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是呢？”楚律微微一笑道，“白门虽然庞大，但是也并不代表它是扳不倒的。更何况，这些年来白门的发展，忌讳着的人也有不少，如果把那些人联合起来的话，再加上楚氏的资金支持，你觉得白门的胜算有多少呢？”

胜负的概率应该是55开吧，当然，如果白门去寻求君家和凌氏的帮助，取胜的概率会更高些，只不过这并不代表就没有败的概率。

“这算是威胁吗？”白悦然道。

“不，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罢了。”楚律回道，“不过然然，如果你可以陪我一天的话，刚才我陈述的那些事实，你可以当我从来没说过，楚氏以后也不会对白门做什么，甚至白门最近想要往航天领域发展，楚氏也可以与之合作。”

白悦然有些怔然着，一天，可以换取这些，怎么看都是无比划算的，可是如果有了一天的话，以后也可以用其他的条件，来交换更多天，“抱歉，我没兴趣，如果你真的想要对付白门的话，那么也请做好楚氏会随时覆灭的准备。”

说完，她转身离开，他抬起手想要抓住她，却被她闪身一避。手——落了空，楚律楞了楞，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那种久违的挫折感和后悔感，又再度地涌了上来。

“白悦然，你就连一天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吗？！”他突然大声地道，以至于不只是她听到了，就连会场上其他的人也都听到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这边望来，顿时，白悦然和楚律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白悦然脚步一顿，转身看着楚律，“对，我不愿意给。”

“为什么？”他走近着她道，用着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是为了苍遥吗？听说他成为了白门的管事，若是可以和楚氏合作成功，对白门来说有莫大的好处，也能提高苍遥在白门中的声望吧。如果双方开站的话，苍遥这个位置，真得还能做得稳吗？一旦白门形势变得恶劣的话，只怕苍遥是第一个遭人口舌的吧。”

“你还真不了解苍遥呢。”白悦然冷笑一声道，“如果他知道我因为他而陪了你一天，只怕他会立刻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顿了一顿，她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我不是为了苍遥才不答应，而只是因为我不愿意，所以不行，就算是一天，我也不愿意给！楚律，如果你还沉溺在过去中的话，那么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白悦然不顾周围人的灼灼视线，大步离开，楚律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那背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真的只是为了你自己吗？还是……也有一些些是为了我呢？为了不让我再继续深陷呢？”

只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没有人来告诉他。

————

华总在知道白悦然拒绝了楚律后，急得跳脚，虽然并不知道白悦然到底拒绝了什么，可是楚律的那句话，还有白悦然的回答，会场上却是有许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自然，也有不少人猜测着她和楚律的关系，一时之间，白悦然在众人的眼中，显得越发的神秘了。因为她不仅有个很有钱又漂亮得不像真人的男朋友，还似乎被楚氏航天的小开在追求。

不过白悦然却是全没当一回事儿，该干嘛还干嘛。在医药研讨会上，一个有关痛觉神经的议题，倒是让她挺感兴趣的。为此白悦然一直参与着这个议题的有关讨论会，甚至有点废寝忘食的地步。

而在博览会结束前的两天，华总的脸色又明显的转好了，原因无他，只因为楚氏那边居然答应投资了，而且从楚律的口气听起来，明显是因为白悦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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