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鲤很想翻个白眼,你是大佬,你不信随你,但是她信,现实就是告诉她,她运气超差,栖川鲤哼哼两声:
“反正我信,你别惹我,我现在大凶附体,别想欺负我。”
这口气真是微妙的,又很生气又很嘚瑟的样子,复杂的很,琴酒冷漠的眸子毫无任何反应,他把签纸丢在一边,然后用更加用力的力道掐着栖川鲤腰肢转个身子把她压制在沙发的靠背上,然后欺身上去,属于他的压迫感笼罩着栖川鲤,栖川鲤所有的话语都被琴酒的眼神给阻截住,说不出话来,他带有薄茧的指腹划过栖川鲤的脖颈直到锁骨,然后男人紧锁着栖川鲤的双眸,咧起冷漠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说道:
“大凶?呵,有我凶么?”
栖川鲤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呜呜呜,你凶,你最凶。
“大凶附体?呵,到底想要谁附体?”
这一句话让栖川鲤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这一句话她都不想细细解读。
“与其信这些,倒不如对着我乖一点。”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巴微微抬起,就好似要品尝美味的前奏一般,他微微靠前,从浅尝开始,男人的声音就好似能拨动神经的那根弦似得,每一句都在拨动栖川鲤的神经。
“让我不高兴了,你就算抽到大吉,我也能让你哭出来。”
琴酒愉悦的笑了起来,指腹摩挲着柔软的唇瓣,他低低的笑着:
“你最大的不幸,就是遇到了我。”
无论抽到多少次大凶,无论遇到多少次不幸的事情,怎么样都不会比过琴酒的存在,这个男人,就是大凶的存在。
栖川鲤恍然了一下,是啊,和琴酒这样的人有交集,是栖川鲤从来都没有想过的,这个男人就好像处于另一个世界,不该出现在她的日常中,但是现实却是他们之间纠缠的越来越多,栖川鲤不喜欢男人指尖的烟味,她微微侧过头躲开琴酒的手指,少女眼眸抬起的刹那流转着一股勾人惑人的光芒,就好似绽放的玫瑰一般,栖川鲤轻声问道:
“为什么,是我呢。”
他们的相遇带着血与杀意。
当初,或者就差一点,她就无法活下来。
琴酒黯了黯眸子,为什么?
“什么时候,你会放过我呢?”
栖川鲤呢喃的话语让琴酒嗤笑,让他放手?男人垂着眸注视着这个脆弱的少女。
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心,也没有什么温柔,留下她的命,只是,他给了她活下去的机会,她抓住了而已,如果当初她没有活下来,确实,就没有现在的纠缠了。
但是她活下来了,在万分之一的几率下,挣扎的活下来了,这种在死亡边缘挣扎活下来的感觉让他不想让她简单的死掉了,和雪莉和赤井秀一不一样,他们无论逃到哪里,他都会一次次的追杀下去,直到终结他们的生命为止,但是她,栖川鲤,他想要看她一次次挣扎着活下去的样子,在他的手下,绚烂的,挣扎着,活下去的样子。
墙壁上映照的影子只有男人的身影,少女娇小的身影被笼罩被覆盖,男人的身影慢慢的俯下身子,弓起的背脊就像警惕的猎豹,富有攻击力,男人被烟浸润过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他用毫无情感的口吻说出毫无情感的话语:
“等你死了,就有答案了。”
只有雪莉和赤井秀一死了,他才会停止追杀他们。
只有栖川鲤死了,他才会停止对她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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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探进房间,房间里的男人坐在床上倚靠在墙边,他屈起一条腿保持这个动作很久了,夜里的凉意也透了进来,好似月光照进来的温度也是冷的,安室透垂着眸一动不动着沉默着许久,紫灰色的瞳眸透着冷意,又透着一股苍凉和苦涩,安室透慢慢的抬起头,抵在墙壁上感觉到的冷意似乎也传递到了心脏上。
“……哈……”
安静的房间里缓慢的响起一声喘息,男人无奈的喘息很快被房间里的寂静吞噬,许久,男人再一次低喃出声:
“鲤……”
他知道,她就在隔壁,一墙之隔。
是的,确实呢。
隔壁的男人把少女压制在墙壁上,在同一个位置,一墙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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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当年琴酒隔着墙壁坐冷板凳,现在就是翻车翻过头的透子做冷板凳了
艾呀,这么想想还挺有画面感的,你们可以自己想象接下来的画面了
哦,真的,我真的要去拯救透子了,墙头都快成残垣断壁了
等我去看完剧场版,我要捡回我的爱意_(:3」∠)_
哎,少年组难道真的只有新一叽和基德打双打么,没选手我要找外援比护选手了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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