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林老板!还有你俩,很好!下午见!”贾亮咬牙切齿的指着潘辰和齐林小良,恶狠狠的拉开门走了。
“老板,你早该这样,你看看他成什么样子了,到底你是老板他是老板啊。”小良望着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转头对着潘辰到。
“就是。晚上他来咱们把他给打出去!没有这么狼心狗肺的家伙!”齐林朝着门外的方向狠狠竖了竖中指。
“唉,我是哪辈子做的孽哦,竟然有这样的员工,还好,有你们俩这样的好员工。等生意好了给你们涨工钱。唉……”拍了拍脑袋,潘辰向两个员工许诺。
“林哥,你就是太心软太心善了,你没看到兴隆街那个卖家具的,和历胜天打了两次,现在姓历的不都躲着走吗。”齐林满脸的战意,双眼冒着崇拜的火花。
“唉,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容易啊。人家有强大的后台的,历胜天惹不起。再说,兴隆街不是他的地盘!做人呐,还是心存善意的好。自古就云:事事终有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里没有多少事情,你们歇班吧。”说着,潘辰摆摆手,给两个员工放了假。下午到底会有怎样的变故不知道,先让两人避开再说吧。;
潘辰在店里呆到了黑影弥漫的时候,关门走人。贾亮下午没有来,难道在顾忌什么或者良心发现了?
北方的冬天很冷,对于原本就是北方人的潘辰来说,身体虽然瘦弱,却也经得起寒风的侵袭。
沿着鞋店的街道一直向前,他住在马宅子,房子是祖上传下来的。因为爷爷是老革命,退休后就在北方这座美丽的城市分到了房子,后来传到他这里。
马宅子是这城区最老的一片小区,始建于60年之前,前面是五层的楼房,大约有6排,后面全是两层的老式别墅楼。因为是马家大户所在地,小区落成之后就以马家为核心起了名字。随着外来人员的增多,姓氏已经多元化,小区的名字却依旧始源。
路没有新城区的宽广,路灯也似奄奄一息的烛光。在寒风的侵蚀下显得冷寂无边。
路上一个人不见,走在布满坑洼的路上,潘辰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心莫名的有种惶惶的感觉。路两旁的斑驳的树影让人心里发毛。
“站住!”一声大喝,把潘辰吓的一哆嗦。看向眼前出现的几人。染着黄头发,有两个耳朵上还带着大大的环子。大冷的天,还有一个光着膀子的,身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图案,肩上搭着衣服,被冻的有点哆嗦。装逼的年轻人,何必呢,暗自摇摇头,而为首的正是自己的员工,贾亮。
“贾亮,你……”
“你什么你,问你要工资你不给老子,推三阻四的。老子白白给你干活,当牛做马吗?啊?是不是,我亲爱的林老板!”他围着潘辰转了一圈,抬手用力推了一把,“哥们们,你们说这样的奸恶老板该怎么办?”贾亮看着一个趔趄的潘辰,回头向旁边的几人问道。
“怎么办,给他舒舒皮子,长点记性。省的以后再欺负兄弟你。”胖子开口道。
“对,王哥说的对,打他!”
“对,打他。”几个染着黄毛的小子附和着。
“谢谢兔哥和兄弟们!一起教训他,给他点颜色瞧瞧!”贾亮说着,抬脚踢了一下。几个同伙围拢过来,拳打脚踢。
小区由于年代太久,斑驳的墙体、陈旧的玻璃、灰泽的流水管道,让整个小区呈现衰老不堪的年迈气息。在冬夜的风声中更显的荒芜凄凉。屋角杂草乱生遗下的秸秆,围墙上枯藤蔓盘绕,没有生机的躯体,谁能想象春夏的繁茂。不规则的发白的瓦片零散的在屋顶瞭望远方。
带着满身的伤痕,潘辰慢慢的走向家门。几个家伙暴打了他一顿,一哄而散,脸上、手上、胳膊上、后背上、腿上到处布满了伤痕。
打电话报警,警员来到做了笔录就离开了,不需问到最后一定是不了了之的结果。
潘辰住在马宅子后面的老式别墅里,走进家门,皮革堆满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茶几上、沙发上放着各式的胶水、鞋掌丁、鞋模型,吃的、用的、衣服、鞋子、围巾放的到处都是……整个房间乱七八糟。
看着杂乱的房间,潘辰心里升起一丝暖意,随即更强的酸楚感如火山般爆发出来,淹没了一切。找来碘酒和消炎药,忍着痛将破的地方整理好。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夜空发呆。阳台玻璃隔着夜里户外的冷气,外面的月光洒在地上薄如轻纱。
良久,长叹一声,随手拿起墙上挂着的笛子,轻轻抚摸着。
笛子是爷爷留下来的,据说是南征北战的时候,又一次路过一个山寨,一位老人送的。那时的笛子也是这般沧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曲折悲欢,聚离散和。小时候拿它学习的时候,总会想会不会有美丽仙女忽然飞出来。
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天真,嘴角上扬笑了起来。慢慢的拿起笛子放到嘴上吹了起来。古朴的紫竹笛子,淡雅绵长,传出的音符却充满了哀伤和无奈,凄凄晔晔。
悲凉的音符打扰了正在休眠的鸟儿,院外梧桐树上传来“扑啦啦”拍打翅膀飞去的声音,打破了月华下的凄冷。笛声中切合着背景缞凉背景发出了对命运不甘的呐喊……
寂静的夜缓缓流淌,潘辰仰卧躺椅之上进入了梦乡……
黝黑的夜中忽然发出一团刺眼的紫光,刺破了夜的黑暗,紫光将潘辰笼罩一闪而逝。夜重新变为黑黝黝的,静静的,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紫光是潘辰手中的笛子发出的,无声无息,透着妖异。
而当事人却毫无觉察。他的眼皮轻轻动了动,似乎沉寂在自己安详的梦中……
梦中:拖着疲惫疼痛的身子,潘辰走在一片紫色的天空下,四周很安静,天上的颜色地上的颜色都被映成了紫色,飘着的云,远处的山,山上的树木无处不琢紫色。
沿着平坦的路向前走着,远远的看到一座宫殿。祥和的紫光笼罩着殿堂,那么柔和,温馨,暖暖的!
让人不由自主的向着宫殿而去。路很漫长,行进的速度也不慢,却怎么也到达不了尽头。
忽的一束紫光从宫殿的方向射过来,直接笼罩住了自己,如沐浴初春早晨的阳光,似冬季暖暖的温泉,又犹如夏季冰爽的冰棒。身上的疼痛竟然消失了,舒服到难以言表的感受让潘辰不由自主的又加快了脚步。
沿着紫气漂浮的台阶拾阶而上,来到了大殿里。还没等他细细观察里面的一切,一道比外面更强的紫光瞬间笼罩了他,一股巨痛袭来,整个人随即昏了过去……
潘辰醒来的时候已经红日高悬。在阳台躺椅上躺了一夜身体竟然没有感觉到冷和累,相反自己的身体不但不冷,反而像在冬天中午的阳光下一样舒服无比,全身三万六千七百八十五个毛孔犹如被仔细的清洗过一般,清爽之极。
抬起胳膊,皮肤上有一层深深的尘埃,昨晚的伤口流血的地方竟然一夜而愈。仔细看去竟然一点小疤也没有,好像从来就没有收到过伤一样。伸展一下双臂,身体里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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