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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之后划伤手指的事,种种异样都透露出事情没那么筒单。
她总觉得,这一切不对劲的关键点在于昨天那通电话和之后的见面。
电话那边,夜锦听着她的那些讲述,微微蹙眉,指尖因为思考而习惯性地敲着桌面,发出极有规律的声响。
“你待会查一下妈昨天是去见了谁吧,问题应该出在那个人身上。”夏蝉轻声说着,见佣人已经帮夜母处理好了伤口,忙匆匆朝夜锦道:“不跟你说了,妈的伤口处理好了,我要去看一下。”
未等夜锦回答,她就挂了电话,余下电话那头,看着已经结束的通话,眸里流露出一丝无奈的夜锦。
他收起手机,神色重新变回冷淡疏离的样子。
台上被中断的和底下坐着的人将他前后两次的表情变化收入眼中,心中惊讶不已。
看来公司传的所谓做戏言论,根本是无谓之谈!夜总明明很重视自己这个新婚妻子啊!
居然连自己定下的“开会时不能接电话”这个规定,都给破了!
夏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公司的人冠上“十分重要”这个帽子,在挂掉电话后,她就走到夜母旁边,“妈,没事吧?”
夜母摇了摇头,“小伤而已。”
“流了好多血,应该不是小伤吧?”夏盈盈一脸迷茫地问着,转头紧盯着夜母的伤口,小心翼翼凑过去,在那伤口上轻轻吹了吹,“奶奶,我给你呼呼,吹吹就不痛了。”
看着那张小脸上毫不掩饰的关心,夜母心下一软,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安慰道:“不痛的。”
小姑娘将信将疑,还是固执地要吹吹。
夏蝉空出空间,让两孩子去关心夜母,自己转头将未做完的水果拼盘做好,端给他们吃,自己另外进厨房做了补品。
炖补品需要一会儿时间,她将两孩子先打发上楼做作业,眼见着炖好了,便端出来给夜母,“妈,我做了点补品给你,先喝下吧,不管怎么样都是流血了,总归要补补的。”
夜母推辞不过,笑着收下儿媳对自己的关心,在喝之前先拍了照片,嘴上念念有词,“我要发给那些老婆子看,羡慕死她们去,让她们看看我的儿媳有多好!”
将照片发到群里,引起一番公愤后,她才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在夜母一口一口喝补品的时候,夏蝉想到她这两天的不对劲,假装无意般说起,“怎么好端端的,就划到了手指,妈,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夜母动作一顿,“都怪我,没注意到。”
“之前都没有这样的,是不是切水果的时候走神了?”她顿了顿,旁敲侧击地问着,“妈,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夜母捧着碗的手紧了紧,神色间闪过一丝不自在,“没什么,哪有什么事啊,没事。”
仿佛是为了强调般,她将那句“没事”重复了好几次。
越是这样,夏蝉越是怀疑,“妈,我们是一家人,要是有事就应该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一家人众志成城,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对不对?”
她视线诚挚,娓娓说着,“要是一味瞒着瞒出问题,让事情变得棘手起来,会更难解决,您说是不是?”
她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夜母,等着她的回答。
被她那么看着,夜母变得更加不自在了,视线往一旁挪去,不敢跟夏蝉对视,口中坚持道:“真没什么,我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而已。”
不等夏蝉说话,她就先站起来,“我回房休息了,待会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了。”
夏蝉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将人叫住,夜母就已经回了房间,只听“砰”地一声,房门被一把关上。
她眉头轻拧,按了按眉心,心下那股担忧和不安感更浓了。
与此同时,夜氏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