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传到赵经武的耳朵里犹如一道惊雷,他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什么,冥器,陪葬品?这一行难免会沾点这东西,但那都是私下偷偷摸摸,一般不会让第三人知晓。这两年国家查这些可是非常严重的,一旦被举报那可是倾家荡产人都不一定保的出来!
由于太过于震惊,大滴汗珠竟然从额头渗出,只是赵经武没空去擦它,眼中闪过惊慌失措。“我,我不知道这是件冥器啊。这,是李想坑我!”
看到赵经武的举动,其他几人也是心中一惊。
这倒卖古董的罪名可不轻,尤其这邰俊明还是瑜州市警局局长,虽说他不管这事,但是如果这东西真的出现在他面前,就算是送给他父亲的,他也不能视若无睹。
“嘶,小叶子,你怎么知道这是件冥器?”这次是刘旬脱口而出。
这出土的古董,洗干净了一般人是绝对看不出是墓里的还是家传的,就算是刘旬本人也只能根据玉笛的特征进行断代,至于再多的也是看不出什么了。
至于邰元良本人,只是继承妻子的爱好,本身对古董什么的并不了解很深,此时和自家儿子儿媳一样,只是等着叶殊的回复。
“别急,这虽是件冥器,但并非你们想的那样。”叶殊看出众人心中的顾虑与疑惑,在没有回复刘旬的问题之前,先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安了众人的心。
“刘爷爷,我看您先是说出这玉笛的年份,可见您对这行也是了解颇深,至于赵叔,您是开古董店的,肯定对此也有一定的了解。”
看到两人点点头,叶殊淡淡一笑继续说道,“这玉笛的确如刘爷爷所断代,是战国时期的古物,但是您忽略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刘旬急忙问到。
“我们老祖宗所用古笛,一般都是用竹子所做,像这种所谓的玉笛,都是近些年人们为了附庸风雅而做,吹奏效果远远不如竹笛,那么您说,这件来自战国时期的古玉笛,它有什么名堂,竟然能在那种受限制的生产力水平之下做来呢?”叶殊说出自己的疑问,并将话题抛了回去。
“那,也有可能是为了好看?”邰俊明接话,他的心中早就有很多疑惑没有解开,为什么叶殊不让父亲摸这个笛子,它为什么又会突然变色,还为什么说它是冥器,又不是走私?
好看?叶殊淡淡一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