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呢,不接吗?”
“不接。”
这不是周存声会做出来的事情。
谢桑的关心也仅限与这无关痛痒的两三句,他的死活在她这里的关注度为零。
这话题本可以绕过去。
成恪吃了口菜,喉咙不由被清爽感冲开,眉眼微垂着,状似无意道:“我应该知道小周总在哪里。”
“你知道?”云善口吻充满质疑,“他在哪儿?”
谢桑低着头,没在意。
成恪语气淡淡,“应该是去小港了吧,上次梅子姐跟我说有人找过去问她些事情。”
“他怎么会跑哪里去?”
“这要等他回来才知道了。”成恪深思片刻,“算算日子,如果顺利的话,这几天应该要回来了。”
被蒙在鼓里的是周存声最亲近的人,倒是成恪,将他的行踪轨迹知道的一清二楚,却一直隐瞒。
他并非有意。
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跟谢桑开口,难道要告诉她,有些事情留下的蛛丝马迹是抹不干净的,迟早都会被发现。
那她该多烦恼?
云善点到为止,没问下去,反而恹恹的,“我还以为他痴情到去跳河了呢,真是,就不该对他抱有希望。”
谢桑被逗笑,“哪有人盼着别人跳河呢?”
“他要是跳了我还敬他是一条好汉呢。”
“那当好汉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他们都不确定有了成恪以后,周存声在谢桑心里还占据什么位置,云善也摸不清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略带好奇地便问了,“如果他真跳了,你感动吗?”
“不感动。”谢桑轻描淡写,“不过会替干妈惋惜,她可就周存声一个儿子。”
仅此而已。
云善朝着她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
孟诀有口气想叹,还是忍住了。(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