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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些诗词歌赋小宝是不懂的,但他还是会欣赏美的那碧绿的荷叶,嫩粉的荷花,微风带来的淡淡花香,碧水摇曳,甚至还有一阵阵悦耳的琴声。
小宝不用划船,斜坐在船边,白嫩纤细的小脚不停地踢着水,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她的动作,时不时会溅到正在划船的卓东来的紫衣上。
小巧玲珑的玉足,那纤细的脚踝,完美符合了金老先生对于女性角色描写的关于美足的定位。
小宝玩着水,手上也没有停,顺手摘过一株正在盛开的荷花,然后看着正在弹琴的狄飞惊,坏笑着用荷花轻轻的打了一下狄飞惊的头。
常人难以注视到的黄色的细小的花粉和着一两片荷花粉色的花瓣飘到了狄飞惊面前古琴上,那古琴上古老而细致的纹理一下子多了几分柔情和艳丽。
狄飞惊不恼,伸手轻轻拾一片花瓣,看着得意洋洋看着他的小宝,眉眼弯弯,抬手便把花瓣印在唇边,然后轻吻了一下。
这一下可不得了,那似水柔情,那薄唇若有若无的暗示,这让小宝整个人的身子都软了一半,心中暗叹:哎哟,我的天啊,小狄这玩的……他要是个女的,可是个了不得的,苏妲己就是他了。
当即便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结果刚把自己的小脚从水中收了,回来就听见一阵琴声飘来。
那琴音婉转清扬,自是含情脉脉,也似是曲高和寡,无欲之音。
刚好正是狄飞惊刚才所弹的那曲子的下半部分。
而且这阵阵琴声竟与刚才狄飞惊所谈的上半部分曲子仿佛出自一人之手,不带半分偏差,由此可见,其人的琴技绝对不输于狄飞惊。
小宝不懂情,于是也不在意这种事情,可是她却听狄飞惊说道:“这琴声暗含相思,想必是个有情人,又见曲风蜿蜒,十有八九是个女子。”
小宝听不出来什么曲风,她只觉得这与狄飞惊一摸一样,听狄飞惊这么说,她当即笑道:“我可听不出来什么曲风不曲风的,我听着是一样的,难道小狄你是个姑娘?”
说完她便一下子扑了过去,轻笑着把他推倒在船上,一边扒拉着对方的衣服一边嘴上说道:“让我来好好看看你到底是男是女……”
狄飞惊倒也不反抗,反而吻了吻小宝的小脸蛋,带着空气中或者是他刚刚那一吻的莲花香味。
“你看了就不要再做别的事情了,还有外人在呢。”
这个外人自然不是指卓东来自然,此刻卓东来已经放下了船桨,正看着这两人胡闹,但是在卓东来面前小宝可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那个外人当然是指现在正在弹琴的人了。
小宝本想说看就看呗,又不会掉一块肉,可是转而又想,她的好情郎天资国色,身上每一寸都不能让被外面的小妖精看到了,怎么能够被莫名其妙的弹琴的家伙给看了,当即就收了手。
“东来哥哥,我们一起划到那个弹琴的家伙面前,把她赶走,然后就我们三个玩。”
这般说着,小宝便精力十足的捡起了船桨,要奋力地向某个方向划去。
卓东来看了看小宝,又看着正在收拾自己身上被扒拉乱衣服的狄飞惊,无奈地耸了耸肩,眼神好像在说:你又说一些话惹她,你看,又要惹麻烦了,好在这次是个女的,如果是个男的,我看你如何收场。
狄飞惊没有表态,系好了自己的腰带,有些慵懒的看着小宝奋力的划船,那可爱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乐了起来,心中想到:其实如果能够一辈子就这样也就好了,什么宏图霸业,什么野心愿望都不值得。
于是他便又轻轻的弹起了琴,这次的曲子有些欢快,表达着弹琴者此刻的心情愉悦。
另一边弹琴的人听到这曲子愣了一下,然后也换了一首曲子。
等到曲子过了三分之一,终于看到了另一艘船,比小宝现在滑的要大一些,毕竟一个会弹琴的大家闺秀,坐的船总是要有些遮掩的,别的不说,船篷是少不了的。
那一艘简简单单十分低调的船,船篷外面悬挂着一层层轻纱,透过轻纱可以隐隐约约见到一个身着水绿色纱衣的女子。
那股淡雅那股装饰那一股连轻纱都难以遮掩的宁静,柔美的气质,让年如画的不禁感慨:“这场景这配乐,这气氛绝了,里面的人要是不是个美女?我把头摘下来给小宝去当球踢。”
小宝也被这景色给惊艳到了,但是听到了年如画的夸奖,心中当即愤愤不平道:“女鬼姐姐你是鬼,你就是把脑袋摘下来了,我也不能当球踢,再美又怎么样?再美能美得过我家相公,再美能美得过陈圆圆,我看就是个装腔作势的小贱人。”
说起来小宝觉得最美的女人,除了陈圆圆不做他想。
无论是从名声方面的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是到真见面了哪怕徐娘半老,可是那气质,那容貌,依旧是一等一的天下无双。
脸大上辈子最美貌的相公阿轲的容貌也只有陈圆圆一半的美丽而已。
可就是太美了,美的小宝心中只剩下了对美丽的怜惜和关爱,没有半分亵渎的意思,美的让她都不把陈圆圆当成一个人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