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周存声会突然回到健康,还翻出周望的一堆东西,大概率是在找当年害他的真凶,这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云善还以为谢桑会有什么反应。
毕竟听孟诀说,她那天还是挺激动的,可现在看来,也就反响平平。
云善认真地盯着她,“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谢桑坐下又开始剥橙子,却还是心不在焉的,指甲陷进了橙子果肉里都没发现。
汁水淌了一手。
云善拿纸给她擦,“你不会想去找他吧?”
“想什么呢?我疯了?”
上一次是误打误撞在健康碰到。
可要谢桑亲自去,她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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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诀这一趟的目的性很强。
他带了熟悉的人去开锁,将那道隐秘在地下室的门打开。
破除声很响。
地下室的隔音其实并不好,在楼上能听得一清二楚,低下在拆除,周存声在楼下,坐在客厅,就是谢桑坐过的那个位置。
他好几天没休息好。
被小旅馆的环境折磨的难以入睡,却又不敢回来住,生怕谢桑又找过来。
可他似乎有些自作多情。
那次之后谢桑便走了,没再回来过,那个吻对她来说,大概就算是报恩了。
但人性贪婪,没见面的时候想见面,见了面又想要更多,现在想见不敢见,饱受折磨。
眼下多了一瓶水。
孟诀的手上尽是灰和铁锈,他拿着水递过去,“想什么呢?也不下去看看。”
“没什么。”周存声接过水,“门拆开了吗?”
“还没。”
孟诀随手在身上擦掉了灰,坐在他旁边,“你说那里面都是什么,不会藏着人吧?”
“不知道。”
这就是荒谬的言论。
周存声也懒得想,是什么,也只有打开才知道。
他表面是懒得想,孟诀却清楚,他是没心思想,现在满脑子恐怕都是女人。(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