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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略觉得好笑,如此不检点的男人,也亏得这些女人把他当香饽饽,殊不知他在她眼中只是一个臭窝窝罢了。张孜言和遥遥渴盼的青睐,她避之唯恐不及。
或许男人都这德行,视轻易黏上的女人们为蚊子血,得不到的才是朱砂痣。这男人不也曾经说过?拒绝等于勾引!
到如今她才认清形势,自由握在他手中,而过往的抵抗只显出她的可笑和无知。事已至此,避无可避,何不让自己好过点,也让他绝了征服的欲望。
他下月初六就要订婚了,而她也即将去外地上学。她现在所要做的只是让他尽快腻了她厌了她,当朱砂痣被吸成蚊子血,到时候一拍两散还不容易?这段梦魇终究会被岁月的长河洗涤变淡……
出租车停在帝华楼下,怀里的女人却半天没有动静,唐颂一看,才发现她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抱着她下车,上楼,安安妥妥把她放床上后,不知不觉坐在床沿看了她许久。
月光如牛奶般倾泻一地,映在她细嫩洁白的脸上,似薄纱轻覆,柔美得不可思议,这一刻,时光仿佛静止,他忍不住去触碰她的脸,而她只是睫毛轻颤了下,就惊得他顿住举到一半的手,最后不自觉轻笑出声,转身走进书房。
白日他们在床上耗了一天,办公桌上文件摞得很高,唐颂趁着夜深人静,开始着手处理公事,然,桌面摊着的那本企划书却好久都没有翻动一页,等他回过神时,才惊觉自己又在想她。他揉了揉眉心,暗自恼着,怎么这女人只是酒后稍稍温顺一点儿,他的心就像是被勾了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