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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恶心谁啊?
他低低笑出声,看她气鼓鼓的脸,打趣道:“嗳,别说,瞧你那包子脸,越来越像了。”
她立马用手去拍自己的脸,然后想起什么似的,飞快又放下,更是惹来唐颂的大笑声。
口头上,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倒是比较擅长一招,暗掐。
碍于小姜在前面坐着,唐颂只是龇牙吸气,闷哼声全吞进肚里。倒是沈略大发慈悲,只一下就赶紧松手了。
她发觉不对劲,小手忙贴上他的额头,又对比自己的,惊道:“怎么这么烫!”
“是么?”他懒懒地问,只觉得头有些沉。
“唐少,别是肺炎还没好彻底,要不要去医院?”
堪培拉此时正值初冬,与b城冬夏交替,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再加上唐颂最近疲累至极,十来天没休息好,饶是平日身体再强健也有些吃不消,感冒拖着拖着就成了肺炎,发烧也反反复复。
最后在沈略的坚持下还是去医院开了药,大夫建议挂水,他摆摆手不愿,回到公寓喝完药倒头就睡,就连午餐也是小姜多跑了一趟送到家里的。
沈略叫他起来吃饭,没反应。她叹口气,只好把饭菜先放到冰箱里,取了冰袋,然后又帮他擦身体,末了也有些困顿,歪在沙发上眯着了。
外面的雷雨声霹雳巴拉嘈杂一片,沈略素来怕雷,几乎每隔一会儿便会抱以惊动。走到床边重新给他量体温,38度2,降了些,但还是有点偏高。
此时她倒有些庆幸自己没坚持留在实验室,对这男人的固执也不禁咂舌,明明都成这样了,还强势地偏偏冒雨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