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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脚蜷缩着的女孩恍若未闻,将头埋在膝盖与怀抱之间,没有丝毫反应,如果不是情绪尚未平稳气息起伏过于厉害,那模样就跟睡着了差不离。
唐颂睨着她,心里的无名火又腾腾往外冒,强耐着性子说道:“他母亲是市国土局土地利用处的处长,这段日子正往副局爬呢。你也知道,现在的纠纷事故,肇事者只要沾上点政府官员背景,哪怕只是个小小科员,都能给扣上顶‘官二代’的帽子!这事儿要是兜不住被捅出去了,到时候连‘水军’都不用请,网民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
他说了这么多,有些吓唬的成分,可也是事实,事情的走向端看有没有人存心利用。昨晚虽然强压住来看她的渴望,但唐颂也没少操心,连夜拨通杨所长的电话进一步了解案情后,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像是偶然意外,否则,那组照片要怎么解释?
等了半晌,她终于抬起头,沉寂的星眸里有了波动。唐颂勾起唇角,软话硬话一通说,无非是希望她能妥协。结果,还来不及高兴,那死女人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差点吐血。
“你这是在提醒我……其实当初应该这么对付你吗?”沈略红唇微挑,话语里满是嘲弄。
他深吸一口气,反倒气笑了,磁性的嗓音刻意放柔,嘲道:“哦?那也得你能抓到我的把柄吧。”
“逼良为娼算不算?”她唇角的那抹弧度扩大,极具讽刺地说道。
唐颂这下笑不出来了,那个“娼”字狠狠刺了他一下,她居然用如此难堪肮脏的字眼形容他们的关系!
他倏地窜过去蹲在她面前,伸手拂开她颊上被眼泪沾湿的长发,两指捏住她红扑扑的脸蛋,故作不懂地反问:“娼?我是逼你出去卖了还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