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人,您这是作甚?”金子轩有些慌张,却因腿发麻差点摔倒。
石慧伸手扶住他一下,才退后一步:“小金公子,关于你和阿离的婚事,我应当向你致歉。当年你们年幼,我与你母亲定下这门婚事,委实欠缺考虑,不曾尊重过你和阿离的意愿。此事过错,皆在我与你母亲,与阿离无关。”
“我、我……”
“既然是错就当改过,我与你父亲已经议定,婚事作罢,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请小金公子亦能知过而改,若有怨气请不要波及无辜之人,只管寻罪魁祸首。不过如今婚事作罢,我想你们日后也不会有什么牵扯,想必金公子皎皎君子,也不会议论不相干的女孩子吧?”
金子轩脸色忽红忽白,终于道:“此事是子轩失言,子轩愿意向江姑娘道歉。”
“金公子能够明白最好了,道歉就不必了。”石慧微笑道,“我这人是仙门百家中出名的脾气不好,教出的弟子也可能不太君子,喜欢动手胜过动口。若有失礼之处,还请金公子多担待!”
金子轩不乐意这门婚事,石慧不觉得有问题。然他大可去与议定婚事的长辈抗议,千不该万不该将怨气撒在江厌离身上。江厌离是有些喜欢她,可她也不曾逼着长辈定下这门亲事不是?
金子轩:“……”
请蓝家人引路去了两个小子暂住的宿舍,就见魏婴趴在床上与江澄还有几个同窗说话。见石慧过来,几个年轻人忙起身告辞离开。
“方才拿扇子的那小子是谁家的,这小子看着机灵。”石慧随口问道。
“那是清河聂家宗主的弟弟聂怀桑,修行不好最喜欢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魏无羡凑在一起捣乱的他是头一个。”江澄道。
石慧在一旁坐下:“我将你们送到姑苏来,本是要改改你们这惫懒性子,看起来你们倒是越发顽皮了。说吧,在这边除了打架,还做了什么?老老实实交代,等下我去见蓝老先生,若有不实,当知道后果。”
魏婴和江澄对视了一眼,还一个劲眨眼,可惜江澄完全没有隐瞒的胆子,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嗯~很好,未成年偷喝酒,在老师背上贴乌龟。魏无羡你这是长本事了!”
“师娘,师娘,我知道错了,蓝老先生都罚过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的下次太多了!拿笔来!”
江澄只得取了笔过来,石慧在魏婴两侧脸上各画了一只小乌龟:“端一盆水顶在头上,给我站门外去,我说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结束。”
“啊,那岂不是丢脸死了?”
“哦,你竟然还有脸啊,真是失敬了!敢在先生背上贴乌龟,让人家丢脸,怎么你的脸就金贵了?去!”石慧瞥了江澄一眼道,“你陪他站。”
“为什么?”江澄不服气道。
“凭你是少宗主呀!你不是喜欢担责任么,一门一派弟子闯祸,掌门担责任。这就好比如今你们惹事,我与你爹收场,日后就该轮到你了。你不愿意是要你娘我陪他站外面丢脸吗?”
“我、我去就是了!”江澄委屈巴巴。
“哈哈,江澄,你果然还是要陪我的,有你陪我就放心了。”魏婴没心没肺地拿手肘去顶江澄,气得江澄直翻白眼。
“虞夫人,宗主和蓝老先生请您到雅室叙话。”
“知道了!”石慧起身看到门外的蓝氏弟子,“金宗主在么?”
“金宗主已经启程回兰陵了。”
金光善竟然走了,蓝启仁和蓝涣特意请她雅室叙话,看来不是为了小孩子听学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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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了聂瑶、曦瑶,继续分析一下薛晓,可能很得罪人,但不得不说我站双道长,反薛晓,哈哈~
1、首先从晓星尘角度考量,他最在意的无疑是宋子琛,这个不用质疑。(对于薛洋,除非晓星尘是斯德哥尔摩氏症候群,绝不会喜欢薛洋)
2、哪怕知道薛洋与常萍的恩怨,以晓星尘为人为了那些无辜妇孺,依旧会出手。薛洋为了报复并没有对不起他的晓星尘(薛洋其实没有预发现他屠妇孺时已经变成了常萍甚至更恶毒),屠白雪阁。白雪阁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宋子琛和晓星尘要好,杀人诛心?这恶毒胜过常萍千百倍了吧!
3、晓星尘救了薛洋,他却骗晓星尘屠了义城,骗他亲手杀死好友。晓星尘绝望自杀后,薛洋是真的想把他制成傀儡,然后失败了。这更像是占有而不是爱,在这里晓星尘成了当年常萍没有给他的那颗糖。
4、晓星尘自杀,宁愿灵魂碎裂不入轮回都不要再见薛洋,你们还要将他与薛洋凑成cp多大仇呀!我是道长控,谁伤我道长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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