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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许子翔一帮人在那里等着去洗手间的女同学,站在那里手指夹着烟,一口一口的抽着。
许子翔心里有一半相信夏蝉的话,许韵致在毕业之后没跟他断过联系,偶尔还会去喝个咖啡吃个饭,在微信上聊过,后面的相处,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个人能装得那么完好。
还有,如果她真的是暗恋他,为什么后面的联系上没有表现出一丝对他的喜欢,甚至暧昧。
难道是夏蝉跟李子子合谋陷害许韵致,报以前在学校里的仇。
去洗手间的女人们一个个回来,许韵致也在其中回来,视线环顾,没见到夏蝉身影,平静柔和的眼睛划过一抹狠辣。
夏蝉无论你之前过得多风光自在,自此之后,你只会是一个人人厌恶看轻的人,你就不应该比我好,你就不应该这样显摆。
故作困惑的左右观望,“夏蝉呢?怎么没见到她人?”
有人等得不耐烦,“哎呀,她很早就去洗手间,到现在还没出现,这妆要花多厚才出来见人啊。”
“就是,这个时间点过去已经有点迟了,让那么多人等她一个,她也好意思。”
“咱们不等她了,也许人家不想结账悄悄上厕所离开也不一定。”
许韵致这个时候提起夏蝉,是想在同学面前黑一把夏蝉,让她以后走投无路也得不到帮助,她只能在自己之下。
“不要这样说,夏蝉现在很好,嫁的很好,也变得很漂亮,不会为了这点钱逃走。”
“嫁的很好?韵致,你说她是不是嫁给六七十岁的老头啊,听说有些老头就喜欢她这款。”
夏蝉在夏家很不受夏家人的喜欢,很多时候都不会给她钱,吃的用的比不上夏微微,私立学校的学生大多数都有点小钱的家庭,看她衣服穷酸又难看又土的样子,谁会愿意跟她一起玩。
现在夏蝉变好看,穿戴又这样昂贵,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许韵致抿嘴摇头,“我不清楚呢。”
“你怎么会不清楚,学生时期就你跟她一起,怎么,她发达后就把你疏离了?”大家听到这里,都默默安静下来等许韵致的回答。
“我跟她有联系,但这事我不好说。”许韵致模棱两可的回答。
如果夏蝉澄清,她也有理由解释,如果这些人来质问她,也有理由挽救。
“不好说?!”有几个人围上来,低声询问。
“怎么不好说,难道真的是被包养……不然就是嫁给那种老头子……”
“我就说她怎么变得那么好,穿戴比我还贵。”
七嘴八舌的猜测着,许韵致等她们说了一些话后,像是能插得话一样否认,“你们不要乱猜测,不是这样,我只是不好说她的事情,有些事情要经过她的同意才能说,这是尊重。”
“是的呀,为什么你不好说,因为以你的家庭还不够资格了解我的夫家。”
许韵致震惊张大眼睛,错愕转头,夏蝉完好无损站在那里,因为黄色的灯光落在她的眼里,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
似要把她燃烧殆尽。
许韵致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眼睛不停的眨眼。
“还有,我的家庭跟许韵致差不多,如果你们觉得我家跟你们比算穷的话,那许韵致也是,你们怎么不想她也被包养,只是被包得不明显。”
“你们要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问许韵致做什么,她能知道我想什么,一天吃什么吗?我故意疏远她,是她所身处的地方不了解实际情况,以为我在夫家过得不好,为了不让自己的受牵连,所以好久没联系我,后来我稍微高调一点,她听到风声之后又来联系我,说了一大堆理由,我念在多年的友情跟她和好,但我们所处的圈子不同,大多数不交集在一块,她不乱说话确实是我的好,朋,友,呢。”
许韵致紧张咽了咽口水,笑道,“是啊,朋友的事情我可不敢乱说。”
夏蝉眼角上挑,看向那些胡乱猜测她的人,“你们猜到都不对,我就当你们是羡慕我现在的婚姻才乱猜测,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们一下下,造谣是要负责任的,我可以念旧情不追究,可我丈夫的家庭可不容许你们这样诋毁,毕竟我是他们家的媳妇,要是声誉受到影响,他们可能对你们提告噢。”
几番话,又说明又威胁,你们可以乱猜测,吃官司不怪我,我已经提醒过你们,你们要不识趣,以后被告别怪不顾情面。
几人真的担心夏蝉的夫家会告她们,还有夏蝉说自己的家庭跟许韵致家庭一样,据她们了解,她家是做生意,资产达千万,而且夏蝉说的时候,许韵致也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