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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他最好真的能被搞定”罗迪忍了忍:“否则我真的就得自己来了”
pepper忍了忍,再次推开了门,可仅仅是那么一会,tony却又找到了一个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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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 music:【another one bites the dust】
没有人知道他今天究竟喝了多少酒,或者喝了多少种,他们不是没见过他喝醉酒人来疯的模样,但哪一次,都不似今天这样疯狂.
tony倒是没有再让任何人玩他的战甲,因为他自己穿上了,只露出一张可恶的脸伸手打beat,不仅穿着战甲在打碟,还步履蹒跚的跌倒在玻璃柜旁,和他的【朋友们】欠揍的嬉笑着,这个派对焦点此时却直像个混球,尤其他现在一只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拿着该死的话筒发着上帝般声音的模样.
“我最常被问到的一个问题就是【tony你穿了盔甲要怎么上厕所】”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尿意消散,一震舒服的颤抖后他才再次一本正经的开口:“just like that(就像刚才那样)”
“hinhinhinhin…”他握着话筒笑弯了身体.
因为刚才自己是想上厕所才故意临时提起这个话题的,但下面这些观众似乎都很喜欢,并为他欢呼,因为这样一件很俗却又必须的事,他们居然会为钢铁侠尿尿而买账.
这太好笑了.
上台的pepper脸上带着微笑,但她却没有感受到任何一点幽默,她走向tony接过他手上的话筒:“这家伙真的很会开party对吧”
tony支起身子,凑近刚才还给了自己臭脸现在却还愿意在人前喜笑颜开·给足自己面子·女友手里的话筒:“i love you”
“oh”pepper笑了笑,话里有话道:“unbelievable(真是让人难以置信),非常感谢你tony,大家都【非常】感激你安排了这么【美好】的一个夜晚然后,我们现在得和各位说晚安了,也谢谢大家今晚的到来”
听到一阵阵唏嘘声,tony又突然想起了什么:“wait wait,我们还没切蛋糕,也没有吹蜡烛”
“你【已经】失控了,好吗?”pepper小声道:“这次相信我,可以吗?”
“你才失控了你知道吗?”tony看着她的眼睛:“你今天也失控了”
“是时候去睡觉了”pepper暗示道:“到时候了”
“吻我一下”tony把脸凑了过去.
pepper:“你这么做也不会开心的相信我”
“come on”tony不断凑进pepper:“你知道想的”
“你刚才尿在盔甲里”pepper嫌弃道.
tony:“我知道,它有过滤系统,你甚至可以喝过滤出来的水”
“这样不性感”pepper道:“就让大家都回去吧,好吗,是时候该…你知道的”
“如果你一定要坚持的话”tony有些委屈道.
“我来拿这个”pepper从tony手里拿过酒瓶,又将手里的话筒还给他:“你拿这个”
“pepper·potts”接过话筒的tony却并没有真的醉到迷离,实际上他刚才只是在试图和pepper撒娇,以自己的方式:“她说的对,派对结束了,实际上派对对我来说早在一个半小时以前就该结束了,但…”
但似乎她的回应有点冷漠.
tony声音大了些:“15分钟后续摊!”
“如果有人”tony朝pepper的方向够了够头:“例如pepper,不喜欢的话”他朝家里楼梯的玻璃门举起了掌心炮:“门就在那”
听到现场的尖叫声和tony的狂欢声.
pepper面无表情的摇摇头,她不会再试了.
但接下来tony的行为却让pepper和罗迪又再次刷新下限,好好的家,现在却只剩下人群的喧嚣和器皿和物件碎裂的尖锐声音.
没人会心疼那些坏掉的家具和物件,因为砸的并不是他们自己的家,也没人会站出来或者意识到这一切已经失控了,更没人会在乎东西被砸坏了,哪怕是这个家的主人自己,他就是最大的破坏王,而此刻的他,像极了一个□□组织头目,用自己的光辉和声誉拼命追求畸形的小乐趣.
或许也没有那么夸张,但今天的事让pepper认识到一个真理:男人真的无论多大都是个孩子.
有的孩子乖巧,有的孩子顽皮,或许tony就是后者,那种生来就让头疼的小坏种,想到这里pepper转身失望的离开了dj台.
罗迪见状没有再说一句话,干脆的转身进了地下室,熟捻的进行了用户识别后开门穿上了mark2,他是个军人,没有tony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玩意,但他在军队里学到的过很多实用的东西,其中就包括武力威胁.
今天这离谱的事总得有人来阻止.
他这个老友啊,如果你不认真他就会一直按照自己的节奏和你玩笑,耗到你真的可能会离开.
“我只说一次”罗迪铿锵有力的声音不久便从银白色盔甲中传了出来:“全给爷滚”
等人走后,罗迪才指着tony道:“你现在真的不配穿任何一套钢铁盔甲,关掉它!”
tony不耐烦转身拿起话筒:“goldstein(小金”
dj师从桌下钻了出来:“yes,mr.stark?”
“给我一段beat(敲击乐)…”tony忍俊不禁的笑出声:“好让我能好好敲击(beat)一下我兄弟的屁股hahah…”
“我叫你把盔甲脱掉”罗迪从身后锁住tony.
tony嘴角还带着笑的激活了胸口的反应堆能源,靠着后坐力带着好兄弟小罗一起往后猛飞,心里已经做好了等人重新翻修家里的准备.
其实这个家很好摧毁,因为近乎全是玻璃,非常脆弱,只需要两个穿上盔甲的人从客厅打到健身房,再从拳击台捅穿天花板,一路把tony捅到二楼的房间,他自己的房间.
两个人相互挖苦和呛声着从一楼打到二楼.
“玩够了吗?”小罗操作着手上的飞行器从刚才那个tony砸出来的地板洞里钻出来,学着tony的语气玩笑道:“没尽兴我再陪陪你”
而人此刻倒还都清楚目前其实只是些小打小闹,比起大学时候桶过的篓子,这不算什么.
听到房子发出的巨响,赫塔莎及时找到了pepper:“miss.potts,我…”
“噢,你别来miss.potts这套我告诉你”pepper用诘问的语气责怪道:“我早该知道你目的不纯,你知道吗,自从你来了以后tony…”
“boom!!”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天花板迅速塌陷的声音打断,吓了pepper一跳,两个钢铁人飞速落回了一层,这说明二楼其实已经被砸的差不多了.
听到躁动的哈皮迟迟赶来,赶紧拉走了pepper:“先离开这里,快点”
看到场面莫名失控的娜塔莎也迅速离开了现场,这不是她一个特工能参与或者阻止的战场,等到里房子远了些,她才掏出了手机,赶紧给霍普洱打了个电话,不出意外,和她消失的那段时间一样,电话无法接通.
她一定又去了那个叫asgard的地方.
“老天”娜塔莎不禁感叹道:“你朋友的加冕礼最好能早点顺利结束”
说完她还是拿起通讯器拨通了尼克弗瑞的电话.
她今天其实有被震撼到,对于钢铁侠方方面面的优缺点,尤其他称得上破罐子破摔的自毁倾向和强迫症,这个人比她想象得要复杂和棘手得多,要作出全面的报告还需要更多时间.
“fury局长”接通了电话的娜塔莎一针见血道:“he’s running out of time(他没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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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轻了笑,闹重了叫.
或许说的就是罗迪tony这对僚机,至少把小罗的头镶进水槽台后的tony已经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有些失控了.
他和自己好友伤了感情,而窗外这些人却还在拿着手机朝自己录像,像对待路边的一个小丑一样,或许刚才他们也是这么看待自己的,这就是如波似洪的,人群.
“滚!!!!”tony朝那些看热闹的人嘶吼道.
看着因畏惧而迅速逃走的人群,还没来得及嗤笑一声,tony只听到“duang”的一声金属的清脆声响,等他意识到自己被揍的时候,自己的铁头已经被小罗用石板敲进了壁炉里.
这下他可真是回炉重铸的铁人了.
tony用力拔出了自己的火辣铁头,一转身,朝好兄弟抬起了掌心炮.
“放下你的手”罗迪说着却也同样抬起了他的.
“你以为自己是块成为钢铁侠的料吗?”tony此刻声音有些冰冷,他是真的在问.
“我们不必闹成这样tony”小罗劝诫道.
tony:“你想当战争机器,那就开火”
“放下手!”罗迪更是丝毫不让.
tony:“你敢开火吗!”
“我说放下!”罗迪嘶吼道.
”no!”tony最不怕的一件事,就是硬碰硬.
言语争执最终还是在极端行动上收了尾,尤其他们这两兄弟,一个执拗无比,一个死守军令,倒是让人难以猜想当初这两个祖宗是怎么在大学相识的.
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响彻了整个马里布海,两个掌心炮能量产生的气流波动从tony家里所在的小岛直直朝方圆百米的海俯冲而去.
家炸了,他亲手干的.
background music:【lonesome town(电影《低俗小说》插曲)- ricky nelson】
被气流冲击到的tony有些无力的重新支起身子,刚才喝进去的酒精让他有些想吐,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装满酒的铁罐子,尤其穿着盔甲和兄弟打了一架后,他有种被人捏着身体用力摇了几遍的感觉.
意识甚至都有那么几秒的迟缓.
他眼前的hud屏幕再次亮起的时候,却只看到罗迪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便翘起小手,背对着自己离去的背影,该死的飞行助推器还嘲笑般的朝自己吹起了很多灰.
看到罗迪脚部飞行器的亮光在天空中越变越小,藏在盔甲里的tony终于如释重负的笑出了声,因为他成功的用一种伤感情又伤面子的方式,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但至少没失败.
他也明白这就是自己做事的风格,即使一团糟,至少结果是好的,实际上在一开始的设想里,他很希望看到好友感激又不好意思道谢的那副傲娇嘴脸,这个人在军队总是看上去人模军样的不苟言笑,只有tony才知道这颗黑脑袋里装着多少和自己臭味相投的点子.
而今天,他伤害了一直以来支持着自己的女友,把前任也置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气走了他一直以来最好的兄弟,送出了那台钢铁侠真正意义上的原型机.
而他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yinsen和霍普洱,这两个人竟然都默契的干脆不愿出席,他希望霍普洱最好是真的有个王子朋友,而不是用一些奇怪的理由来敷衍他.
他环顾着周围的废墟看了看,鼻子嗤笑出声,不来也好,少了两个人看到今天自己的狼狈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今天够糟了,人心也够伤了,钢铁侠也够累了,他一个人就这么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来打破现在的孤寂感,这份人生一无所有的寂寞感可不是经常会有的.
tony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这样瘫了多久,他甚至都不想去看一眼时间,直到一声清脆的喷嚏声打破了一切寂静.
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tony甚至不用回头看,从那个喷嚏声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来人,霍普洱来晚了,错过了很多该错过的好戏,但时机好像又该死的正确,因为那些糟心事至少她不在其中.
她身穿着奇装异服回到了家,尤其那个紫色披风,虽然奇怪,但穿在她身上却出奇的好看,霍普洱说这是拜占庭女巫的战服,但tony却觉得这更像戏服,因为此刻的她在自己眼里明亮的像个神话里的走出来的女战神.
那些传说总是复杂又神秘,和她的名字一样.
就在tony想问问她对自己的现状有何看法时,她却又笑着和他谈起了一部经典的文学作品,这个酸腐的艺术人居然讶异起了他的阅读量.
但出乎tony意料的是,霍普洱看到家被炸了的反应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大,或许是因为她已经有个新家了,比起以前她似乎乐观了不少,也坚强了不少,因为自己见到她出现的那一刻,心里竟是无比的心安,这种感染力只存在她身上,就像灵魂本就带着的一种能量.
只见她突然在他身旁躺下,不怕脏的将头靠在自己腿上,询问起每个人是否安好,但却惟独遗漏了她自己,她似乎从不会主动和自己提起任何坏事,好事也很少.
但至少在自己觉得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有她在这里,只有她,会就在家里只剩下一团废墟,人都跑光时回来,然后掐着时间对自己说生日快乐,用那双亮晶晶但装着幸福和真诚的眼睛看着自己,那个时候tony突然明白,霍普洱是他最后一个需要迎接的客人.
就在他以为霍普洱会说点什么暖人心窝的话的时候,她又突然聊起了电影,巧的是,他今天才发现其实他们喜欢的电影类型很相似,品味也是,上次和她一起看老爹电影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注意到的.
tony暗想以后一定要多和霍普洱一起看电影,当然,如果他还有以后可言,他真的很喜欢和她一起讨论剧情的感觉,他们两个人都不会觉得对方聒噪,也不会觉得对方在说废话,他们会认真的聆听对方说的话,然后再去思考,去认同,去尊重,去反驳.
直到抱住她的那一刻,tony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今晚的herse根本不像【她】一样敏感,那个过去的herse.
【或许让你沉迷的并不是过去】
【味道】
【想一想】
【重要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到的】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疯了,那就一定是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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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时间调回现在)
霍普洱:“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tony微微摇头,却不知如何开口,他此刻明明没醉,却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hoper”tony抬起眸子看着她,声音分不清是有气无力还是真的温柔.
“ah…”听到 tony喊自己全名的那一刻霍普洱心头就有些隐隐不妙:“哈?”
“她不是herse”tony点到为止.
霍普洱顿了一下,抬起眼睛对上了tony那双略显疲惫的眼睛,尽管此刻他看上去没什么精神,但那双眼睛却明亮依旧:“how?(你如何发现的)”
tony眼睛眯了眯:“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惊讶”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霍普洱耐心道.
“i felt it(我感受到的)”只露出一块脸的tony此时却目光如炬,他目光里的东西竟烧得霍普洱有些心悸.
“她叫娜塔莎”
霍普洱干脆在tony身旁坐下.
“我最棒的战友,和朋友,潜伏在你身边是老狐狸给她的任务,目的是考察你最近的身体和心理健康状态,用herse身份拿走你的血液样本是我的点子,作为协助,面容数据也是我给她的,与娜塔莎无关”
说完她伸手拉起他坚硬的钢铁胳膊就这么靠了上去,声音尽是疲惫和脆弱感:“i'm sorry,don't hate me”
tony:“至少先告诉我你在因为哪件事而道歉”
“i don't know”霍普洱道:“或许让一个消失的人再次出现之类的”
tony扭头看着她:“你不为连同神盾局一起骗我这件事而抱歉,却因为害怕我见到herse伤心而良心不安?”
霍普洱愣了一下:“我…以为她是个很重要的人”
“你怎么知道?”tony道:“她很重要”
霍普洱陷入了沉默,却也突然想通了娜塔莎留给她的情感作业,关于那句…
【有时候我真的很疑惑你的自信】
她真的如此自信自己和tony的过往一定会对pepper造成影响,但实际上她又根本不屑于利用过去和孩子来为自己获得或者破坏任何感情,她害怕tony与pep分开是因为自己.
人的潜意识很可怕,或许在霍普洱的潜意识中,她是如此确定自己被坚定爱着的,antony对她的爱意让她充满强大的信念,因此她才能足够自信,自信他依然是爱自己的,而如果tony知道真相,她害怕tony会重新爱上自己.
人越没有什么越想显摆什么,反之越有什么却越不会表现出来,爱也是,她坚信,爱情应该是纯粹的,如此一想她确实是个高傲睥睨的人.
“说点什么”tony开口:“你没话对我说吗?”
“sorry”霍普洱道:“tony”
tony:“别那么叫我,我已经不习惯了”
霍普洱:“铁罐?”
“hm hm”tony摇摇头.
霍普洱:“钢铁侠?”
tony:“no”
霍普洱:“死鸭子?”
tony头一扭,战术性的看了她一眼.
霍普洱嘴唇微张,仅剩下的一个称呼就这么卡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