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扉带的带子穿成某只斑的妻子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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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宇智波带子也正被这个世界的宇智波斑拖着离开,后者走得极快,身体虚弱的她自然很难跟上,整个人都踉踉跄跄的。然而,她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猜也知道,这个身体实际上的丈夫宇智波斑现在应该超生气的,所以,她还是悠着点,别再继续惹怒他了。万一他一个上火,反手就是一个豪火球,依照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是真的很难躲开。

她并不知道,前方快步行走的宇智波斑,其实也正在用眼角余光不起眼地观察着自己那几乎可以用“胆大包天”来形容的妻子。他是真的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遭遇这种事,被向来顺从无比的妻子背叛。

愤怒固然是愤怒的,哪个男人遭遇了这种事会不愤怒?

但比起愤怒,他更多的反而是好奇——好奇她究竟是哪里来的胆子,又为何会偏偏选中千手扉间。

以及,

她似乎比他一直以来认为的,还要坚强地多,明明已经跌跌撞撞到快跟不上的地步了,却依旧固执地不肯求饶一句。

也许他,的确从未了解过这个女人。

安静地跟随在哥哥身边的宇智波泉奈,目光略有些不忍地看向身后那已然满头满身汗水、脸上尽是不健康红晕的女子,但最终,他只是别过头,选择了一言不发。说实话,虽然一直以来对这个大嫂的印象不算差,但既然她做出了这种事,别说只是稍微遭受一下这点折磨,哪怕哥哥直接杀了她,也没有半点问题。

然而……

数分钟后。

“噗——”

宇智波带子蓦地喷出了一口血,然后整个人直接软倒了下去。

宇智波斑:“……”他下意识伸出手,一把揽住对方,然后只觉得对方轻到不可思议,简直快不似个活人而是个风筝,下一秒就会被风吹走。

“哥哥,她这是……”宇智波泉奈也瞪大双眸。

“……先回去再说。”

不多时,二人回到了宇智波族内。

宇智波带子也被放回了宇智波惠的床铺之中。

前来诊断的大夫露出了奇异的神色,最后斟酌着说出了一番话。大致意思是,依照宇智波惠的身体,明年的今天应该是她的忌日才对,但是,她居然挣扎着不肯死去,而且身体居然开始有了点“枯木逢春”的意思,真的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又及,这几天很关键,如若能熬过去,说不定会从此好转。如若熬不过去,那还是继续准备丧事吧。

总之,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

大夫离开后。

和哥哥一样并肩跪在“宇智波惠”床铺边的宇智波泉奈下意识开口:“惠……”他原本下意识想要喊“惠姐”,但立即改了过来,“她的身体居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宇智波斑轻轻点了下头:“之前族内的大夫就说过,近期要做好准备。”

宇智波泉奈瞪大双眸,然后就听到自家哥哥又低声说道——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快死了,所以才挣扎着要去见千手扉间最后一面么?”

“……”宇智波泉奈沉默了下后,恨恨说道,“这不是她不守妇道的理由。”就冲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宇智波惠,哪怕她即将死去。

宇智波斑却是轻声说道:“她婚后没有背叛过我。”

宇智波泉奈愣了下,紧接着也反应了过来——的确,她嫁过来的时候,千手和宇智波是死敌,双方互相对抗。在这种情况下,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千手扉间会面。更别提,她虽然也算是个忍者,却实力弱小,身体又不好,几乎不存在从族内溜出去的可能。

至于建村后……

她都病成这样了,今天应该还是第一次出去。

“这么说,他们是在她婚前认识的?”宇智波泉奈蹙眉。

“也许。”宇智波斑微微颔首。

“那他们之前……”宇智波泉奈欲言又止。

“她是清清白白嫁入宇智波家的。”宇智波斑沉声说道,“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们之前就算互有情愫,也应该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

宇智波泉奈:“……”他歪头想了下,不得不承认,千手扉间这只死白毛虽然很惹人厌,但在这方面却意外地让人信服,绝不是不结婚就对人随意出手的性格。

思及此处,他的怨念稍微消散了那么一点点。

说到底,将写轮眼推到极限的人,几乎都是“至情至性”之人。虽然他依旧无法原谅自己的大嫂居然不爱哥哥反而心中藏着另外一个男人,但是,这份“临死之前想再见一次初恋情人”的情愫,也的确让人悲叹怜悯。

更别提,人都要没了。既然她没有实质上背叛过哥哥,那么有些事,再纠结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之后,宇智波泉奈又陪着自家哥哥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他想,现在哥哥也许也需要单独思考一会。

事实也的确如此。

宇智波斑坐在妻子的床铺边,垂下头认真注视着静静躺着的女子。事实上,因为眼镜使用过度的缘故,他这会儿的视力已经不是很好了,但是,依旧能够清楚地看到她过于苍白的脸色、紧紧蹙起的眉头以及毫无血色的嘴唇。

虽然已经成婚这么多年,但妻子在他心中,向来只是个模糊的身影。如若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她,那无疑就是——

柔顺。

她真的是个柔顺又沉默的女人。

作为夫妻,他们俩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她一直活得很安静,从不会擅自打扰他。对于这一点,他和泉奈都向来是满意的。因为一个女人,如若不能讨人喜爱,至少,也该不惹人厌恶。

哪怕是履行妻子义务时,妻子也表现地顺从而安静,总是紧闭着双眸等待一切结束。他向来对这方面兴趣不大,成婚也只为了满足族内需求以及繁衍子嗣,所以新婚不久在确认她怀孕后,就再也没碰过她。

直到她生下孩子,有人暗示他“差不多该再有一个孩子了”,他才找她例行公事。

第二个孩子如此,第三个孩子也是如此。

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她遭遇了难产,本来还勉强算得上健康的身体也一落千丈。

之后,有人劝说他“差不多该有第四个孩子了”,他于是又去了她的房间。然后,在将她按倒在床铺上的瞬间,他清楚地感觉到她在发抖以及抗拒,她在害怕——也许是在害怕着这种行为,也许是在害怕着再次难产。

他瞬间就懂了,于是缩回了手,起身离开。

从此再也没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