶,你要好奇,为什么不去问二叔?”
慕念安一脸正气:“因为我关心的是饼干知道了多少,而不是权少霆知道了多少。”
“虽然你这个理由很假,但是我愿意被你欺骗。”小家伙冲她眨了眨大眼睛:“叶叔说过,主动被lady欺骗,也是一种绅士。”
叶灵璧这厮,到底给小团子教了多少莫名其妙压根没必要的东西!
慕念安与其认真:“饼干,你这样二婶婶真的很担心你长大了被女人欺骗啊,太绅士了也不好,容易被女人欺骗。骗点钱就罢了,要是骗了你的感情和身体,那可就亏大了。”
饼干:“…………”
他二婶婶好像操的心,太!多!了!
饼干捂了捂额头:“其实我也没跟二叔聊什么,有些事情我既然没有能力处理,也帮不到二叔,那我没有知道的必要。我知道了我能力而不所及的事情,反倒要让二叔担心我。我只是问了二叔他消失的半年去了哪里。”
慕念安想起和他厮混的时候,这次没有脸红。因为引入眼帘的,只有他满身深深浅浅纵横交错大大小小的伤疤。
因为权少霆总是西装革履,最多也只解开一颗衬衣纽扣,好多小姑娘总嚷嚷什么太禁欲啦,太斯文败类了。小姑娘知道什么?他被衣服包裹之下的身体,遍布了伤痕。
她并不觉得狰狞,因为她知道这些纵横交错深深浅浅的伤疤,都是他努力保护他家人的证据。不过她也并不会觉得这些伤疤很美,因为每一道伤疤,就代表了他身体上所遭受的痛苦。
每次和他厮混的时候,她抚摸着他身上微微凸起不平的伤疤,心跟撕裂一样的疼,多看一眼都心疼的不得了。可她像是受虐狂一般,把他身体上的伤疤,一处处的抚摸,一寸寸的亲吻。
依稀记得他曾在西雅图待过一段时间,还成了西雅图地下世界里,以命相搏的拳场的拳王。她从没问这件事,甚至都没有提起过一次。
她也曾好奇过,因为时间线对不上呀。他哪里来的时间去西雅图的地下世界闯出一个拳王的名号?
少恭哥哥被害之前,他是被自己哥哥护在羽翼之下的大艺术家,随心所欲的在艺术廊里释放他的天赋和灵感,跟地下世界里的拳场根本沾不上边。
少恭哥哥被害之后,他捡起了自己的责任,连同他哥哥的责任一起扛在肩上,回国执掌寰宇集团。更是和那种地方是两个世界的人。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不用再问了。
他带着饼干刚回国的一年多时间里,作为寰宇集团继承人的他们叔侄,经历了太多次命悬一线的暗杀。权少霆再强大,他也难防背后的冷箭。
如果他不强大到令所有人都颤栗,他无法保护得好饼干。
饼干记得他二叔离开过半年的时间,那么就说明那时候饼干已经稍微大一点了。算算时间,权少霆也已经成为了鲜血帝,彻底掌控住了寰宇集团。尽管没能揪出老毒蛇,可他也已经将老毒蛇逼得缩回了暗处,不敢轻举妄动,而是蛰伏起来伺机而动。
或许,权少霆不单单是要令自己强大到无懈可击,他离开的半年时间,寰宇集团和权家,他交给了叶灵璧和柳冰冰。这个空窗期,足以令老毒蛇蠢蠢欲动。
是了!权少霆以前说过,他曾拿自己做诱饵,想要引蛇出洞。但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他失败了。他在,才能护得了寰宇集团和权家的周全。他不敢再以身犯险,拿自己做诱饵。
所以,权少霆才会像赵颖儿求婚,用他的妻子,权夫人来做诱饵。
消失的半年时间,就是权少霆用自己做诱饵,引蛇出洞。
“二婶婶,二婶婶!二叔,二叔,二婶婶又走神了。”
一只小肉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慕念安连忙回神:“臭小子,这种事也要跟你二叔告状,你贵庚啊?”
小家伙笑的莫名透着一股子腹黑劲儿:“二婶婶,我七岁呀!”
慕念安:“…………”
嗯,是不用担心臭小子长大被坏女人骗了。
他精明的跟猴儿似得,哪个女人能骗得了他呀。能骗得了他的女人,那一定是他的心上人,是臭小子心甘情愿给她骗的。
等等,她是不是操的心太多了点?
小家伙慢悠悠的凑到她面前,非常笃定的点头:“二婶婶,你就是操心太多了。”
“去去去——”慕念安把那张笑容灿烂的小脸推开:“你的透.视眼不许用在你二婶婶身上。”
哒哒哒跑到沙发上一头撞进男人的怀里,告状:“权少霆,你看到了,你侄子欺负我!”
饼干:“???”
几个月没见,他二婶婶果然变了。变得他不认识了。
权少霆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脸蛋:“夫人,你多大了?”掀起眼皮,他淡淡地说:“饼干,过来给你二婶婶道歉。”
饼干眼睛本来就大,一瞪眼睛就更大了:“二叔,你认真的吗?”
“你叶叔教过你什么,忘了?”权少霆冲侄子招手:“给女孩子认错,没有原因。快点,哄你二婶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