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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霆:“夫人,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自控力很好的人。不过我好像错了,如果牵扯到我身边的人,尤其是我的家人,我毫无自制力可言。”
顿了顿,他轻描淡写的说:“一时半会有些控制不好情绪,想掐死裴珮,黑子又拦在我面前,一时情急,就用手臂砸了裴珮家客厅的玻璃柜。”
慕念安大概想象的出来当时的场景。
权狗咪一胳膊肘砸碎了人家裴总的玻璃柜,裴总损失一块玻璃,他自己手臂内侧就被玻璃碴划出一个血口子么。
于是慕念安就气不起来了:“你实在生气,你就踹黑子两脚出出气也好啊。他皮糙肉厚的,不怕踹。实在不行,你就去扯裴总的头花,你扯她头发,你何必作践自己呢?”
权少霆轻笑一声:“嗯,听夫人的。”
慕念安点头:“就是啊,你生气就去揍别人,千万别弄伤自己。划不来!裴总再拎不清说混账话气你,你就扯她头花,揪她头发。”
权少霆低低的笑着:“好,我记下了。”
慕念安担心的问:“不严重吧?伤口能见水么?你小心点,别让伤口碰了水,回头再发炎了!”
权少霆:“不严重,黑子给我做了简单的消毒和处理。”
慕念安:“破伤风呢?打了没有?”
权少霆:“医生说不需要打,但黑子还是让我打了一针。”
慕念安:“黑子做得对,你就得挨一针,我心里才踏实。”
都不需要打破伤风,就知道这伤口其实很浅。慕念安也就没有那么的担心了。
不过怎么说呢?看着权狗咪举着左手臂在花洒下面冲澡,还挺滑稽的。虽然伤口不深,但还是要防止见水。
洗头的时候,他都是把左手臂举起来,笨拙的用右手。
但慕念安硬忍着没搭理他。
权少霆好几次用湿漉漉大狗狗的眼神看她,她都硬生生忍住了,虽然每次都差点破功。
控制不好脾气,活该!
把自己弄伤,活该!
才不帮他洗头!
就得让他长点记性!
生气就去揍别人出气啊,弄伤自己算什么本事。
不过慕念安心疼自家老公手臂有伤,自食其力了一次,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瞌睡虫袭来了,她没有让权少霆再伺候自己,自己从浴缸里爬了出来。
主要是怕权少霆抱自己的时候,手臂的伤口见了水。
慕念安坐在梳妆镜前吹头发,从镜子里看到权少霆站在自己的身后,头发湿漉漉的向下滴水。
那眼神……
也太大型犬的湿漉漉了!!
慕念安要实名举报权总犯规开挂了。
这种眼神谁顶得住啊。
慕念安板着脸:“把头发吹干再睡觉,不然要感冒。”
权少霆:“伤口疼。”
慕念安:“你还知道疼啊!”
权少霆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草!!!!(一种植物)
慕念安咬牙切齿的站起身:“坐下!我给你吹头发!”
权少霆得逞的勾起嘴角:“我就知道夫人舍不得。”
慕念安差点用吹风机的电线勒断这狗男人的脖子。
抚摸着他过分柔软的头发,慕念安心里一阵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
权狗咪有多心软,有多念旧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能让权少霆气到仪态尽失,能让权少霆气到无法自控,能让权少霆气到亲杀亲埋……
不是裴总说的话有多气人,而是权少霆太在乎她了。
他舍不得她有一丁点的伤心和难过。
她就是他的死穴逆鳞。
一直觉得,在这段感情里,好像是她用力比较多,爱的比较多。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天平渐渐变了呢?
变得他爱的比较多,他用力比较多呢?
说真的,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权狗咪是什么时候也对她动心的呢?
从什么时候起,她在他的心里,居然已经占据了这么这么重要的位置?
思绪,渐渐开始飘远。
这时候,慕念安忽然觉得腰肢儿一紧。
低头一看,男人转过身搂住了她,脸颊埋在她的胸口。
他抱得特别用力,慕念安觉得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吹风机声音很小,权少霆的声音也很小,但慕念安听清楚了,连他语气里的微微颤抖也听得很清楚。
“慕念安,我今天真的怕了。”
慕念安关掉吹风机,抱住了他的脑袋,手指插0进他柔软的黑发里:“鲜血帝也有害怕的时候呀?”
男人闷闷的声音从她胸口传来:“怕,怕极了。一想到裴珮会在你心里扎根刺,我就怕的不得了。怕失去你,怕和你之间有了隔阂,怕——”
慕念安用力的扯了扯他的黑发:“怕个球。”
权少霆仰起头,看着她。
似乎是在等待她的下文,可她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
几秒后,他轻笑一声儿,重新把俊脸埋进她的胸口,笑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慕念安拍了拍他的天灵盖:“好了好了,坐好,我给你吹了头发就睡觉,我真的累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