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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略虚脱地滑下身子,坐在落叶里紧紧环抱住自己,如果……如果当初没有向恶魔求救,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她崩溃地狂甩脑袋,痛哭起来。
不知道坐了多久,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沈略抹抹脸上的泪痕,按开客厅的灯。
屋子通亮,她却吓了一跳,父亲脸色煞白地正坐在沙发上。
“爸,您没事吧?”沈略担忧地问。
“跪下!”
沈如海话音未落,沈略已经咚的一声跪在他面前,沈如海气得站起身子,还未痊愈的双腿像是承担不了重量,倏地又跌了回去。
沈略急得赶忙上前,然而,沈如海皮带一挥,她又顿住了,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咬牙忍着。父亲已经十多年未打过她了,更别说拿皮带,从前哪怕再气,他也只是徒手捡肉最多的屁股揍,末了还后悔心疼不已。现在,大约她是真让父亲失望透了。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沈如海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一句话说完,颓然放下皮带,居然也老泪纵横。
沈略看得越发心酸,本就未干的双眸重新蓄满泪水。
“你跟我保证过什么?”他痛心疾首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