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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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难以形容的画面。

一向狠厉残忍的男人身上挂着一名娇娇俏俏的少女, 他没有把她摔下去, 然而搂着她的腰肢,纵容她勾着他的脖颈, 悠悠哉哉的挂在他的身上,没力气一副要滑下去的时候, 男人甚至还捞了一把,把她提了上来,让她稳稳当当的挂在自己身上。

只是在旁人看来, 小姑娘是挂在男人身上,双腿一翘一翘的,像极了猫咪晃悠尾巴一甩一甩的模样,但是栖川鲤知道,哪里是她挂着呀, 这个男人死扣着她的腰, 要多用力有多用力, 她都有种自己要嵌进他的身体里的错觉, 紧密的靠近,用力的桎梏, 明明隔着衣服, 但是栖川鲤也慢慢的感觉到了来自衣服下, 男人紧实又坚硬的肌肉。

人家都是被命运扼住了喉咙, 她大概是被大佬掐断了腰。

不过栖川鲤一向怂内不怂外, 即使被琴酒按在身上跑不掉, 她也不会在刚刚凶她甚至要对她下手的莫妮卡面前堕了气势。

狐假虎威这一套, 栖川鲤天赋极高,栖川鲤搂着琴酒的脖颈,细软的小腰被掐的生疼,小姑娘对着琴酒呲牙咧嘴了一下,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微微侧过头看向莫妮卡的方向,那个原本对着她居高临下的女人脸色僵硬,眼中并射出的杀意肆无忌惮的对准了栖川鲤,似乎只要有一瞬间的可能和空隙,她就能对栖川鲤下手。

她忌惮的就是琴酒,但是栖川鲤就是要用琴酒给她报仇。

“琴酒,她欺负我!”

这一句说的掷地有声,少女脆生生的告状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个少女怎么敢!!怎么会有勇气和琴酒告状?!

甚至还晃着两只小脚,那种娇气的动作,娇气的晃动才是晃闪了他们的眼,听着少女娇娇的告状,只听琴酒轻嗤一声,没有看向对面的几人,而是低下头对勾着自己脖颈的少女说道:

“没出息。”

栖川鲤头顶一个问号,她看了看对面的莫妮卡,女人腰间还别着一把枪,大腿上绑着一把匕首,这样的外国女人,怎么看都像是黑帮黑手党那种,再加上后面跟着的几名黑西装,她的出息可不是用来单独一个人杠的!

“……”

栖川鲤眼睛直溜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搂着他的动作让两人靠的极近,栖川鲤被琴酒箍着腰疼,反而自己往上挪了挪位置,那副攀爬的模样让琴酒觉得愉悦,这是奶猫换着方式让自己舒服一点却意识不到,她向上攀爬的动作,是怎么样摩擦着他,怎样的更加靠近。

被说没出息的少女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

“她凶。”

直接找上她,莫名其妙的对她有敌意,还把她堵在路上。

“他们还人多。”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把她逼进小巷里,万一跑不掉,今天她就跪在这里了。

想想就委屈,大小姐自从认识了这个凶兽之后受的委屈越来越多了。

尤其是现在遭受的事情,归根结底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

对面的女人一点都不掩饰她对琴酒的爱意,甚至那种独占欲强烈到让栖川鲤明显的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杀意,是那种,嫉妒厌恶的杀意。

嫉妒……

嫉妒她?

【我得不到的男人,凭什么你得到?】

栖川鲤的脑海里回想起那个女人的呐喊,带着嫉妒的嘶吼,栖川鲤不自觉的勾起双腿,转动的着脚腕,表情有多平静,下半身就晃动的有多不平静,刚刚成年的少女夹杂在女人的成熟和蜕变的青涩之间,和莫妮卡的成熟性感相比,一个火辣的成熟女人和一个刚刚成年的清纯小姑娘,一个成熟男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但是栖川鲤又不同,琴酒看到过她风情的模样,她长大后的成熟妖娆,被他亲手蜕变了那股青涩,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此刻的模样下,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风情,眼神流转间有着一抹勾人的味道。

“我就是没出息鸭。”

栖川鲤小腿翘的挺高,像极了小猫尾巴翘起来警惕的模样,又有点像骄傲的模样,莫妮卡紧盯着琴酒的反应,又用尖锐冷冽的眼神盯着那个无害又弱小的少女,可是下一瞬,她看到那个娇嫩弱小的少女侧过头看向了她,这一次是直白的对视,眼中毫无畏惧,甚至带上了一丝笑意,她勾着琴酒的脖颈,那娇软甜腻的声音反而让莫妮卡升起了一股冷意。

“她说,我得不到的男人,凭什么你得到?”

栖川鲤看着莫妮卡的视线转移到了琴酒的身上,少女眼神的变化让莫妮卡一怔,她说不出那种感觉,却觉得,那不是简单普通稚嫩弱小的小姑娘,眼神中流转的那股风情,也让她心惊,她输给了这个小丫头么,她一只手就能弄死的小丫头,太可笑了,简直就是笑话!

“呐,琴酒。”

小姑娘喊琴酒的名字,甜甜的,软软的,她都意识不到,这个代号,代表着什么,这个叫琴酒的男人,是多么残忍冷酷无情的男人。

她说:

“你说,我得到你了么?”

直白的询问,亲昵的口吻。

狐假虎威之后,开始得寸进尺。

莫妮卡的瞳孔猛地一缩,如果问出这样的问题的人是贝尔摩德,她不会意外,她也不会意外,琴酒的回答,但是此时此刻,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是那个被琴酒禁锢在怀里的少女,在她的眼里,他箍着她的腰肢,她搂着他的脖颈,他们相互桎梏着对方,仿佛谁也放不开谁。

琴酒冷漠的视线从莫妮卡的身上撤回,他侧了侧头,对上栖川鲤的双眸,他的耳边是少女娇软勾人的声线,每一个字都仿佛有调一般,琴酒嗤笑一声,男人声音低哑又性感,对着栖川鲤轻笑一声:

“没出息。”

同样的一句话,却仿佛成了另一个意思。

作为他的女人,被几个无用的家伙堵在小巷里,真是没出息。

他教她用枪,教她怎么样反击,最后只会找他告状,真是没出息。

【得到他?】

【可笑,他不会属于任何人。】

但是琴酒黯了黯眸子,他也非常冷静的清楚,他也没有得到她。

这只奶猫,又软,又怂,再怎么乖巧,也没有属于他琴酒的归属感。

是个养不熟的奶猫。

栖川鲤在莫妮卡看不见的角度下,对着琴酒又呲牙咧嘴了一下,她被这个混蛋拆台了!

没出息算什么说法!

她的出息都被这个凶兽镇压了!

栖川鲤对琴酒的认知和莫妮卡对琴酒的认知并不一样,琴酒的回答一句足够杀伤莫妮卡了,她喜欢中意的男人对她不屑一顾,可那个无用的小丫头却能让琴酒那么纵容。

【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