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多般配的一对小鸳鸯!多幸福的一对小男女啊!
呸!狗男女!
男人把扭曲成几段的香烟使劲弹射出窗外,两排白牙紧紧咬着,任太阳穴突突的跳,跳的整条神经都是疼的。明明修剪得圆润的指甲陷进肉里后依然让人生痛,他感觉那种疼痛从指尖传到了心尖,撕心裂肺似的,全身的血流都在喷薄激荡,叫嚣着循环着,如奔腾怒吼着的黄河寻不到出口,似要控制不住的决堤而出。
暖风夹着花香吹进车窗,愤怒没有平息,那妒火与怒火反而被舔得更盛了,火苗窜出老高,他觉得自己的头顶似乎都在冒烟。
正在此时,下课铃欢快而悠扬地响起,一堆穿着校服的学生叽叽喳喳往外涌,也有下体育课后准备回教学楼的,他看见那女人挽着孟家那丫头笑得灿烂,如夏日的星月,若盛开的紫藤,耀眼夺目,朝气蓬勃。可她对着他呢?死气沉沉,除了哭就是抖,亲个嘴推来推去,稍有不顺就摔咧子!张牙舞爪的像个撒泼的疯子!
对,亲嘴,他居然敢让那个干扁的毛头小子亲她!还笑得那么开心!
嘴巴里的烟味久久不散,唐颂整个口腔都是苦的,磅礴的嫉妒,难堪的愤怒,强烈的不甘……这些负面的情绪堆积,快要把他折磨疯,他差点捏烂手工西装的衣摆,觉得要窒息似的喘不过气来。
收回视线,他松开手,倏地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强迫自己多做几次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得靠在座椅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怕自己会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把那女人掳进车厢扭断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