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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略的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显然也是刚听说唐颂订婚的事,她站在夜晚喧闹的广场上,周围的旅客拖着箱子行色匆匆,广播里不时播报着列车进站信息,只有她安安静静地站着,白色的裙裾在夜风的吹拂下,飘起又落下,整个人单薄得像是会被风吹走一样。
订婚?他今天订婚了?
听到叶妃的话,她的脑子嗡了下,才明白她说了什么。
其实她先前也希望那个男人能订婚,这样她便能在他被婚姻约束之际借着去外地上学逃离他的禁锢。然,现实比愿景不知残酷多少,他说要锁她一辈子至死方休,哦不,她连死的自由都没有。她只能像古诗词里描写的白头宫女似的,在他堆砌的华丽牢笼中一寸寸枯萎。
而现在,他订婚了,至此贴上另一个女人的标签。她的身份也将随之改变,不再仅仅是一个玩物,更是插足别人婚姻的无耻小三。
叶妃说她被唐颂的甜言蜜语迷昏头了,不,她从来都是清醒的。男人的蜜语就像香水,只能闻闻,但不能喝,尤其是那个男人,他的那些关于追求的话,更是沾了毒的香水,只会让她万劫不复。她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
可清醒又能怎样?清醒便能逃离这潭致命泥淖吗?
她凄楚地扯了扯唇角,缓缓抱住胳膊,夜风太大,她有些发冷,从手指尖到心头都是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