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凶残(2 / 2)

不是,有钱人和黑社会老大,你们打算怎么认真?为什么这两人脑回路那么奇怪。

“老师让你们写下要报考的大学,别的别乱写。”

黑泽信深吸了一口气,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御幸临也已经在和栖川鲤交流志愿了。

“哎,鲤酱,你打算报考什么?”

“啊,明政吧,不行的话,明治也行,你呢?”

“我?我的话,东大吧,不行,东大容易头秃,要不我也明治吧。”

“………………”

黑泽信眼神凉凉的,笑容也凉凉的。

这两个家伙决定将来报考的学校,轻松的好像要去决定逛哪所小花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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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房间构造,但是少女住的公寓和年轻男人的公寓还是有着区别,金色长发的男人依旧是那身黑色的风衣外套,他站在阳台上看着街道上来来回回的行人,在他看来,这个角度,这个位置,是狙击的好地方。

琴酒的烟,也有着一股独特的味道,这种烟草味沾染在身上的时候,会慢慢的变化出另一种味道来,琴酒淡漠的抽着烟,身后走过来的男人穿着简单的衬衫,手里捧着刚刚做好的晚饭,明明面容看着那么阳光开朗,但是对待这个身上带有煞气的男人口吻毫不留情:

“你的烟很容易沾染到味道,如果等会她回来了,闻到我身上也有烟味,很容易被她知道的。”

安室透口中的她,指的只有隔壁那个看着纤弱又娇软的少女,被琴酒掐了两次还存活下来的少女。

“哦?担心她知道的话,杀了不就好了。”

琴酒冷笑一声,这个男人面容冷酷,即使没有过多的表情,他身上也带着一种骇人的冷意,眼神带着一种让人恐惧的冰冷,安室透对琴酒并不熟悉,但是对这个男人也很了解,这个男人冷酷,残忍,毫无怜悯之心,是组织最棒的杀手,最完美的肃清者,他说要杀的话,他绝对做的到。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琴酒会去了隔壁,那个少女的家里,早上看到少女从公寓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确实松了口气,琴酒并没有杀她。

但是安室透也知道,现在不杀,并不代表之后不会动手,琴酒想要动手的话,他会亲自动手,直到确定对方死在他的手上。

“不行哦,琴酒。”

安室透一边想着,一边微笑着拒绝琴酒的话,琴酒皱了皱眉,冷漠的眼神看向了安室透,这个男人对待组织人员也毫不留情,年轻的男人毫不畏惧的对上琴酒的视线,似笑非笑的表情,琴酒极度厌烦这样的表情,和贝尔摩德一样。

“为什么?”

琴酒问着,但是他并不需要得到理由,他想做的,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影响他,除了那位大人的命令,他只是想知道,波本会说出怎么样有趣的理由,去阻止他杀死那个小猫一样的家伙。

安室透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在意栖川鲤,反倒是一种刚刚开始思考为什么不让她死的原因,男人淡淡的说着,清淡的笑容仿佛开着玩笑一般:

“因为,很麻烦啊。”

“……”

“换公寓,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公寓方便我行动的,如果隔壁的少女死了,警方最先怀疑的就是我这个新住户啊,而且……”

安室透突然笑了起来,对上琴酒冰冷的双眸,男人的笑意对称的温暖极了:

“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我可舍不得她死啊。”

这样胡说八道一样的话,让琴酒更加厌烦,果然,他讨厌波本,这样嬉皮笑脸,像开玩笑一样的说话方式和贝尔摩德一样讨厌。

“呵。”

琴酒低哑的声音从候间发出一声轻笑,就像大提琴一样低沉又附有磁性的声线,可以说,这个男人身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但是他全部否定,只做自己那把最锋利残酷的尖刀。

琴酒吸了口烟,然后缓缓的吐出,安室透的眼中闪过一抹情绪,他回想起昨天看到少女脸上被掐过的痕迹,安室透又缓缓的开口:

“啊,对了,琴酒。”

“什么?”

琴酒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试听波本那灿烂的语气这样说着:

“还请你不要那么欺负小姑娘好么,我看她脸上都是伤痕,很可怜的样子呢。”

琴酒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不耐烦的很:

“你和贝尔摩德那家伙一样讨厌。”

碍眼。

“是么,那还真是抱歉呢。”

安室透笑眯眯的,琴酒扯了扯嘴角,夹着烟的左手微微抬起,他眼中带着嘲讽对安室透说道:

“可怜?那个小丫头?那家伙一点都不可怜,根本是一只野猫。”

那个家伙比起害怕,眼中更多的是吃惊,她警惕,却不过分反抗,识时务的很。

琴酒抬起手,安室透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左手上的痕迹,一道道红痕,还有血痂的痕迹,可见对方动手的时候花了多大的力气,一瞬间安室透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想笑还是吃惊,他几乎没有见过琴酒枪伤意外的伤,这个明显是抓伤的痕迹,触目惊心又耐人寻味。

确实是小猫,锐利的爪子,不重却挠人,安室透抿了抿嘴。

这样的痕迹触目惊心,但是在琴酒的身上,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