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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绑的走你?”二狗子不相信,旋即一愣,“你故意的?”
“当然,但是他们话不多,那个人打过来的电话还是用变声器说的,什么消息也没得到,白受苦了。”盘膝坐下,二狗子轻车熟路的滚了上去。
“总会有破绽的。”不等二狗子说话,夏蝉自言自语的低喃一句,“人生总是坎坷一点,才更精彩不是吗?”
二狗子怂得一颤,这不是主人要整人的前兆吗?
在空间里修整一晚,注意到天色微亮,微弱冥冥的光亮,大概凌晨四点多,夏蝉出了空间,看着露出一点光芒的一角太阳。
可惜,要赶路回去给那些人一个惊喜,否则还真想看看日升的景色。
步伐轻快的走出偏僻的郊外,上了马路,沿途拦下一辆还在工作的出租车,悄悄的回了家,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
睡足了才有力气搞事情不是吗?
很期待明天的惊喜会不会变成惊吓呢。
清晨的曦光一缕缕的悄悄爬进房间,浅蓝色波浪纹的窗帘微微扬起,随着波动,就好像碧蓝的湖水荡起了一层层涟漪,撩拨了心弦。
细碎的金芒打在雪白秀美的脸庞上,带起一片圣洁的光芒,薄如蝉翼的睫毛卷翘,轻轻颤动的时候犹如一把迷你版的小扇子在扇动着,在脸上投下弧形的阴翳,小巧玲珑的鼻子微皱,如樱花般的唇瓣微翘。
犹如沉睡的小公主,精致而温馨。
“唔……”浓密的长睫颤动剧烈,缓缓睁开眼,简约纹路的天花板被收进眼底,思绪迟钝的运转,呆呆的动着脑袋。
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柔软的双臂伸直,慵懒的舒展着僵硬的身子,看着波浪般的窗帘,脸色一黑。
有了不好的经历,再看这个如此相似的东西,心情很微妙,极为复杂。
接下来,好戏就要上场了,会是谁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对付她呢?
一边穿衣起床,一边头脑风暴,搜索记忆里发生过冲突的事情,没有冲突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说是闹得不可开交,甚至于放狠话要弄死人的,还真没有。
揉了揉眉心,看着镜子里人比花娇的女子,不施粉黛却依旧璀璨夺目的五官,总不能是因为她崛起之后发生的变化,让人嫉妒了吧?
这样想着,夏蝉自己都乐了,怎么感觉自己都变自恋了呢?
再说了,只是一点嫉妒,就要致人于死地,这不是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吗?就算是小说来自于现实,也不能这么超纲吧?
被自己的想象折服的夏蝉摇摇头,继续投入洗漱大业。
却不知有时候最不可能的,偏偏是最符合实际的。
处于九点多钟,打了个呵欠,炒了一份蛋炒饭,看着电视,静静的吃着饭。
看来家里的人都出去忙了。
“放假使我堕落...”自我感慨一番,门被敲响。
“叩叩叩叩——”
这样熟悉而急促的敲门声,除了一个人,不作他想,本以为会是凶手先来看她死没死呢,不过,这样的话,容易被怀疑呢。
这个凶手怎么这么小心啊,说好的破绽呢?
尽管心里十分抓狂,却还是唇角噙笑的打开门,迎面扑过来一个香气四溢的人形物体,满脸无奈的将人接住。
“你怎么来了?”
一身休闲装的邢菲不满的翘起红润的小嘴,气鼓鼓的模样,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