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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
秒针不停息地整整转了一圈,沈略才回过神,只是屋里哪还有唐颂的影子。
她颓然跌回椅子里,手抚着自己还发烫的嘴唇,不明白他上演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那一瞬,她着实心悸了下,这……这些与她以往对未来的期许很贴近。清晨早早的起来,忙着帮丈夫孩子做早餐整理衣服,各自匆忙出门前,彼此印上一个温暖安心的goodbyekiss。
明明很平常的一切,可对象换成这个霸道强势的恶魔就变得诡异了。怎么想这都该是妻子做的事情,她只是他豢养的一个宠物不是吗?
而她,又怎能产生这种可耻的错觉呢?沈略狠狠鄙视了自己,摇摇头甩开这些胡思乱想。她没忘了,情妇守则的第一条,就是不要对金主心存幻想。更何况,刺骨剜心的伤痛还未痊愈,这男人有多无情多可怕,她是领教过的。当务之急,就是边讨好他,边为离开后的生活做准备。
米虫一样的日子,时间流逝的居然也挺快,眨眼就到了中午,沈略在网上查了附近的招聘信息,筛选一番,在便签纸上记下几个还算合适的岗位,然后决定下午照着地址出去转转。毕竟开学还需要一大笔学费和生活费,她的银行存款也就两千多块,怎么说也得攒足跑路的钱。遥遥说让她趁机多捞点金钱上的好处,可她也不能在几天前才硬声硬气拒绝之际,回头就没脸没皮的坐等他的分手费。
出门后,哪怕走在树荫里,依旧宛如进了蒸笼,滚滚热浪下,沈略没多久就大汗淋漓。然而,更可怕的是上了天桥,烈日当头,晒得皮肤都有一种烧灼感,她举起包挡住迎着太阳的半边脸,一边往公交车站疾走,一边暗骂自己笨蛋,在清凉舒爽的牢笼里都快呆成白痴了,连遮阳伞防晒霜都忘了用。
整个下午,她公交地铁不断倒腾,纸条上写的地址挨着转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