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任务成果。

么鸡跟他说，可以做任务赚外快。

云霄才开始正式成为其中一员。

说起来，他们干的事儿，也不是多么光明正大，只要别人给钱，他们就按要求办事儿，老板是谁，黑的是谁，无所谓。

云霄手指停在键盘上，浏览他接过的任务。

以前的任务，他倒是不在意。

但最后一次，他……很在意。

有人花钱，请他们突破四季集团的内网。

任务状态是拒绝。

但后来被么鸡接手了。

他没问么鸡结果，应该不乐观。

关掉任务栏，云霄嗯了声，很平淡，很沉稳，不看他可爱小脸儿，绝对是个粗狂野蛮的大汉，手臂上一圈纹身那种。

变声器不是机械声，而是粗嘎沙哑的防真人。

“有，不想小偷小摸了，我想搭建个网站。”

云霄一说，么鸡和千与千姐沉默几秒。

“大佬，你确定？你认真的？”

他认真的。

他不想总做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他想把事业搬到光阳下。

做得好，可以上市，或者转手卖掉。

“认真的，框架我来搭，但是需要你们细化。”

么鸡吞了口啤酒，“什么样的网站？”

千与千姐：“同问。”

“社交。”

么鸡：“社交？你不是开玩笑吧？现在社交都饱和了兄dei，你拿什么跟人家竞争？还有，四季集团并购talk之后，用户超过两个亿，哎，打不过。”

云霄了解过talk的运营模式，他想突破常规，“不是纯粹社交，还有招聘、校园、租房，一站式服务。”

回国这些天，云霄看到满大街都是中介门面，一条街都有好几家。

说明这个行业油水多，市场大。

他要分一杯羹。

么鸡最后被说服了，“行！”

千与千姐，“等会儿，插一句哈，搭建网站，需要资金啊，你有吗？”

云霄理直气壮，“接活儿。”

么鸡：“……噗！！！！”

千与千姐：“……靠，还不是得小偷小摸？”

——

晚上。

沈曼找了个借口，七点多出门。

顾汉阳说的见面地点，在一家再寻常不过的咖啡厅。

沈曼很意外，顾汉阳的做事风格，如此低调吗？

看到沈曼，顾汉阳顾总站起来。

他老了很多，矍铄的眼睛周围，一层松垮的皱纹，笑时，皱纹更深邃，精光隐藏在层层包围中。

瘦，苍白。

比五年前老了大概十岁，俨然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

沈曼唇张开，冷漠的话语卡在嗓子眼儿，说不出来。

“来，坐。”

沈曼拉开椅子，坐下。

“什么东西？”

她切入正题，没准备和顾汉阳消费时间。

顾汉阳手放在桌面上，长时间输液，他手背上留了一片淤青，手背一层皱巴巴干皮，“曼曼，我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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