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希望母亲对母亲的情绪再有什么影响,因为母亲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情绪的平稳。这样才可以安心养病。
“你不去见他,这很好。”君海心微微浅笑着说到,眸光中掠过一丝光芒。因为像沈业定那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配称为夏琪的父亲。
当天的晚上,君海心问了君谨修关于对沈家和顾家的一些事情。君谨修把这些日子所做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下。无外乎是先把顾家的影响力缩减到了最低,然后再找了个缘由,把顾美恩的职位给罢免了,最后才轮到了沈业定。
当然,仅仅只是罢免,对于君谨修来说,还远远不够,他后面自然还有其他的安排。
“对了,沈绮丽已经回b市了,她的确是做了造血干细胞的移植手术,而她现在看起来似乎痊愈了。”君谨修提道。
“看起来?”君海心显然有注意到侄子的这个奇怪用词。
“是啊,看起来。”君谨修的薄唇扬起了一抹玩味般的笑意:“姑姑,有时候看起来痊愈,并不代表真正痊愈,不是吗?”
君海心微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了侄子话中的意思:“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要在敌人最惨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才有意思。”而在此之前,猫捉老鼠的游戏,未尝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儿。
总之,没有人能够在对君家出手后,还安然无恙的。沈家,自然也不可能例外。
君海心瞅着自己的这个侄子,如果比狠的话,谨言和谨辰其实都比不上谨修。谨修不似谨言那样直接,也不似谨辰那样一出手就让人害怕,他会更绕弯子,会把对手更深的弱点挖掘出来,也许一开始对方并不觉得什么,但是当一环扣一环的绕下去,才是最让人后怕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的最后一步,是要进行到什么样的程度。
甚至,他会笑眯眯的看着对手在他的陷进中挣扎,然后给予对方最致命的一击。
这样的人,恐怕任何人与之为敌,都会是一种极大的威胁吧。还好,他是君家的人,君海心暗自想着。因为夏琪怀着身孕的关系,虽然君家在对付顾家和沈家,但是并没有告知夏琪,因此,夏琪也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沈业定的免职,其实是君谨修出的手。
当然,对于这一点,君谨言是知道,也知道为什么要对付沈家顾家的原因。
一想到夏琪所受的这些苦,都是因为沈绮丽这个女人时,君谨言就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要沈家,沈绮丽所承受的痛苦,是夏琪的千万倍。
因此,君谨言对君谨修只有一句话:“二哥,沈绮丽最后留给我来解决。”
“好。”对于这一点,君谨修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只有夏琪还浑然不知,而君谨言也不想让夏琪知道。如果让她知道,她的亲生父亲为了另一个女儿,而甘心来牺牲她,即使她对这个父亲全无感情,恐怕也会受到打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