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笑.(2 / 2)

“模拟元素”tony道:“我们试过了,贾维斯和我,yinsen和贾维斯”他心虚的看了眼霍普洱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元素周期表的所有元素”

吴医生:“yinsen说清洁电能技术也是可用的”

霍普洱挑挑眉,因为吴医生这句话戳到这个机械天才高傲的自尊心了,走过这一遭后钢铁侠怎么可能还愿意往胸口挂电池呢.

“吴叔”霍普洱用中文道:“他不会退而求其次的”

吴医生皱了皱眉:“你不劝劝他?”

霍普洱摇摇头:“就是因为了解他,所以知道劝没有用,他对钢铁侠有种…”她看了眼tony:“特殊的情结,让他把反应堆换成电能这件事和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电池侠】没什么区别,您懂我说的意思吗,他是那种死也要穿着最华丽的漂亮衣服死的人”

吴医生嘴角动了动:“看来还有强迫症”

tony没听懂内容,但却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能说英文吗,即使是坏话我也想知道”他摊摊手:“否则我感觉自己像个命不久矣而此刻家人还在和医生串供隐瞒最坏结果的癌症患者”

“小普说你有强迫症”吴医生道.

tony:“显然不是什么绝症”

“在别人身上不是”霍普洱道:“但在你身上致命”

tony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其实手术是个好的解决方法,但是…

但是但是,他心里总是有一些顾虑,害怕也有,除了对死亡的畏惧,他还担心自己死在手术台上的样子会非常不堪.

ironman怎么能死在病床上.

“这样吧斯塔克先生”吴医生折中道:“如果不方便来医院的话,你先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也好和你确定你身体的健康状况和记录一些我需要的详细信息”

“联系贾维斯,他什么都知道”tony听到这里才松了口气,这种被人逼着就医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别打电话给我的私人秘书”

“好的”吴医生问:“不会贾维斯先生是…”

“他的ai管家,也是生活上的助理”霍普洱解释道:“您看看您的手机,贾维斯应该联系您了”

吴医生看了眼自己的电话,屏幕上显然已经有了一条贾维斯自动编辑好发过来的信息,他感叹似的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诧异的看了眼霍普洱:“你们刚才怎么会在卫生间里?”

他刚才没来得及问.

“去医院有些麻烦”霍普洱道:“就直接来找您了,希望没给您添麻烦”

“这倒没有”吴叔笑道:“不过现在的科技真是越来越神奇了”

“和魔法一样神奇”霍普洱点头道.

“这孩子…”吴医生从椅子上起身走进honey:“叫什么名字?”

”honey,霍妮”霍普洱道:“和我姓”

吴医生觉得有意思的眯了眯眼睛:“之前王桨只提过是个女娃娃,别的也没多说”

“也谢谢您没有多问”霍普洱笑了笑.

吴医生看着honey努力喝温水的样子,小孩此时眼睛有些红红的,抱着个装着药的奶瓶努力的嘬着,眼睛就这么看着他,这个生病还知道配合吃药的小鸡说看上去委屈得不行.

“挺乖一孩子”吴医生眼睛里难得露出些慈祥的神色:“眼睛一转一转的,长大肯定是个机灵姑娘”他伸手摸了摸honey的脸:“这块下巴怎么红了?”

霍普洱瞥了一眼tony:“胡子扎的”

“孩子她爹?”吴医生问.

“hm…”霍普洱难言道:“实际上…”

“it's me(是我)”tony打断道:“我干的”

听到这吴医生转过头看着那个主动认罪的罪魁祸首:“你是她父亲?”

气氛顿时有些微妙,尤其问出这句话的人是作为医生的吴叔,做医生这一行的人对生物和人体基因学都有深浅不一的涉猎,在看到honey的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有了猜想.

“yeah”tony声音轻挑:“如果有抚养权就算的话,法律怎么定义不重要,如果她长大了或许也会愿意叫我daddy…”他随意的摊摊手:“或者uncle,都可以,我完全不介意”

这些话霍普洱听得却觉得莫名慌张:“你就不怕别人误会吗?”

“谁误会?”tony快速道:“我不会误会,没有人会误会,你会误会吗?”见霍普洱没有回应,他又转过头问吴医生:“你呢dr.wu,你误会吗?”

吴医生:“我应该误会什么?”

“误会这个孩子是我…”tony看着霍普洱的眼睛:“ours(我们的),然后误会我们…”

霍普洱就这么直直的看着tony那双焦糖眼睛,她此刻内心耿直而无畏,眼神同样也是,她根本不怕别人误会,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但她又害怕别人误会,因为真相会伤人.

“we're…(我们是)”tony差点被这双清澈而闪烁的眼睛吸了进去,忍不住放轻声音:

“we're…hen(咳)something else”

(我们之间不同/有点东西)

此时的tony语气很没底气,比起玩笑,这句话倒像个充满不自信,弱弱的,揣测.

霍普洱光速转移了目光:“you wish(你倒挺会想/想的美)”

“hen…”吴医生咳了一声,这些话的信息量他现在还有没消化完:“孩子长得倒是挺像她舅的”

“应该的”霍普洱歪了歪头.

“缘分这东西确实奇妙”吴医生看了眼钟表,脱下了白大褂:“以前我有个朋友,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后来机缘巧合收养了一个女娃,后来那女娃养着养着就和那家儿子越来越像…”

霍普洱:“那女孩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吗?”

吴医生摇头:“就是因为长得像,家里所有人也从没告诉过她,挺好,很多东西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的多”

霍普洱莫名其妙的看了tony一眼.

“那是什么眼神?”tony问.

“nothing(没什么)”看到孩子奶瓶里的水喝完了,霍普洱把奶瓶取了下来:“只是觉得很有道理,有时什么都明白也不一定是件好事,我…先带honey回去休息”

“一起吃个饭吧”吴医生看了眼表:“饭点了”

“下次吧”霍普洱婉拒道:“比较该怎么来的还是要怎么回去,我们还是不要出现在cia的监控山了,也最好不要给ray添麻烦”

tony指了指霍普洱:“她说了算”

“那记得随时监控体温”吴医生嘱咐道:“体温升太高可以给她洗个温水澡,还有斯塔克先生”他看着tony背影道:“需要我帮助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很乐意帮你”

曼哈顿岛

“什么感觉?”回到家的霍普洱斜躺进沙发,把一只脚放在了客厅的桌上:“对于吴叔的提议”

“别推着我走”tony道:“虽然你们都是好意”

“你第一次见到吴叔的时候”霍普洱道:“记得吗,1999年的最后一天,你应该不会忘记,当时你还笑人家…”

“我记得”tony打断道:“很难忘”

“我还以为你真的【目中无人】呢”霍普洱打趣道:“他对你改观了不少”

他们对彼此的第一印象其实并不怎么好.

“归咎于什么我知道”tony在她身边坐下,神色自若道:“老天我真像个从良的劳改犯”

“我只是想说…”霍普洱伸手探了探honey的皮肤:“你或许应该多和别人接触,交些好朋友,这样也不至于只要罗迪没空的话你连一个颁奖嘉宾都没有”

tony只是将手闲搭在沙发靠背上,歪起头看着她,什么也不说,他此时嘴里确实无话可说,因为他根本不用说出来,但心里却有很多很多想说的,这种感觉很难受.

“为什么看着我?”霍普洱问.

“you know me so well(你太了解我了)”tony道:“你为什么能这么了解我?”

“你在嘲讽我吗?”霍普洱皱眉:“因为我用家长一样的语气劝诫你,而你不喜欢…”

“hop”tony突然看着她的眼睛打断道:“有时候我的话很简单,就是字面意思,不要总把我想得那么刻薄”

“习惯了”霍普洱道:“这样的相处方式”

“那我以后更直白些怎么样?”tony凑近她:“或者你可以试着把你…”他伸手在脑袋上绕了绕圈圈:“脑子里的语言破译器换个解码方式”

“你说话还不够直白吗?”霍普洱问.

tony撑着头看着她:“有时候我觉得你懂我在说什么,但却总装作不懂”

霍普洱顿了一下,无所适从的伸手去拿遥控器.

“例如现在”tony主动抢过遥控器:“没人想看电视,我不想,honey不想,你也不想,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什么原因?”霍普洱反问.

“你生气的原因”tony的目光直直看过来:“不要不承认,这就是我感受到的,你在对我做的某些事情生气,我们能感受到,从你说话的方式,语气,你的表情和眼睛”

“我没有什么好对你生气的了”霍普洱道:“不再有了”

“那为什么要抵触我?”tony整个人挤在她身旁:“不需要,也不想要我的帮助,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的…独立?”

“我本来就是一个人”霍普洱道:“他们在的时候我尚且还有来处,现在我只剩归处了”

tony心里有些窝火,因为她固执得让他伤心,但他还是没有发作,只是主动伸手从她手里抱过honey:“换我吧,你一定手酸了”

比起话语,实际行动往往更加有说服力.

接过孩子的时候,tony看着honey下巴的红痕,思绪有些回到了过去,在她年纪还轻的时候,他曾经像个坏蛋一样板着她的脸用胡子扎霍普洱的脖子,当时他只觉得挠她好玩,霍普洱也没有和他计较什么.

“如果剃掉我的胡子可以让你消气的话,那我现在就去买剃须刀”tony道.

霍普洱:“不用”

“机不可失”tony提醒道.

“家里有”霍普洱看了他一眼.

tony:“这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万能的特工什么都有”霍普洱微笑着伸手探了探honey的皮肤,却发现,刚吃药降下来的体温又发烫了.

“我们得给她物理降温”霍普洱脸上没有了任何玩笑,她起身就往浴室走:“跟我来”

在等着喷头的水温变热的时候,tony一只双手抱着孩子乖乖的坐在浴缸边上,怀里的小脸额头上有些出汗的样子让他也多了些担心.

试探好几次后,霍普洱才把喷头放进水盆里:“你知道她平时洗澡应该用多少度的水吗?”

“热水”tony点头道.

“只能比体温高一点的热水”霍普洱道:“那你知道吴医生说的温水是什么概念吗?”

tony诚实的摇摇头.

“比体温低最多三度的水”霍普洱道:“她很爱在冬天出去玩,以前保暖措施没做好的时候让她发过烧,婴孩的恢复周期很慢,而且方式还不能和成人一样,很磨人,好了把她衣服脱掉,你会脱的对吗?”

“应该不会很难”tony伸手给honey解开小纽扣:“为什么没有否认?在吴医生说【你哥哥】的时候”

霍普洱关了水龙头:“你不也从没在外人面前否认过老爸吗?”

tony了然一笑,手上却怎么也找不到纸尿裤的脱法:“这玩意的开关在哪?”

“这是粘起来的”霍普洱伸手把纸尿裤撕开:“你聪明的脑袋里装的只有机械吗?”

“我只是需要实践”tony叉起honey的胳膊,好让霍普洱把纸尿裤抽出来:“噢,这是什么”他被她的屁股上的青痕吸引了注意力.

“胎记”霍普洱道:“色素沉积导致的,和鼻子上的小白点一样,时间一长就会消失,把她放水里,轻点”

“ok”tony动作果然小心翼翼起来:“老天她真小”他看着这个白白胖胖又滑溜溜的小家伙的身体感叹道.

“小?”霍普洱道:“她长大不少了,刚生下来的多久更小”

“还是很小”tony道:“不过…她的头一直都这么大吗?”

“你小的时候头也这么大”霍普洱道:“人类的头围大小生长速度是最不明显的”

“jesus…”tony忍不住用手量了量honey的头围:“我有点难以想象这么大的直径是怎么从你的…我是说,你真勇敢”

“也没有那么夸张”霍普洱伸手阻止他:“别用力摸,她头骨现在还在发育,骨头是软的”

tony听到这里立马缩回了手:“sorry”

霍普洱伸手往honey身上浇着水:“frigga和我说她刚生下来的时候头部被挤压的有些尖尖的,很像一只小精灵”

“她的耳朵也很小”tony伸手摸了摸honey的手:“手也是,和你一样”

霍普洱笑了笑:“可惜脸更像父亲,把那瓶儿童沐浴露给我”

tony伸手够了够:“只有这个?香波呢?”

“婴儿沐浴露是一体的,成人用的香波有刺激性”霍普洱恶趣味的欣赏着这个生活白痴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如果你真的是honey的父亲,我现在真的会好好嘲笑你的”

“那我会接受指责”tony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把沐浴露倒在她手心:“然后下次做得更好”

霍普洱没有回任何话,只是沉默着给这只小泥鳅抹上沐浴露.

“一直以来你都是一个人为她做这些吗?”tony看了眼洗手台上的两副牙刷:“还是两个人?”

“娜塔莎”霍普洱道:“她帮了我很多”

“那个红发同事?”tony问:“那她人呢?”

“任务”霍普洱道:“她是除了我以外honey最熟悉的人了,放水”

tony拿起喷头打开水流:“所以你真的打算今后一直住在纽约,以后也是”

“纽约很好”霍普洱道:“也更方便工作不是吗?”

“你从没说过你不喜欢加里布”tony道.

“我不…”霍普洱叹了口气:“我喜欢那,但喜欢也不必一直住在那对吗?”

“别叹气,我不喜欢你叹气”tony快速道:“如果住在那真的让你不舒心,我是说,那是我们住了十多年的家,我只是…我不明白hoper.”

“你不需要明白”霍普洱道:“你也不会明白”

“那就告诉我”tony道:“是我让你不舒心的吗?”

“yeah”霍普洱轻挑着声音道:“是你”

“我做错了什么?”tony问.

“你什么也没错”霍普洱道:“是我错了,你说的对,是我…脑子里的语言解码器理解方式出了问题,所以你的一切行为,语言,表达,在我脑子解码后都会…”她摇了摇头:“不一样”

tony蹙眉道:“哪里不一样?”

霍普洱顿了一下,干脆“哈”的一声笑出来:“你真的感受不到吗?”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很多东西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变了”

tony看着她闪烁的双眸:“我们?”

“我不想谈了””霍普洱道:“这件事说起来不舒服”

“如果你的不舒服…”tony沉默了会再次开口道:“是因为我,那我以后不会再提回家的事”

“家”霍普洱有些出乎意料地看了一他:“那份协议是认真的,我早就没把你当哥哥了mr.stark”

“那我对你而言是什么?”

时隔二十年tony再次问出了和当初同样的问题.

但这一次霍普洱却没有回答他,因为答案她自己都不明白.

“把毛巾递给我”霍普洱道.

“你看到的乌鸦…”tony拿过折叠好的毛巾在手里摊开:“还像写字台吗?”

“你想听到什么?”霍普洱有些没了耐心的从他手里拿过毛巾,把孩子包好:“you're still treasure to me?or i still like you?”

(你于我仍是宝藏,还是我仍喜欢你?)

她诘问的眼神带着些进攻型,看得tony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fine”他摊手:“所以你现在不喜欢我了,真令人难过”

“people change(人总会变)”霍普洱起身把孩子抱了出去:“恭喜你认清我了”

“你没变”tony朝她背影道:“你依然在乎我”

“我在乎”霍普洱转过身:“因为我是有感情的人”

“that's harsh(这话可真够伤人的)”tony感叹着追了出去:“你知道伤害是相互的对吗?”

霍普洱笑着给小孩擦干身体:“看来你胸口的那颗反应堆不是钢铁之心,而是玻璃心”说完她拿出一罐爽身粉,用粉扑给honey擦着身体.

“原来是这个”tony一屁股坐到床上,捏了捏honey腿上的肉:“我闻到的味道”

“为什么不想做手术?”霍普洱捏着粉扑:“你还在犹豫什么”

“你是以什么立场在问…在关心我?”tony倒是学聪明了:“家人,还是朋友?”

“朋友”霍普洱道:“所以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

“所以就是他吗?”tony问:“那个年轻的男孩antony,他就是honey的父亲?”

霍普洱嘴角动了动:“他们长得像吗?”

这句话到了tony耳朵里就变成了肯定句.

“发色,眼睛”tony耸肩:“或许,但是如果你要这么说,那她和我长得更像,我更有理由是”

“那你就等着一个比你还像的人出现吧”霍普洱收拾好爽身粉.

tony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新尿布递给她,愣了一下,脑瓜子一转:“所以不是他”

“当然不是”霍普洱接过尿布:“我才刚认识他”

“那你为什么要帮他?”tony手撑着床问.

霍普洱:“他被揍了,我看不过去”说完她抬起头看着tony:“谢谢你今天来了”

“别谢我,你拽得很”tony道:“我没来你也可以把他们打趴下”

霍普洱笑了笑,因为他现在这套说辞和在外人面前根本不是一套,她打开抽屉拿出小孩的衣服给honey穿上:“但你出现的很及时,而且我记得roxxon一直都是你想合作的公司,罗克森那么做是有原因的,他看上去不像无良商人,所以我希望今天的事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合作”

“他们用枪指着你”tony道.

“他们不敢开枪”霍普洱道:“其实这个老父亲只是想给女儿出口气,但局面显然失控了,你看不出来吗?”

tony:“那个长发公主和他女儿什么关系?”

“没猜错的话”霍普洱歪歪头:“他们应该有过一段不正当关系,被发现后,她老爹一定找到了gilbert然后告诉他:【离开我女儿】然后丢给他一笔分手费,三百万,或者五百万什么的”

“他不值这么多”tony道.

“他母亲的生命值”霍普洱分析道:“gilbert告诉我他母亲四年前去世了,但他才二十出头,他母亲不会是因为年纪大而自然死亡,因此只有一种可能,他负担不起母亲的昂贵医药费”

tony:“这只能说明他那时极度缺钱”

“exactly”霍普洱利落的给honey穿好衣服,把孩子抱了起来:“他曾提过自己上一个职业是司机,但因为超速驾驶而失去了工作”

“你相信?”tony问.

“我信不信不重要,其中有一个信息是真实的,罗克森认识他,因此他应该做过罗克森的司机”霍普洱耸耸肩:“或者他女儿的司机”

“员工勾搭上了老板的女儿”tony一副瓜很香的表情:“然后被发现了”

“我恐怕不会用勾搭这个词,问你个问题”霍普洱看着tony的眼睛:“在你二十多岁的时候,你会因为钱而出卖自己的喜欢吗?”

“这不可能发生”tony摊手:“无论二十岁还是四十岁,我从不缺钱”

“他缺”霍普洱道:“他的父亲有酒瘾,对家庭也没有什么责任心,母亲又病重,还有一个弟弟,你猜整个家的负担会落到谁的头上?”

看着她头头是道的样子,tony眯了眯眼睛:“这些是你猜的?”

“是推理”霍普洱道:“除了出任务,我偶尔也协助cia和fbi做一些棘手案件的嫌疑人侧写,很多时候只需要一些零散的信息,整个拼图都能被推理出来,只是真相往往会更加复杂”

“这让我更好奇了”tony道:“有一双慧眼的你怎么会看中一个连孩子都不愿意负责的男人”

“我说过了”霍普洱道:“他不知情”

“为什么要保护他?”tony问.

“i loved him”此时的她目光如炬,看得tony竟有些心慌:“我也尊重他,更尊重我们的感情,还有各自的新生活”

tony沉默了,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他根本看不懂,也不理解霍普洱的选择.

“落户吧”tony突然道:“我愿意做honey法律上的父亲,反正她姓斯塔克”

“不需要”霍普洱执着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这不是…”tony一下子有些被气到:“听着”他走上前握住她的肩膀:“honey不能连去正规医院的资格都没有”

霍普洱歪着头笑了笑:“你要和我结婚吗?”

tony心里猛颤了下,皱眉道:“必须那样吗?”

“你还真想了?”霍普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不行吗?”tony反问,语气带着些隐隐的兴奋和变态.

霍普洱整个人像是被喂了一坨屎一样:“are you nuts?(你疯了?)”

“well”tony耸耸肩:“其实婚姻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结了可以离,离了又可以复合,如果这件事可以帮honey,那也不失为权宜之计,你觉得呢?”

霍普洱捏住眉心,缓了缓tony说的这些惊人发言:“婚姻对你来说就是个可以利用的东西?”

“i'm dying(我快死了)”tony强调道:“结婚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可言”

“哈?”霍普洱无语道:“你不怕别人误会?”她紧张的耸耸肩:“或者…pepper,她会怎么想?”

“她会理解的”tony道:“你为什么要在乎这些?”

霍普洱难以置信的摇摇头,她觉得现在的tony脑子一定被钯毒傻了:“你别脑子一热就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

“相反”tony道:“这是非常负责任的话,记得吗,共同的抚养权,吴医生说的话提醒我了,如果对别人说那是我们的孩子,没人会怀疑”

“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霍普洱问.

“hin hin hin…”tony低头笑出声:“我在乎过吗?”

霍普洱心跳得有些快,因为不知真相的tony的此时的想法透露着无尽的诡谲,却又似乎该死的正确,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有诱惑力的提议.

“你不怕误会,我怕”霍普洱道.

“why?”tony问:“你为什么要害怕这些…误会,我们有什么值得误会的吗?”他朝霍普洱挑挑眉:“did…we?(我们有吗?)”

霍普洱叹了一大口气,不想再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她拉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下:“你别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你不会死的,所以想想以后”

tony:“很简单,离婚就行了”

霍普洱迷惑的摇摇头:“我才不想和你离婚”

tony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o…k?”

ok???

“我是说…我…”霍普洱慌张的摊了摊手:“我不需要和你结婚,谁想和你结婚?”

“很多人”tony自恋道.

“好吧,听着”霍普洱伸手指着他道:“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提什么结婚的鬼话”

“我倒是希望你认真的考虑一下”tony道:“有了结婚证,你的局长我就不用再为了honey的落户问题操心,她也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继续生活,至于媒体…”tony笑了笑:“你难道不好奇他们会怎么写吗?”

“这是件严肃的事情”霍普洱反驳道:“别当作玩笑一样,我不喜欢你这样不正经的样子”她摇摇头:“just…don't(别这样)”

“好吧”tony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求婚失败了”

“你什么时候求过婚?”霍普洱越来越迷惑了.

“噢,是因为这个吗?”tony愣了一下,挑了挑眉:“我差点忘了你是个有仪式感的人”说完他立刻起身,准备在她面前单膝下跪.

这一番迷之操作看得霍普洱脑袋有些当机:“你在做什么?”

“鉴于没有工具”tony右膝盖紧贴地面,伸出手拉住霍普洱的左手,把她食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借用一下”

truth:???

“so miss.stark,咳…”tony笑着咳了一声,他的笑容坏得很,像是在配合霍普洱演过家家一样,他举起那颗木头指环,看着这颗金色原石,心里感叹这颗宝石竟然有些好看,因为它在灯光下隐隐发着亮光,切面也很整齐:“will you hm…(你愿意…)”

虽然他觉得自己没有在认真,但不知为何心里还是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tony抬起头看着霍普洱的眼睛,有些想笑又要故作认真的眼睛里全是笑意:“咳…你愿意嫁…”

“back off(滚)”

霍普洱打断道,她没好气的从他手里把戒指抢回来戴好:“不愿意”

“well…”跪在地上的tony耸耸肩:“可你接受戒指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戒指”霍普洱情绪有些激动:“哪有人像你这么求婚的?!”

但不得不说,刚才那一刻让她险些酸了鼻子,明明知道这是假的,但还是有些…

“那我重新买一颗”tony厚脸皮道,鉴于霍普洱软硬不吃,他只有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接受自己的好意:“你喜欢什么?钻石,水晶,还是…hey…”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女孩红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会把她弄哭了,tony赶紧起身走进她:“我做错什么吗?”

霍普洱楞起通红的眼睛看着他:“is everything a joke to you?”

(任何事对你来说都可以是玩笑吗?)

“i…”tony卡壳了:“我只是想帮忙”

“别伤害pepper”霍普洱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无奈:“求你了,认真一些,对别人,对你自己”

两个人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get out(给爷滚)”霍普洱看了眼门:“with your suitcase(带着你的手提箱)”

tony也没有再纠缠,提着箱子转身便离去了,被赶出来后的他插着腰低下头看了眼路边的消防栓,眼睛里有些莫名委屈:“it's not a joke to me(我没开玩笑)”

“not…”他抬起头看着被关上的门:“this time”

(至少这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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