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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8.victim

后来，在那年夏天即将结束的时候，某日下午，杀生丸和山本老爷子一边喝茶的时候，一边顺便就杀生丸的未来进行了一次长足的讨论和规划。

最后他们发现，他们彼此竟然不谋而合了。

他们都觉得杀生丸应该等来年真央灵术学院纳新先去入学上课，顺利毕业了之后再考虑进入护庭十三番工作。

自然，这是很多大贵族都不会选择的路线。一般的大贵族子弟都会选择（不管是他们自己的意愿还是他们父母的意愿）的路线是直接进入贵族专属的六番队，好比霞大路次郎和朽木苍纯。

当然了，也会有心怀远大抱负的贵族青年不走家族安排的寻常路。他们会先选择进入真央，正式得到认可，毕业之后选择不同的番队，好比现如今都混到副队长级别的京乐春水以及浮竹十四郎。

而杀生丸和山本老爷子不谋而合的都准备走的，就是这条踏实稳健的积极进取的路子。

当然了，杀生丸和山本老爷子这么打算的最初目的是不一样的。

山本老爷子自然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让瀞灵廷所有的死神都看见，他的亲外甥是有自己的真能耐的，而不是靠他的关系。

杀生丸则打算的是，进入真央他认识人的面才能够拓宽，说不定还能够和一两个未来的队长做个同学什么的。他一直没能忘记，他现在还有一个隐性的任务就是和所有主要npc搭讪，不，他是说，搭话。

入真央倒是容易，山本老爷子就是校长，哪个年级，打个招呼就可以随意了。

好吧，这里的随意不是指字面上的那么随意。只是杀生丸免去了来年四月真央纳新的时候经历那些繁琐的手续——填表以及排队活动，他需要做的仅仅是在测试灵压的那一天去对着水晶球释放一下灵力即可。

但这对老少组合也并不总是那么意见统一的，好比，他们就杀生丸入学的年级，产生了一定的争论。

山本老爷子的意思是希望杀生丸能够插班进入应届的毕业班，跟着毕业生再巩固一年，也就足够达到标准了。而且，以一年就从真央毕业了的天才之名进入番队，这种可以给山本老爷子自己长脸的自己，他自然不会放过。老人就是这么奇怪，像是个小孩子似的，喜欢拿自己身边的任何事物去炫耀（好比小一辈的孝顺、再小一辈的学习成绩等等不一而足），即使那个炫耀对他本身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但杀生丸的意思则是希望能够从头开始，扮一回嫩，当一次新生。自然，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和那些有可能的重要剧情人物做同学，好好培养一下阶级感情、同学爱。但如果只在真央待一年，那他这学上的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了，他们话里是不能把这些本意带出来的，所以这一老一少打的都是颇有些觉悟的高度牌，一个比一个义正言辞。

山本老爷子说，杀生丸在中国本就已经学过了很多东西，甚至他都已经有了斩魄刀（指的就是天生牙和爆碎牙，他们在山本的定义里就是本身就是始解状态的斩魄刀），他只需要在接下来还没有开学的半年多的时间里，跟着山本把一些两国之间死神的差异学习一下就好，何必浪费时间在真央再重来六年？

杀生丸说，他希望自己能够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不可以好高骛远，心存侥幸。

最后，两人就到底是山本老爷子太过积极进取以至于变成了急躁，还是杀生丸太过稳妥以至于浪费时间这个问题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而讨论的结果就是，来年在开学前由山本老爷子亲自检验一下杀生丸半年多的学习成果，如果他达到了要求即为过关，也就是说杀生丸就听山本老爷子的安排直接插班进学院的六年级；反之，如果不过关，那么就如了杀生丸的愿让他去当新生。

打消了杀生丸准备用拖延战术耍赖的，是山本的一段语重心长的话，他对杀生丸说：

你的朋友们现在都已经是死神了，并且有三位都是副队长级别的死神了，最次的霞大路也是六番队的席官，而你……等你慢悠悠六年从真央毕业后，他们指不定升到哪里去了呢，杀生，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男人就是一种决不允许自己比别人低一头的奇怪生物。所以在明知道山本老爷子用的是激将法的情况下，杀生丸还是决定奋起努力，跟山本老爷子好好学习，争取早日向上。

杀生丸在和京乐等人的接触中也是了解了一些死神世界中灵力的运用方式的，他发现那竟然和他在土御门家学习来的阴阳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他身上的两把刀（天生牙和爆碎牙）本身就是始解状态下的斩魄刀。

也就是说，他需要学习的也就仅仅是鬼道的咏唱、瞬步、白打、斩术而已。(= =你确信这只是而已？好像死神的基本战斗方式也不过就是这四种吧？)

而有杀殿这个壳子自带的本能反应当外挂，杀生丸觉得他就算不赶超他的朋友们，但努力做到和他们齐头并进，还不算是特别难的事情。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利用这个游戏的作弊性，应该是可以顺利成为一名合格的死神的，队长级别暂不考虑，但席官总还是有希望的，恩？

而就在他们的讨论刚告一段落的时候，刚好有一番队的死神进来禀报说八番队的京乐副队长求见。

杀生丸和山本老爷子一起默契的抬头，看了看外面已经不算早的天色，然后再看看彼此，并默契的从对方的那双眼睛里了找到了十分相似的认知——看来今晚又要有个小聚会来培养感情了，在酒肆里。

没等杀生丸说什么，山本老爷子首先做深明大义状的说：“玩的开心点，多晚回来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