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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脸和亲嘴到底哪个比较占便宜?自然是亲嘴了,韦小宝被亲了一下,睁开眼一看,就见了脸红的跟苹果似的沐剑音,心道:这小子莫不是误会了?不过亲都亲了,而且这小子的嘴巴还真是软的很。
“你倒是热情的很,既然你这么热情了,我自然也不能辜负。”
韦小宝笑嘻嘻的说着,伸手轻轻的按在了沐剑音的胸口。
“你瞧,这亲都亲了,不如我们再干点有趣的事情如何?你不知道吧,这清宫里的皇帝呀,就喜欢和我们这些小太监做游戏,你想不想玩儿啊?”
这样近日来与小皇帝每天寻欢作乐,在床上玩妖精打架倒也有些厌烦,且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肯定比小皇帝的滋味要好。
沐剑音听了这话,脸色更红了几分,就好像煮熟了的螃蟹一样,心中好像知道要玩什么,但是大哥的话又在耳边,他亲都亲了,会被大哥打死,那不如在死之前跟着小太监玩玩,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太监跟他玩什么,不过想必是非常有趣的。
正凝思间,忽听得屋外有人叫道:“桂公公,小人是康亲王府里的伴当,有事求见。”
韦小宝道:“好!”低声道:“有人来啦,你可别出声。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
韦小宝道:“不许出声,你若是敢出声,我就要再划你的脸,把你的手筋脚筋挑断,而且再也不与你说话不与你玩,把你一个人留在这,渴死你,饿死你。”
沐剑音听了这话,眼中也流露出几分恐惧,不过是害怕韦小宝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于是连连点头。
韦小宝见恐吓有效,便出去开门,门外是个三十来岁的内监。
那人向韦小宝请安,恭恭敬敬地道:“小人是康亲王府里的。我们王爷说,好久不见公公,很是挂念,今日叫了戏班,请公公去王府喝酒听戏。”
韦小宝听说听戏,精神一振,但自己屋中藏着一个小公爷,既怕给人撞见,又怕他声张起来,诸多不便,一时颇为踌躇。
那内监道:“王爷吩咐,务必要请公公光临。今日王府中可热闹着呢,掷骰子、赌牌九,什么都有。”
韦小宝听到听戏,不过精神一振,听到赌钱,那可是精神大振了。
她自从发了大财之后,跟温氏兄弟、平威他们赌钱,早已无甚趣味,掷掷骰子,只聊胜于无,且近日和小皇帝一起玩儿床第之欢,自然也被他拘着,没空去找那些小太监赌钱,康亲王府中既有赌局,自是豪赌,哪还理会什么小公爷、大公爷?当即欣然道:“好,你等一会儿,我就跟你去。”
她回入房中,将小公爷松了绑,放在床上,又将他手脚绑住了,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低声道:“我有事出去,过一会儿就回来。”
见他眼光中露出疑虑之意,说道:“这里东西太少了,我在外面再给你找好吃的好喝的,回来再和你好好玩。”
沐剑音想起之前小太监对韦小宝说出的那些云南菜的,道:“你……你不要去,那些菜做起来费时间又贵。”
韦小宝道:“不打紧的,我有的是钱,要叫你吃饱喝足,多花几千两银子算得什么。”
沐剑音听了这话,毫不怀疑,只以为韦小宝真要出去给他找好吃的心下不由得有几分甜蜜,但还是道:“我……我在这里怕你不回来了。”
韦小宝见他害怕孤独,想到了在遇到她之前的小玄子 ,略有不忍之意,但要她不去赌钱,沐剑音便再可怜十倍也没用,夹了一块小鱼干给他吃了,拿过四块八珍糕,叠起来放在他嘴上,道:“你一张嘴,便有一块糕落入口中。可得小心,糕儿一跌到枕头上,便吃不到了。”
沐剑音道:“你……你别去。”嘴上有糕,说话声音细微几不可闻。
韦小宝假装没听见,从箱中取出一叠银票,塞在袋里,开门出去,把门反锁了,兴匆匆地跟着内监到康亲王府去。
一到康亲王府门口,只见大门外站立着两排侍卫,都是一身鲜明锦衣,腰佩刀剑,气概轩昂,比之韦小宝第一次来时戒备森严得多了,那自是惩于“鳌拜党徒”攻入王府之失,加强了守备。
韦小宝刚进大门,康亲王便抢着迎了出来,身子半蹲,笑道:“桂兄弟,多日不见,你可长得越来越高、越来越俊了。”
韦小宝笑道:“王爷你好。”心下想的便是这女孩子变成女人之后自然是不一样了,可得感谢你们的小皇帝。
康亲王笑道:“好什么?你也不多到我家里来玩儿。我多见你就好,少见你就不好。”
韦小宝笑道:“王爷吩咐我多来,那可求之不得。”你这地方之前被天地会的兄弟一来就弄的狼狈,若不是想要赌钱,怎会来你这地方?
康亲王道:“你说过的话可得算数。几时我向皇上讨个情,准你的假,咱们喝酒听戏,大闹他十天八天。就只怕皇上一天也少不得你。”携了韦小宝的手,并肩走进,众侍卫一齐躬身行礼。
韦小宝大乐,她在皇宫中虽得人奉承,毕竟只是个太监,哪有此刻和王爷携手并行的风光?
到得中门,两个满洲大官迎了出来,一个是新任领内侍卫大臣多隆,通常称之为侍卫总管的,另一个便是他的结拜哥哥索额图。
索额图一跃而前,看着韦小宝,哈哈大笑,说道:“听说王爷今日请你,我便自告奋勇要来,咱哥儿俩热闹热闹。”心下想的是,也不知她的妹妹到底是方是圆,是胖是瘦,尽是吊着他,这房间都可以准备好了,她还在这磨洋工。
侍卫总管多隆也上来着实巴结。四人一踏进大厅,廊下的吹打手便奏起乐来。
韦小宝从未受人如此隆重地接待,自是眉飞色舞,差一点便手舞足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