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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桎梏的力量越来越重,沈略扫了眼外面,一排排停的全是车,她推推他,说道:“喂,你起开,把车停这儿干吗?”
他薄唇紧紧抿着没有回答,眼睛如鹰隼般盯着她白皙的手指,半晌后,冷声问:“戒指呢?”
沈略一愣,偏过头不语。他灼热的呼吸吹在她脖子里,像拂尘挠着,痒痒的有些难受,而他的目光则越来越锐利越来越冰冷。
俄顷,她受不住只好妥协,伸手将颈子里挂着的银链子扯出,闷道:“这儿。”
他视线微扬,黑眸暖了几分,大掌绕到她颈后,似乎想解开帮她戴回指上。沈略连忙抓住他的手,自己一刚入学的穷新生,中指戴着这么大颗钻石,她还用不用混了?
“就戴这儿不行吗?”她语带哀求,轻轻晃着他的手,不敢去看他的眼。星眸低垂,扫到他修长大手上的同款男戒后,蓦地一滞。
他的戒指上倒没有镶嵌粉钻,同样流畅的禾叶形指环宽了不少,如果两个戒指合在一起,叶尖微弯的弧度大约刚好可以拼成一个不规则心形。
“理由。”他问。
“我,我怕弄丢了。”
“挂脖子里就不会丢了?”他挑唇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