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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珮颤抖的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慕念安,仿佛看到了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女士。
张欢欢和温煦,一个人贴着一面墙壁,大气儿都不敢出。
不得不说,裴珮真的是绝色之姿,脸颊都被慕念安抽肿了,头发也彻底乱成了一团,可这幅狼狈样儿非但没削弱她的颜值,反而让她看上去更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了。
那双大眼睛噙着泪水,不敢落下,怕再被慕念安抽。楚楚可怜,明艳动人。红肿起来的脸颊,也像是擦了腮红。像小孩子似得,粉粉的苹果肌。
好看的人,真是不管什么模样,都好看。
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被慕念安吓坏了,唯独慕念安,一派自在悠闲。她骑在裴珮的身上,左瞧瞧右看看,端详了半天。
由衷的感慨:“裴总,就你这张脸,别说权少霆了,我是个女人我也喜欢。”
说着,她附身,趴在裴珮的身上,风流恶少的摸了摸裴珮的脸蛋儿,“这么好看的皮囊底下,怎么能藏着那么卑鄙无耻又下贱的灵魂呢?”
她没有允许裴珮开口,裴珮就不敢说话。睁大了一双水灵灵又水汪汪的眼睛,就那么泫然欲泣的看着她,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慕念安心想,这要是换个自制力稍微差点的人,只怕真的要沦陷哦。
她两只手撑在裴珮脸颊两侧的地板上,又压低了身体,整个人覆盖在了裴珮的身上,她的红唇贴着裴珮微微泛红的耳垂,化着上翘猫眼线的杏眼,望着玻璃门外被狂风刮起,在空中飞舞的装饰飘带。
裴珮被她这极具压迫性的动作,彻底吓蒙了。
张欢欢和温煦不约而同的想,幸好慕念安是个女人,如果换做是个男人,人家裴总肯定要吓死了。这也说不清楚了,妥妥的强.暴。
慕念安咬字极轻,语气也轻轻柔柔的,可每个字,都是从她牙缝里逼出来的,透着一股子的狠劲儿。
她说:“不要把你自己的懦弱、胆怯、自卑和无耻,推脱在丁秀秋的身上。不是丁秀秋棒打鸳鸯,以母亲的身份逼迫权少霆和你分手,是你抛弃了权少霆。懂吗?是你逃避了责任,一走了之,把权少霆扔下了。丁秀秋什么也没有做,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自卑作祟。”
裴珮被她压在身下,只能愤怒的望着天花板,却也不敢挣扎。她每说出一句话,裴珮的眼神就惊恐一分。
她感觉到身体底下的裴珮在颤抖,是惊恐又害怕的颤抖。但她不管,她自顾自的继续说:“丁秀秋做什么了吗?她只是把你真实的过去摆在你面前仅此而已。她有说过一句话吗?没有吧。”
“裴珮,是你太自卑了。不管你外表装的如何高傲,如何不可一世。你骨子里,都是那个自卑又懦弱,胆小又窝囊的废物。不是别人说你是杀人犯的女儿,是你自己心里把自己当成了杀人犯的女儿。”
裴珮在她身体底下,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伸手想要推开她。被她猛地握住了手腕摁在地上:“我没有允许你说话,更没有允许你离开。乖乖听我把话说完,不然,我就立刻让张欢欢把你扒光。”
裴珮颤抖的更凶了,她微微侧头,和裴珮那双湿漉漉小鹿的眼睛撞在一起,她轻轻一笑:“在伦敦公寓的时候,丁秀秋还没说一句话,你怎么就落荒而逃了?她交给你的资料,是伪造的吗?你爸爸没有杀过人吗?你不是你爸爸的女儿吗?”
她轻轻的询问,很柔和:“丁秀秋污蔑你了吗?她造谣你了吗?她有说过任何一句羞辱你的话吗?既然都没有,那你为什么要跑呢?为什么要从你和权少霆的公寓落荒而逃呢?那里是你的公寓,你有权把丁秀秋赶出去。你为什么没有让这个不速之客滚出去,而是自己灰溜溜的像只臭虫一样的跑了呢?”
“我也在伦敦念了几年书,我想当时那种情况之下,哪怕是权少霆让你不开心了,你都可以大声呵斥他滚蛋。因为那是你的公寓,你想让谁离开就让谁离开。为什么不让丁秀秋滚呢,为什么自己要滚呢?”
“到底是丁秀秋瞧不上你这个杀人犯的女儿,还是你已经在心里认定自己是杀人犯的女儿了?所以人家还没开口说话,你就自卑发作,落荒而逃。这关丁秀秋什么事儿呢?”
“她儿子离开家,到了一个遥远的国度,又找了一个女朋友,还在一起同居了,当母亲难道不应该询问一下么。不闻不问才不应该吧。偏巧,儿子的这初恋是个杀人犯的女儿。”
“裴珮,我就问你,将心比心,如果是你儿子……哪怕只是你认识的熟人。他找了一个杀人犯的女儿,你会不担心吗?”
她笑了笑:“我允许你说话了。”
裴珮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想被她看到脆弱懦弱的一面,声音颤抖:“所以杀人犯的女儿,也一定就是杀人犯?”
慕念安笑了,笑的放肆又狰狞:“瞧,你还不承认你自卑。哪个说过这句话了?我只是问你,你认识的熟人找了一个杀人犯的女儿做女朋友,你不会去多问两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