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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颂也不知道今晚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出口后自己也是一怔,然而,感觉并不是很坏,甚至有些愉悦的期待。
“什么样的顶端?”她静默之后,仰脸看他,眸子里自以为小心地掩藏住不屑。
“名贵的首饰,漂亮的衣服,无限额的金卡……”他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答的。交往过许多女伴,她们口口声声把爱挂嘴边,仍旧在路过精品店时贪婪地将注意力移往那些昂贵的物件。嗤!女人,不都这德性!
她笑,伸出左手掌,每说一个,用右手掰下一指,“纯金的项圈,名贵的狗粮,著名建筑师设计的狗窝……有区别吗?”话尾的讥诮这次连掩饰都不屑。
他怒瞪着她,伸手打算把这该死的女人捞过来,却忘了中控锁已开。
她显然是做好了准备的,弹开虚扣着的安全带闪身下车,砰的一声大力关上车门,末了,俯下身子对着打开的车窗说道:“哦,我忘了,区别是后者不用负责和主人xxoo。”
他火冒三丈,一拳锤在方向盘上,悠长的喇叭声持续叫嚣着,仿佛为前面那个穿着简单t恤七分裤的轻灵背影伴奏。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资本拿乔,居然想都不想就拒绝他!
然而,驱车尾随后,在看到她窘迫的家境时并没有让他心情变好。这样也敢拒绝他?怎么也应该他嫌弃她才是!
想到此,唐颂刚洗完澡凉爽下来的身体不由又有些燥,他点燃一支烟,透过缭缭烟雾看向落地窗外。十九楼的高度,车水马龙渺小如蚁,红红黄黄的车灯在他半眯的眼睑外绘成抽象流畅的彩色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