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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塘李家后院正堂,已被阴阳太极阵图封锁,与外界彻底隔绝。
“公甫,你怎么站在门外,白娘子呢?”
许娇容端着果盘走了过来,见到自家相公站在正堂门口,忍不住埋怨道:“你这个做主人的,可不能太过失礼!”
说着,就要往门里走去。
“等等,等等,你就不要进去了!”
李公甫横跨一步,拦在门口不让自家娘子进去。
“你这是干什么呢?”
差点撞入李公甫怀里,许娇容吓了一跳,端好果盘没好气道:“留白娘子一人在里头,多失礼啊!”
“我师傅在里头!”
李公甫淡然一笑,依旧拦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直接道:“有事和白娘子说!”
“公甫,你犯什么浑呢?”
许娇容顿时不乐意了,没好气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妥当么?”
说着,绕过李公甫就要往门口钻。
“哎哟!”
突然撞到一堵无形的墙,惊呼出声连连倒退差点一屁股蹲坐在地,手中的果盘眼见就要撒了。
李公甫伸手扶住自家娘子的身形,另一只手快如闪电接过果盘没让其撒出,好笑道:“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这,这是什么?”
许娇容脸色发白,回神过后不满道:“你师傅,是不是太过霸道了点?”
“休得胡言!”
李公甫没好气白了自家娘子一眼,板脸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对你和汉文都不是好事!”
开什么外销,里头的白娘子可是能跟师傅以‘道友’相称的,自家娘子一个普通妇人参合进去,想死么?
“那,那也不能独处一室啊,说出去很难听的!”
许娇容一时无措,不满道:“你师傅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这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李公甫摆了摆手,没好气道:“通知你干什么,你对我师傅的观感可不怎么样,让我师傅看你的脸色么?”
“说什么呢?”
许娇容不干了,怒道:“我是那样的人么?”
“是不是你心中清楚!”
李公甫摆了摆了,无奈道:“好了好了,不说这话了,你还是去忙自己的吧,这里有我看着就成了!”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真以为自家娘子对师傅的观感他看不出来啊,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免得夫妻感情出了问题。
师傅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可自家娘子要是当面甩脸子,那就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题了,而是李公甫这个武馆大弟子,还想不想获得武馆支持的事情了。
李公甫本身也不清楚,自家娘子为何对师傅观感不怎么样,不是都跟自家娘子说过了么,若是没了师傅支持,他这个钱塘捕头屁都不是。
只是女人的心谁也猜不透,李公甫可不敢这时叫自家娘子和师傅见米,要是真出了点子意外,到时候他哭都不知道到哪去哭。
再说了,师傅连隔绝内外的阵法都布置出来了,可见内里所言之事必定十分重要,他们夫妇俩还是不要瞎参合的好。
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哼!
许娇容自是不知,短短时间自家相公便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她此时心头不满之极,又拿自家相公没啥办法,只得冷哼出声转身就走,连落在相公手里的果盘都懒得理会了。
李公甫又哪里知晓,她之所以不满雷虎,主要还是觉得雷虎在李公甫心中的分量,比她这个枕边人要大得了,哪能没点子怨气?
可也就是如此了,李公甫说得清楚,他此时的大半威势,都是依靠武馆弟子帮衬出来的,自然不会在雷虎跟前炸刺。
耍小性子可以,但要分清场合!
许娇容其实心中门清,只是李公甫不放心罢了,可这样一来却又叫许娇容气得够戗,这是不相信她啊。
以两人的夫妻感情,这么点子小磨擦自然不会出问题。
坐在屋子里的雷虎和白素贞看在眼里,只是轻轻一笑就抛到一边,他们此时所说之事,事关重大可不敢怠慢。
“法海之事先放在一边不提!”
雷虎笑眯眯道:“白道友最近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妥?”
开什么玩笑,以白素贞的实力和境界,一旦知晓了法海的盘算,那串檀香佛珠再想作妖已是不可能,自然没再提的必要。
“什么地方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