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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忙碌而平实,不知不觉秋的脚步已经悄悄远去,清冷干燥的风吹过,树梢零星几片枯叶摇摇欲坠,才恍然察觉时已入冬。
秋冬的界线在b城市区算不得多分明,只是早晨气温更低了些,街道上穿厚棉袄的行人渐渐增多而已。在郊区的半山上则明朗得多。
清晨推开窗户,新鲜的空气吸进肺里,凉丝丝的,能让整个人一哆嗦立马精神起来。唐颂就是这样治沈略赖床的毛病的。
入冬后她又感冒了一场,他给她拟了一份强身健体的计划,天天早上六点起来跑步。平时她在学校能赖赖床偷偷懒,“监工”佟佳佳很好收买,一顿肯德基她就能轻松好几天,可每周末回到别墅就逃不过了,那男人会押着她绕小半座山。
沈略死死拽着被子做最后的负隅抵抗,差点泪流满面,“晚上不让人好好睡,早上还不准睡么?”
唐颂早就洗漱完毕,把她的运动服找出来,坐在床畔捧住她可怜兮兮的小脸笑道:“乖,跑完了回来你睡到地老天荒都没人反对。”
她秀眉微蹙闭着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结果他大手一掀揭开被子,把她重新捞了回来。冰凉的指腹触到她柔暖的胸口,沈略哆嗦了下赶忙睁开双眸,才发现这男人竟然在给她穿胸衣!
她脸颊通红去拍他的手,他帮她扣好暗扣,嘴角一歪,坏笑道:“切,你还嫌弃?本少什么时候伺候过女人穿衣?”
切,稀罕?!
她要自己来,他却像上了瘾一样,用棉被半圈着她,然后从颈下开始帮她把一颗颗纽扣仔细扣好。谁知剥女人衣服时倒挺利索,穿的时候笨拙极了,扣完发现岔了,解开又重来。折腾好久,最后长吁口气,终于套好跟他同款不同色的运动服外套。
被他这么一闹,她再大的睡意也没了,两人牵着手下楼,厨房飘来一阵烤面包的香气,王嫂则勤劳地在擦客厅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