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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川鲤的掌心都是琴酒的血, 鲜血浸湿琴酒的衣服,这种满手鲜血的触感让栖川鲤很不自在,栖川鲤想着,这样的伤口, 这样的出血量,又还是枪伤,应该是很重的伤势了, 但是琴酒不是普通人,这个男人即使受伤了,他下了车也不需要栖川鲤搭把手,他就像没有受伤一样, 一如既往的走在前面, 脸上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如果不是自己一手鲜血,栖川鲤都不觉得琴酒受伤了。
打开自己的公寓门, 栖川鲤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向琴酒: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么?那么多的血。”
虽说自己不会晕血, 但是那么多的血,栖川鲤还是晃了晃身子,嘶, 吓人。
琴酒走到客厅中央,男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和客厅里柔软温馨的色调很不相符, 但是男人还是硬生生的在这个地方留下自己存在的痕迹, 琴酒听着栖川鲤那声糯糯的, 有些踌躇有些犹豫的口气, 他轻笑一声,冰冷的笑意就像突然撩动的大提琴的弦音,让人一颤:
“呵,我像是那么容易死的人么?”
“死是死不掉,我看你半条命都没了。”
栖川鲤鼓了鼓腮帮,不敢和琴酒硬磕,但是奶猫还是忍不住亮着小爪子显示自己的小脾气,手上的鲜血让栖川鲤很不舒服,她转头就进浴室把手洗了,想着手上那股血腥味,栖川鲤用柠檬味的洗手液又多洗了两遍,直到手上都是香香的味道之后才走出去。
只是一走出浴室门就看到客厅里的那个受伤的男人,他侧着身子微微抬起头,慢条斯理的脱下厚重的外套,对折之后丢在一边,没有了黑色风衣的遮掩,栖川鲤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腹部的伤口,鲜血浸染衣服的情况有多严重,但是即使这样,这个男人依旧站的笔直,这个男人就是那么坏,就是那么凶狠,可是他也有着他自己的高傲,以及极高的自尊,好似没有什么事物能够让他弯下他的身躯,受伤了也不可能,他就是中枪了也能站直着身子,用可怕的毅力和忍耐力支撑着自己。
栖川鲤怔怔的看着琴酒的侧面,男人的余光注意到了她,但是他没有任何反应,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然后继续脱掉被鲜血浸湿的碍事衣服,栖川鲤被琴酒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被突然的画面给怔在了原地。
不是没有看到过琴酒的身体,但是就这么看着男人随意的脱掉身上的上衣,衣服下展露出来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线条纹理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栖川鲤的面前,那一身完美比例的肌肉分布,脱去上衣后,栖川鲤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结实的肌肉,每一寸都具有诱惑性,那一身漂亮的背肌,然后延伸到腹部的人鱼线,栖川鲤后退了一步。
太,太赖皮了。
琴酒的模样没有典型的日本人的感觉,更像是混血,所以他的身躯也比一般日本男性来的高大健壮,琴酒的身体,充满了攻击力,也充满了诱惑性,栖川鲤觉得不能再看了,她别过头刚想转身,就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不容拒绝的说道:
“过来。”
“我不……”
“过来。”
琴酒重复了一遍,但是口吻里的威胁不允许有第二遍,栖川鲤抿了抿嘴,慢吞吞的挪了过去,琴酒嗤笑一声:
“给我包扎。”
栖川鲤瞪大了眼,谁给你包啊!栖川鲤表情是拒绝的,但是身体却是乖巧的走了过去,她自己不乖乖的过去,这个男人大概可以受着伤也把她逮过来压迫她听话。
她才不是屈服于黑暗势力!
栖川鲤的公寓里备着医药箱,一直都是以防万一用的,只是打从自己一个人生活开始,要么直接上医院要么就是活蹦乱跳的没有事情,这个医药箱从来没有用到过,倒是上一次的开封,也是为了给这个男人包扎,时隔这么段时间,又为同一个男人开启了。
琴酒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他倚靠着沙发,惬意的弓着一条腿,示意让栖川鲤给他包扎腹部的伤口,男人的腹肌被那个狰狞的伤口破坏了整体性,但是这种这一身具有攻击性的肌肉带着血腥残忍的伤势,反而增添一种血性的男人味,男人越坏,越能勾引人,这句话说得没有错,琴酒即使冷淡冰冷的眼神,但是这幅样子,却有种勾人的意味。
“你,这个伤口得用酒精消毒,但是,酒精上次就用完了。”
栖川鲤翻翻医药箱,发现包扎第一部需要的消毒酒精就没有了,而且那么大的伤口,栖川鲤也不敢给他消毒,这次和上次的枪伤不同,上次是子弹擦过的撕裂伤,这次是大口径子弹的贯穿上,看着那狰狞的伤口,栖川鲤都要颤一颤。
琴酒冷淡的视线在栖川鲤的脸上停留了一会,他侧了侧头,看向了另一边桌子上,放着的那瓶酒。
“用那个。”
栖川鲤怔了怔,下意识的说道:
“那个会很疼的!”
哪有人直接用酒消毒的啊!
琴酒垂下眸,身上的伤口没有让他的表情露出一丝的难耐,他低声说道:
“子弹直接贯穿,把血止住就可以,不要磨蹭!”
栖川鲤哼了一声,转头就去拿那瓶酒,那是上次没有喝完的琴酒,还剩半瓶酒,可是量也不少了,琴酒见栖川鲤还在犹豫的样子,他低笑着:
“怎么,不敢么?”
他直视着栖川鲤的双眸,低沉性感的声音平淡的说道:
“我给你杀死我的机会,不敢的话,就是你放弃了。”
栖川鲤跪在了琴酒的身边,她撇了撇嘴,嘟哝着:“我又不是你,打打杀杀的,讲讲道理好么,你不杀我,就一切安好。”
这个男人是最危险的,只要他不杀她,那她就是安全的,不用害怕生命威胁。
栖川鲤拧开酒瓶盖子,但是还是在犹豫怎么用这个烈酒给他消毒,琴酒不耐烦栖川鲤这慢吞吞的动作,他漠然的说道:
“动手。”
“会疼的哦!”
“呵。”
琴酒嗤笑一声,他握住栖川鲤柔软的小手,扣着她握着酒瓶的动作,快速又狠厉的把酒浇在了自己的伤口上,琴酒只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任由烈酒冲刷那狰狞可怕的伤口,栖川鲤抖了抖身子,然后猛地抽开手,把酒瓶丢在了一边,清脆的脆裂声响起,栖川鲤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栖川鲤轻轻的擦拭掉伤口边缘的酒液,然后处理好伤口,把纱布印在伤口上,比起前期那副不乐意面对伤口的态度,栖川鲤包扎伤口的动作意外的很是熟练,甚至包扎的样式很完美,倒像是经常包扎的手法,琴酒没有作声,但是把这个记在了心里,他默不作声的任由栖川鲤给他包扎,腹部的伤口不能仅仅贴一块纱布,得用绷带好好固定和包住这个巨大的伤口,栖川鲤用绷带包扎琴酒的整个腹部,一圈又一圈,绕着琴酒的腰腹,少女一次又一次的靠近琴酒,用环抱的姿势去一次又一次的扯着绷带绕着琴酒的腰。
琴酒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神却是一点点的变得深沉,绿色的眸子酝酿着某种让人不敢深入解读的情绪,他的视线停留在面前的少女身上,青涩的少女,却又有着勾人的风情,这双清澈的双眸下,她却不自觉的一次次的勾着他,给他包扎腰腹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环抱的动作,都带着一种不经意的诱惑,发梢一次又一次的撩过他的胸膛,属于少女的香味,也一次又一次的撩动他的神经。
这只小野猫,那副清纯无辜的模样,明明胆小却又总是不经意的撩动他,真是让他想要彻彻底底的把她禁锢在他的领域内,扯开她清纯无辜的样子,让她露出她真正的风情,或者,他来给与她增添那种勾人的风情。
不是想要变成女人么,不是想要长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