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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music:【carry me home- sod ven】
从天文馆开门的那一刻,霍普洱就已经在里面早早等待,等一个人的感觉是很漫长的,尤其她根本不确定tony是不是真的会来找赴约.
早晨的天文馆人不是很多,直到中午,才逐渐有一些家长带着孩子来,或者中学老师们带着一队队的孩子们进来参观,有的孩子头上还带着圣诞帽,天文馆门口还顺应节日气氛的放了颗大大的圣诞树.
霍普洱不断看着来人进进出出,很多孩子们带着期待进来,出去的时候又叽叽喳喳的和同伴们讨论起来,很是天真.
孩子对这个世界是充满好奇的,但很多人的这种好奇心在长大以后就停滞了,因为他们要忙于生活.
她看了眼天文馆墙壁上那个大大的钟表,已经下午一点了.
“需要帮忙吗小姐”一位在天文馆工作的介绍员上前问道:“你在这里很久了”
“no,谢谢”霍普洱摇摇头:“我在等人”
“是的,大概6个小时”介绍员道.
霍普洱:“很重要的人”
介绍员耸肩道:“一般在这个地方会失约的人只有这群孩子的父母,你该不会是在等你的父母吧?”
“我父母死了”霍普洱道:“我在等我的…爱人”
“well,你知道那种情况也常有发生,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天文学”介绍员道.
霍普洱转过头看了一眼和她说话的男人:“你叫什么?”
“墨菲特,你呢女士?”墨菲特道.
“herse”霍普洱道:“一般这里几点关门?”
“下午五点”墨菲特道:“如果你要等的人五点还没来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等”霍普洱道:“直到今天的最后一个小时”
“祝您好运”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她开始有些不安了,实际上她本可以加速时间的流逝,但她没有,因为这是一种作弊行为,也是她欠tony的.
或许tony有事耽误了,也或许他真的不愿意来.
看着天文馆关上门的那一刻,霍普洱内心里多了些失望,还有后悔,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但她还是呆在原地,在天文馆门口的那颗圣诞树旁来回徘徊,站累了她就蹲下抱着膝盖发呆.
直到一双男士皮鞋在她面前停下,她眼睛里才仿佛找到了光般的抬起头,她顺着西装裤网上看去,是穿着西装革履的他.
现在的tony整个人看起来成熟了不少,和自己刚遇到他的时候气质很不一样,当然,经历了极致痛苦的人多少都会有些改变,现在的tony应该已经在学着经营和接手斯塔克公司了.
“等待的感觉怎么样?”tony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霍普洱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点头道:“很焦虑,但这一刻很幸福”
“没钱换别的衣服吗?”tony朝她伸出手道:“叫声甜心爸爸,我给你买三个衣柜”
“实际上穿这身衣服只是想让你更快看到我”霍普洱没有拉他的手,而是自己站了起来:“你再刻薄也没用,你知道我不会伤心的对吗?”
“yeah,你当然不会,既然如此就说明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对吗?”tony挑挑眉:“bye”
“不想和我说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吗?”霍普洱朝tony的背影耐心道:“这段时间”
tony没回头的招招手:“不用找话题,我知道你看过报纸了”
“我想你了”霍普洱朝着他的背影大声道.
tony蹲在原地,转过身:“你在演戏吗?”
“no”霍普洱走上前拉住他的手:“我真的想你了,但我只能在梦里见你”
tony拉起她的手举了起来质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心里瞬间有些复杂,实际上他现在只是在生气,但又带着些喜悦,这种心情让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眼前的她.
“慢慢说好吗?”霍普洱松开了他的手:“请我吃顿晚餐怎么样mr.stark”
“call me tony”tony道:“而且你现在的态度真掉价miss.herse”
但他买帐.
“what do you want?(你想要什么?)”上了车的tony问道.
“一顿晚餐,一个芝士汉堡都可以”霍普洱道.
tony笑了笑,踩下了油门:“寻找旧时光?你没有新牌了吗?可以吸引我的牌”他语气道也没有生气,像在和老朋友聊天一样平常.
“i'm sorry”感受到他话语里怎么也消不掉的嘲讽,霍普洱直接道:“我很抱歉,tony,说真的”
“为什么不叫我antony?”tony问.
霍普洱:“你让我那么叫你的”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叫?”tony道.
霍普洱转过身看着他的侧脸,他现在听话了不少,开车也看路了:“因为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关于过去的antony和现在的tony.
“yeah,like what?(例如)”tony问.
“我爱你”霍普洱干脆道.
tony猛的将车停在路边,摊手道:“what do you want?(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停车之快让霍普洱身体都因为惯性往前缩了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说完霍普洱瞬间眼泪就出来了:“看着我tony”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知道你最近很不好受,心碎是人生中很宝贵的经历,我也深刻体会过”
“no,you won't(不,你不懂)”tony淡然道.
“我知道”霍普洱强调道:“相信我tony,我真的明白,而且我真的希望你能一辈子都别长大,但显然你已经在长大了对吗?”
“who am i to you?(我对你来说是什么?)”tony面无表情道.
“treasure(珍宝/宝藏)”霍普洱毫不犹豫道.
tony愣了一下,因为这个答案似曾相识,hoper曾经对他说过同样的话,当时他询问原因,hoper说因为乌鸦像写字台.
“你知道吗tony”霍普洱缓缓开口:“今天我在天文馆待着的时候,听到科普员给孩子们讲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他说天文学里有个定义叫【洛希极限】,就是行星与卫星之间的那个用来保持安全的最短距离,两颗星球会因为万有引力不断靠近,而距离一旦超过了洛希极限,潮汐力会把那颗卫星撕碎,然后那颗因潮汐力分崩离析的星球会化作宇宙星尘慢慢聚拢在那颗行星身旁,演变成一个星环将那颗行星环抱”
用粉身碎骨来换取一个永恒拥抱.
“你想表达什么,我们之间难道也有什么洛希极限吗?”tony耸肩道.
霍普洱笑了笑:“恐怕是的”
不过她才是那颗卫星.
她伸手捋了捋tony额前的头发:“我不属于这里tony,更无法在这里和你相爱,如果我那么做,那我守护的另一颗星球会分崩离析,我不知道我说的这些你能不能听懂,我只是…”
“噢你有两颗星球要守护,那你可真忙”tony打断道:“你来自别的银河系吗?”
霍普洱愣了一下:“我没这么说”但她知道tony显然有些明白她说的话了.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就像一个…”他伸手比了比:“一个时间旅行者,你以为自己是某部科幻小说的主角吗好莱坞之星?还是说那是你正在研读的剧本?”
听出了他对自己一直以来谎言的不满,显然tony现在根本不知道她说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霍普洱摊了摊手:“但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不是吗?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人们一开始还固执的相信那是真的,慢慢开始觉得全都是假的,然后发现有真有假,最后无所谓真假”
“yeah,我早就无所谓了”tony道:“那你为什么要回来?”
“我没有回来,我一直都在”霍普洱道:“我从未离开过你,严格意义上来说”
“那你为什么和我说那些离别的话,然后消失五个月后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这里”tony越说声音越大:“five ——month!”
而这五个月发生了太多事了.
这是tony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她发火,tony声音带着咆哮感,他此刻胸口还微微起伏着:“这五个月你在哪?”
“我哥哥需要我”霍普洱诚实道.
“and i needed you(我也需要过你)”tony道.
霍普洱:“但现在显然你已经修复好了对吗?”她耸耸肩,声音有些委屈:“你不再需要我了”
“yeah”tony点头道:“我有公司要管理,有很多别的事要做,你知道这个世界不会总照着你想要的方向发展的对吗herse”
“那你为什么还是来了?”霍普洱红着眼看着tony,声音微微颤抖.
“我也想知道”说完tony微微摇摇头,转过身伸手轻轻给她擦掉眼泪:“或许是因为你离开的时候就像现在一样舍不得,这就是回来的原因对吗?”
看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霍普洱缓缓开口:“那你为什么现在不给我个吻?”
damn…
tony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接触到她嘴唇的那一霎那,他突然觉得什么都没关系了,五个月也没有关系,只要她现在还在这里,实际上从看到她流眼泪的那一刻,他早就原谅她了,没什么不能原谅的,只要是她.
这个急促的吻里带着很多情绪,他们相互纠缠着对方,又在满足里折磨着对方,tony时不时便用力撕咬着她,似乎是在宣泄和责怪她这段时间的消失和离去.
tony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伸手将她后座的椅子往下放.
“wait”霍普洱道.
tony忘情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和下颚,带着气声开口:“what?”
霍普洱伸手扶住tony的脑袋,只觉得他现在就像一只很久没见主人的小狗:“先别舔我”说完她抽出身体顺着车座往后撤,坐到了后座:“这里更舒服”说完她伸手拉住tony的肩膀,把tony用力往后座方向拉过来.
“wow wow wow…”tony整个人几乎是被她拖过来的,他顺着力度倒在了霍普洱身上:“力气可真大,看来你的手痊愈的很好”
霍普洱笑了笑:“yeah”说完把自己的头靠的高了些,一把拉住tony的领带:“现在就有了更多可能性了对吗?”
tony顺着她的力度贴近她的脸:“求之不得”
“你非要让我等那么久吗?”霍普洱捏了捏他尖尖的鼻头:“你不怕天文馆关门后我也走了吗?”
“well,我只是想多看看你等我的样子”tony道:“很公平不是吗?”
“more?”霍普洱眯着眼睛打量着他:“所以你真的很早之前就来了?”
“我不会告诉你的”tony摇摇头.
霍普洱将他的领带一丢,歪了歪头:“你真坏”
“so are you(你也是)”tony将自己的外套一脱,丢在了前座:“那我们就是最酷的坏蛋组合了”说完他开始伸手解开领带和衬衫纽扣:“你知道这一次我不会当个绅士的对吗?”
霍普洱将自己身上那件黑色皮质外套也脱了下来随手一丢,阴阳怪气道:“哇哦哇哦哇哦,听上去像是你要把我处决掉一样,你还能把我怎么样tony?”她杵着下巴看着他的上半身肌肉:“用你的tramp stamp来吓我吗?噢,我好害怕”
【注:tramp stamp是种一般纹在腰的根部的纹身,具有强烈的性暗示意味】
tony解皮带的手一顿:“现在听你叫我tony还真有点不习惯”说完他歪过头笑了笑:“我真讨厌西装”
穿起来麻烦,脱起来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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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music:【someone you loved- conor maynard】
【拉灯啊拉灯,老地方见(原石织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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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丝的店
“你确定要自己来?”霍普洱看着他手里的纹身器不确定的开口.
“yeah,相同的位置,把你裙子撩起来女士”tony道:“相信我,我安装每一个零件都很稳,这和写代码没什么区别,我保证每个字母的间距都会一模一样”
霍普洱撩起身侧的裙子:“那就纹快点”
“你怕疼?”tony问.
“当然”霍普洱道:“没人喜欢疼痛”
纹好第一个【a】字母的时候,tony成就感满满的摊了摊手:“看,很完美”说完他还伸手拉起她的小裤子弹了一下,发出一声可恶的声响.
霍普洱伸手用力掐住他的脸:“你再调戏我我就揍你”
“okok”脸皮被拉得老长的tony吃痛的妥协道:“你可真强硬”说完他拿起纹身器,在在皮肤上算好距离才开始下手:“我很好奇一件事”
“关于什么?”霍普洱问.
“为什么你手上的戒指印还没有消?”tony道.
“em”霍普洱抬起左手看了一眼:“买了个新的,又丢了”
实际上她只是又取了下来,保险起见.
“这五个月你去了哪里?”tony轻轻用毛巾擦掉了血迹.
“中东地区”霍普洱道:“和我哥哥一起去推销产品”
“他卖什么?”tony问.
“生活用品”霍普洱道:“婴儿纸尿裤和奶瓶之类的,偶尔也卖一些…不该卖的”
“毒品?”tony看了她一眼,因为他觉得光靠卖母婴用品可赚不了大钱.
“他不是毒枭”霍普洱道:“他很善良,为了支持环保他还投资了一家大型能源产业”
“他公司叫什么?”tony说完吹了吹刚纹好的【e】,看着霍普洱道:“或许我应该把你哥哥的公司收购了,这样你从今以后就只能替我工作”
“我有工作”霍普洱道:“去中东只是帮他一个忙”
“你究竟是做什么的?”tony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霍普洱:“我为国家的一个组织服务,类似于公务员那样的,不过工资比政府一般职员高一些”
“那是你喜欢做的事吗?”tony一边纹着一边开口:“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艺术之类的东西”
“no”霍普洱摇摇头:“不是我真正喜欢做的事,但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我的上司和朋友对我很好,而且工作内容也很有趣”
“说起有趣,我最近在设计一款东西”tony道:“你绝对想不到的东西”
霍普洱配合的挑挑眉:“wow,说来听听”
“一种通过远程控制来定位轰炸区的卫星定位打击技术”tony道:“不过目前来说还只是一个想法,但理论上来说,这种技术一旦研发出来就能让很多士兵远离战场”
“嗯哼”霍普洱顿了一下:“你觉得…把武器智能化能救下更多人对吗?”
“yeah”tony点点头:“或许未来地球上的所有国家都不用再让士兵上战场,发动战争只需要人工智能去做,这样就不会有人牺牲了”
霍普洱笑了笑:“你觉得他们只需要比一个科技力量的高下?”
“现在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发展的”tony吹了吹已经纹了一半的【s】,突然想到什么:“你姓什么?”
霍普洱顿了一下:“你和我结婚不就知道了”
“wahoo”tony感叹道:“herse·stark,真酷,想象一下,如果以后别人问起你是谁,你就会对他说…”他摊了摊手,学着她的英式口音道:“hello,i am her·stark(我是【她的斯塔克】)”tony挑挑眉:“然后我就能告诉他,我才是她的斯塔克先生(mr.her stark)”
【注:herse·stark连读会有一个s发音被吞的情况,连读发音与her·stark相同】
霍普洱无奈的叹了口气:“谐音梗要扣钱的tony”说完她摸了摸tony的脸:“但希望你能研制成功,关于你在做的所有事情,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就不要犹豫的去做”
“好了”tony将纹身器放在一边:“这简直是我最满意的一幅作品”
霍普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你还想画第二幅吗?给谁?”
“no”tony摇摇头,把保鲜膜贴在纹身处:“我发誓这就是我的绝笔”
霍普洱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头,轻挑声音:“ybb”
【you better be:你最好是】
离开纹身店的时候,tony抽出了两张大大的钞票递给凯莉女士:“服务很棒”
凯莉拿过两张钞票:“我可什么都没干,不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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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music:【don‘t you worry- oh wonder】
“好了,现在想吃什么我都买给你”tony牵着她的手一晃一晃的,他心情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