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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桥镇新墨西哥州（puente antiguo）

“昨晚没睡好吗？“

注意到副驾驶座的霍普洱恍惚的神情，coulson转头道：“你看去不太好”

“yeah？”霍普洱翻下副驾驶的遮阳镜看了眼睛下的黑眼圈，她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有气无力地开口：“很糟吗？”

“like a half-dead body waiting to be buried （像死了半截没埋的那种）”coulson打趣道：“这可不是复工的好状态，等营地建好了你可以去那午休一下”

“sorry”还有些没从昨晚的心情中缓过来的霍普洱叹了口气，不得不说作为更高级别特工的coulson工作态度确实很严谨：“我会尽快适应的，我们要去哪？”

“一个科学研究所”coulson打了把方向盘：“那有我们需要的资料”

“研究所？”霍普洱问：“研究什么？”

“天体物理学”coulson将车子稳稳停在了一处有些简陋的居室外，解开了安全带：“这是艾瑞克·席尔维格（erik?selvig）的实验观察室，他是这方面的教授”

“天体物理学家…”霍普洱默念道.

coulson：“什么？”

“没什么”霍普洱麻利地下车后驻足研究所门前看了眼：“这里作为实验室可真有点简陋了”

“政府给科研者福利并不充沛，尤其大学教授自发的个人研究”coulson看了眼远处广阔的天地：“不过这里绝对是个看星星的好地方”

“我们有许可吗？”霍普洱进门后犹豫的问道：“我是说…”她四顾着周围有些凌乱的纸质文件和白板上的笔记道：“这些东西的主人看上去可真够用心的”

“你知道资源征用的必要性”coulson淡然的抚摸着白板上的星体图：“聪明人的研究成果用对地方才会发挥作用”

霍普洱挑挑眉：“我老爸以前也经常这么说”

coulson讶异的转过头：“霍华德先生？”

“【成功的科学家取得成就的方式就是让更聪明的人来做研究，然后把研究占为己有】，老爹以前是这么说的”霍普洱笑了笑：“这或许就是佩吉阿姨总称呼他【下流的正人君子】的原因”

coulson今天的做派着实让她想起了故人.

听到她话语里暗藏的意见，coulson盘起手：“那你怎么想？”

“这取决于【更聪明的人】是谁”霍普洱耸肩：“或许我们应该和资料的主人协商一下，他们未必不会配合”

“我们时间不充沛”coulson说完和其他特工点点头：“仪器也搬走”

霍普洱摇摇头，注意到白板上挂着的图像，里面很明显是个人型.

“你知道这是什么？”coulson问.

“no”霍普洱摇头：“我对天体学知之甚少，但它看上去像个人”

“你确定？在一个…”coulson歪头看了眼图像上标注的字：“黑洞成像里？”

“也就是爱因斯坦罗森桥”霍普洱顿了一下：“你对北欧神话了解多少？”

“儿童科普故事精选”coulson纳闷的微笑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霍普洱：“因为艺术恐怕不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女声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miss.foster”coulson看了眼来人便走了过去：“我是神盾局的coulson探员”

“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jane带着焦急的语气质问道：“你们不能这样”

“jane”随后赶来的艾瑞克·席尔维格教授扫了眼coulson后赶紧拉住jane：“这件事恐怕比你想象得要严重得多，算了”

“算了？”女科学家jane愤懑不平的走进coulson：“这些可都是我的命根子”

coulson：“我们正在调查一起具有安全威胁的案件，因此需要暂用你的数据和天体记录”

“暂用？”jane连忙走向霍普洱身旁装满了资料和仪器的后备箱：“说偷恐怕更贴切吧？”

“yeah”依靠在商务车旁的霍普洱无奈的耸耸肩：“但这么说会不太文雅”

“agent hoper”coulson看了她一眼提醒道.

“我是说，抱歉”霍普洱笑了笑：“未经允许【借用】你重要的东西”

jane看了眼这里唯一的女特工：“你们的抱歉只停留在嘴上吗？”

“here”coulson见状掏出了支票：“这些应该足以补偿我们给你造成的损失了”

jane接过那张支票：“这些东西不是从电器行就能买来的，大部分设备都是我亲手做的”

coulson：“我确信你一定还能再做出来”

jane：“我确信我一定能告你们侵权！”

coulson：“很抱歉miss.foster，但我们是好人”

“我们也是啊！”jane眼睛里写满了对成果的不舍：“我正在努力的去理解一些非同凡响的事，而我对天体的所有认知成果都在这个实验室或者这本笔记里，而你们不能说拿走就…”

coulson朝霍普洱使了个眼神，示意她拿走jane手里的书.

“god i hate this”霍普洱叹了口气，却还是麻利的从jane手中迅速拿走了她的知识珍宝.

“hey！”捉襟见肘的jane用力拉扯住霍普洱的手腕.

“jane…别上火，jane！”erik博士赶忙上来阻止：“算了”

“谢谢”coulson关上车门后朝实验室的三人点点头：“你们的配合”

“i'm sorry miss.jane”霍普洱看了眼麻利上车的coulson背影：“我只是员工”说完她摇了摇红印刚褪的手腕，因为jane刚才抓的力度有些大：“而且他级别比我高”

“但我个人向你保证”霍普洱朝jane挑挑眉：“它们不久后会被完璧归赵的”

“agent hoper”coulson催促道.

“回见”霍普洱朝她眨了眨眼睛，转身麻利的上了车.

“现在依然觉得和我共事很愉快吗？”

车子开了近二十里后coulson才再次开口.

“忠诚是特工的第一准则”坐在后座的霍普洱透过测镜看了眼coulson要笑不笑的脸：“我在佩吉阿姨那吃了不少教训才牢记了它”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but yeah，我依然觉得”

coulson只是笑了笑，却再没有回话.

-

“到了”coulson对身后还在小憩着的女孩提醒道：“员工营地在西面，如果你需要休息的话”

“摸鱼就算了”霍普洱揉了揉有些发肿的眼睛：“我睡了多久？”

coulson看了眼表：“一个半小时”

按照特工平时的效率50里路一个钟头就能到的.

“thank you sir”霍普洱打了个哈欠后赶紧下了车，看到有模有样的营地，她忍不住感概了声“老天”因为神盾局特工效率确实不是盖的，从得知消息到现在，还根本不到两天.

coulson：“去看看？”

“sure”霍普洱一路穿过入口，听到刷工作证的机器“滴”的响了一声，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真的已经复工了.

“想念它吗？”coulson将耳机递了过去.

“yeah”霍普洱久违的将通讯器挂上了耳朵：“频道3还能听到有人唱歌吗？”

“爱哼歌的那几个没来”coulson道：“不过你可以试试6频，饭点会有人播放【回家（萨克斯）】”

“谁回家还愿意吃黄盒子“霍普洱笑了笑：“巴顿呢？”

“up”耳机里传来的声音让霍普洱心中一喜，她抬头四顾着找了找，才在二楼看到了依靠在围栏上的克林特·巴顿，这让她瞬间多了些归宿感.

“我回来了”霍普洱朝他挑眉，实际上她很想给巴顿一个拥抱.

“我知道”巴顿朝她点头，想说的都在笑容里了.

“this is it（这就是了）”coulson边下楼梯边朝那个金属锤子够了够头：“经过测量和计算它下降时的飞行速度在每小时14484公里，地球上没有任何一种金属能达到这样的速度和…”他四顾着周围的凹陷道：“密度”

“yeah”霍普洱走进锤子，蹲下仔细看了看上面格外突出的花纹：“都把地球母亲砸成这样了”

“你之前说它有主人”coulson终于问出疑惑：“和北欧神话有关吗？”

“你怎么知道？”霍普洱皱着眉问.

“西特维尔特工”coulson道：“他说你是神学者，看来在之前的共事中你向他们展示了一些其他知识”

“三观不同不相为谋”霍普洱话锋一转：“the god of thunder（雷霆之主），喵喵的主人”

coulson看了眼这个铁锤：“喵喵？”

“妙尔尼尔”霍普洱点头.

“你如何确信？”coulson问.

“我认识他”霍普洱道.

coulson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观察霍普洱的面部表情和语气，察觉她不像是在说笑，他才再次开口：“你认识雷电之神？“

“神父奥丁的国度正在面临新的权力更替，不论是神话故事里还是现实中，他都是妙尔尼尔最开始的主人”霍普洱想试探摸锤子，却遭到了coulson的阻止.

“这玩意辐射数据并不稳定”coulson道：“我建议你离它远一些”

“它似乎没这么危险”霍普洱嘴上说着却还是手回了手：“微量射线存在每个人的日常生活里”

coulson：“你的生活里经常会存在过量指标的电磁中子和辐射吗？”

霍普洱眉头一挑：“你对它的状况了解多少？”

coulson：“目前我们只知道它极具威力而且不属于当地”

“嗯哼”霍普洱点点头，似乎觉得颇有道理，因为奥丁曾提到过妙尔尼尔是濒死恒星的内核锻造而成，其材料也是乌鲁金属，来源于外星这一点看来是有科学依据的.

霍普洱：“当恒星演化到末期，经由引力坍缩，发生超新星爆炸后，恒星的残骸有时会形成中子星，也就是除了黑洞以及夸克星外密度最大的星体，一立方厘米重量可达十亿吨”

coulson：“你刚说你对天体学一无所知”

“去天文馆的时候被科普的”霍普洱耸肩：“以前”

“如果这锤子是以此为基铸造而成，那重量…”coulson伸手瞧了瞧纹丝不动的锤柄.

难怪神盾局第一时间就能判断出它不属于地球.

“还有件奇怪的事 ”coulson抬头看了眼乌云笼罩的天空：“天气预报说今天是晴天”

“这不是最奇怪的”巴顿利索的从栏杆上翻身一越，拍着手上的灰尘走到霍普洱身旁：“没人能拿起它，这才是最神奇的”

“你试过了？”霍普洱好笑的转头看着巴顿道.

“yeah”巴顿耸耸肩：“就连经常泡在健身房的杰克逊都不行”

“我试试”霍普洱说完便伸手握住了锤柄.

巴顿神色闪过些惊讶，接着盘起了手，似乎是真的对霍普洱接下来的举动期待着什么.

霍普洱紧握手柄用力一提，但现在的妙尔尼尔似乎和以前的样子有些不一样了，它沉重的仿佛和大地长在一起，过去她曾举起过锤子，通过现实能量更改奥丁附加给锤子的规则，甚至甩着把玩，但现在…

见发了两次力，铁锤仍然无动于衷，霍普洱松了手：“真是意外的重”

沉重的是奥丁赋予锤子的神谕.

“你的戒指呢？”巴顿好奇道.

霍普洱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指，心里却生出了一股无力感：“或许这就是原因”

失去了truth的她第一次切实体会到了落差.

“让我们先假设这个锤子真的是妙尔尼尔”coulson微笑里藏着些打趣：“那么众神之父会来找它吗？”

“他现在的主人可不是奥丁先生”霍普洱道.

“你为什么要称呼他为先生？”coulson笑容里带着些打趣：“像个熟人一样”

“奥丁先…”疲于解释的霍普洱叹了口气，又歪歪头：“nevermind，就当我是神学者吧”

“好的，我现在过去看看情况”coulson回复完对讲机后朝霍普洱点点头：“无意冒犯，我是说，我也是个喜欢英雄传说的人”

说完coulson就去忙其他工作了.

看着coulson的背影，霍普洱眉头一挑：“他会来的”

“who？”巴顿问：“那个上帝（god）吗？”

霍普洱扎实地叹了口气：“jesus（耶稣/老天）”

-

马里布

贾维斯：“已接近最高能量”

tony见状赶紧拿起大扳手扣住管控能量开关，只见一股刺眼的蓝色激光顺着棱镜管道折射而出，锋利的能量射线所到之处皆被灼烧切割断开，就连金属制的钢管都脆得像根筷子一样.

蓝色射线逐渐汇聚在三角形的催化元素中，一阵刺眼光芒后，tony终于切断能量源，摘下防辐射眼镜：“不也挺简单的”

tony拿起镊子夹起这颗发亮的小三角金属片端详起来：“下来看看奇迹yinsen”

注意到连接线没被切断，tony“hm”的挑挑眉，暗自猜测这与它的质地有关，这些特质连接线是来自那个写着【天马计划】的盒子.

贾维斯：“恭喜sir，你创造出了一个新元素”

“奏效了？”yinsen抱着honey走下了楼，刚才他被tony勒令带着孩子在楼上呆着.

“let's see”tony将新能量源放入了反应堆，只听几声“叮叮”响起，内置的光弧反应堆开始转动起来，运转的声音很清脆，像是有了新希望那样动听.

贾维斯：“sir，反应堆接受重置后的核心，我后续会开始进行测试”

tony转头看了眼yinsen和他手上的孩子，今天这个小孩身上穿着一身鹅黄的裙子，活脱脱像只小鸭子，或许是心情在长久的巨大压力下终于找到个出口，他这一刻竟觉得有些苦尽甘来.

不论是想要的未来，还是想得知的真相，又或者，眼前这个异常可爱又顺眼的女儿.

“come to daddy”tony朝honey伸出手，从yinsen手里接过了孩子.

后者将孩子递过去后才愣了一下：“？”

“别这样，她可不是个物件”tony道.

yinsen眉头一皱，他纳闷的可不是什么tony讨厌被递东西的怪癖：“是我听错了吗？”

“no”tony抱起孩子后用鼻子蹭了蹭小孩的鼻头，满满成就感的喜悦让他忍不住笑弯了嘴角，除了今天刚制造出的【伟大发明】，他还找回了手上的这个，她才是更伟大的创造物.

“想吃点什么？”心情舒畅的tony开口问道.

yinsen：“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

他厨艺堪堪够用，但这并不代表出山洞还能糊tony这个挑剔鬼的口.

“今天我来做烹饪”tony满眼欣喜的看着小孩的眼睛，只觉得这个小红眉怪越看越让人喜欢.

“…”yinsen扣了扣头：“你确定？”

“那语气是怎么回事”tony抱着孩子就准备上楼：“厨房还能用吗？”

“这恐怕和厨房关系不大tony”yinsen追着上来.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老伙计，这就是你得在我旁边的原因”tony心情大好的打开了冰箱：“我需要你教我…”

空无一物的冰箱让tony愣住了.

他以前从不曾考虑冰箱是否有东西，那是miss.potts需要担心的事，但现在显然也不能指望斯塔克工业新ceo为他的这个家再周折，也不会是她需要回答的问题了.

太多事渐渐随着时间改变了，无法回头的那种.

“that's why（这就是原因）”yinsen耸肩：“我们现在可没法出门对吗”

tony看了眼阳台，天色已近黄昏.

“他们现在可没有再监管我的理由了”tony朝yinsen撑出一个笑容：“出发吧”

跟着tony的yinsen有些不知所措：“去哪？”

tony转过身：“去装满这个可怜的冰箱”

跑车引擎声轰隆响起，或许事情就是如此奇幻，人生也就是如此诙谐，至少坐在跑车后座上跟着美利坚第一富豪去超市买菜的yinsen是这么想的.

虽然早已习惯tony的雷厉风行，说要做新元素，家一拆，就做好了，说要去买菜，轰一下跑车就发动了，他想到，就去做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和tony这样的人一起生活确实有意思，他不是个会被梦想束之高阁的人，待在这样一个人身边，你总能看到很多奇迹.

yinsen：“你买过菜吗？”

tony：“乐意一试”

yinsen：“你知道烹饪需要些什么吗？”

tony：“食物和工具”

yinsen：“你打算烹饪些什么？”

tony顿了一下：“再试试煎蛋？”

yinsen：“你知道孩子吃些什么吗？”

“听到了吗小鬼头”tony从后视镜里看了眼honey：“想吃些什么哈？”

-

古桥镇新墨西哥州（puente antiguo）

“hahaha yes…”

坐在用餐区的霍普洱翻找手表里的一些honey的照片笑着给巴顿展示道：“这小东西有时候还会闹脾气，生怕我看不出来”

“相信我”巴顿笑着摇摇头：“等她再大一点事情会更严重的”

霍普洱收了投影后重新拿起了桌上的黄盒子：“后勤部换厨师了？”

“塔姆不干了”巴顿承起一勺浓汤让入嘴里：“作为特工年纪大了，但我一直觉得他作为厨师还是有一番天地的”

霍普洱顿了顿：“我还以为是老狐狸辞退了他”

“为了什么？”巴顿纳闷道.

“因为舌头太长了？”霍普洱说完便笑出了声，伸手比了比：“他烹饪的时候总喜欢把舌头伸到这个位置，平时不这样，只有给员工盛黄盒子的时候会这样，有些同事还担心他的口水会掉进饭菜里，但小娜说每次看到他伸舌头都会觉得今天的饭菜很可口哈哈哈哈…”

“噢，我真想念那时候了”巴顿感叹似的摇摇头，眼下的黄盒子突然就少了些什么.

“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休？”霍普洱嗦了口面.

巴顿愣了一下：“我还需要这份工资”

“奶粉钱？”霍普洱眯了眯眼睛.

巴顿四顾了一下，沉默了.

“真打算生三个？”霍普洱小声问道.

巴顿：“劳拉提议的”

“她太伟大了”霍普洱佩服道：“我是绝对不会…”她突然顿了一下，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者说随之而来与那个人的构想.

“和谁？”巴顿笑着问.

霍普洱傲娇的头一甩：“nobody”

“好吧”巴顿把已经吃光的黄盒子收了起来：“看来只能等你结婚那天我才配知道答案了”

“oh come on”霍普洱槽耐道：“本来觉得和你谈论生孩子这个问题已经很奇怪了”

更别提感情问题，巴顿从来不是懂王.

巴顿摇摇头，倒也不是特别八卦：“只是希望那小家伙成长在一个温暖的环境”

“她会的”霍普洱笑了.

“oh my gosh，tony·stark是个深柜！”

突然的一个女声牵引走了霍普洱的所有思绪，听到名字的瞬间她就已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正在进食的一个女孩，她语气出了惊讶，还带着些莫名的欣喜.

“i beg your pardon？”霍普洱放下了餐具走进女孩，那个女孩五官线条很圆滑，除了眼睛有些深邃，脸型倒是更贴近亚洲人长相，这让她倍感亲切.

女孩愣了一下才将手机里的头条新闻展示在霍普洱面前：“look”

【亿万富翁钢铁侠恐为深柜？】

【今日tony·stark乔装与一男子共同出入沃尔玛买菜，年上男友举止贴心，花花公子笑容甜蜜，其男友怀中带有一位小女孩，女孩被包裹严实，但网友路透称女孩长相疑似斯塔克】

【pepper·potts恐陷代孕交易】

“holy（真他妈的…）”看完热点tag忍不住骂出声的霍普洱忍了忍：“shit”

女孩注意到眼前的人正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脏话，没猜错的话，那是有被冒犯到的反应.

“你是谁？”女孩拿回了手机：“顺带一提”

注意到面前的女孩看上去年纪都不大，霍普洱倒是摆起了架子：“你编号多少特工？”

“107号”女孩打量了霍普洱一眼：“you？”

霍普洱：“18号”

听到两位数，女孩愣了一下：“you must be hop（你就是小普）”

“yes”霍普洱骄傲的抬了抬头：“但我们没那么熟，因此建议你称呼我agent hoper，miss…”

“molly（茉莉）”女孩道：“我们等级一样”

霍普洱眉头【果然是你】般的挑了挑：“how's your father（其父尚安？）”

女孩却突然盘起手：“哪有一上来就问候人父亲的？”

霍普洱愣了一下，因为她说的是中文，而且发音标准，甚至带着些中国区域的口音，显然现下两人都知道彼此身份了，但她有些难以置信，关于眼前的这个没礼貌的小混血名字竟然真的是那个文静又有中国韵味的优雅名字：

茉莉（molly）.

“你在美国长大的？”霍普洱不确定的问，因为她感觉molly性格其实更像是个不拘小节的北方女孩.

“我妈（是）北方的”molly口音一下更明显了.

巴顿注意到两个人似乎是在用中文吵架，赶紧走了过来：“怎么了？”

“嗤…”霍普洱一下子没崩住：“哈哈哈…噢，不好意思，就是觉得有点…哈哈哈…这味儿太正了”

明明是个在美国长大的孩子，中文口音却出奇的标准，这只能说明她的家庭给了她一个良好的语言环境和文化补足，或者她后天的社交圈也华裔居多.

“这有什么好笑的？”molly道：“口音怎么了？你不也作着口英腔吗？”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听老爹bob说过霍普洱这个人以前的【光辉事迹】，老妈甚至会拿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和自己对比，导致了现在自己见到本人以后都带着些比较的心思.

“我倒也没在笑口音”或许是太久没有说中文的缘故，霍普洱心情突然大好的轻轻拍了拍molly的肩膀，全然忘了那些新闻title的事：“只是觉得你很可爱莉莉”

“可以不要像我妈一样吗？”molly翻了个白眼，因为霍普洱刚才还说着【不要叫我小普我们关系没那么好】之类的话，但现在却自来熟的摆起了长辈的架子.

“okay”霍普洱颇有耐心的笑了笑：“很开心见到你，茉莉”

molly潇洒的挑挑眉，但嘴角带着的笑容还是说明了女孩的善意.

“就是…”霍普洱伸手敲了敲molly放在桌上的手机：“这些东西当作小说看看就行了”

molly：“所以那个男的是谁？”

“his pal”霍普洱道：“同生共死过的那种”

“孩子呢？”molly好奇道.

霍普洱头歪了歪：“那倒是真的”

“真是代的？”molly问得像真的一样.

“啧”霍普洱眉头一皱：“看不起谁呢？”

“好吧”molly摆摆手，过了一会她又歪起头：“那孩子妈是谁啊？”

“你真的想知道？”霍普洱挑眉后附身在molly耳旁，才发现她身上确实有一股茉莉花香，说不清是头发还是什么：“是我”

molly翻了个白眼，有种被敷衍的感觉：“你以为你在骗谁？”

霍普洱只是笑着摇摇头，因为现实生活远远比人的想象更加精彩，她拍了拍身旁一头雾水的巴顿：“走吧鹰眼伯爵”

两人走许久后巴顿才开口：“你刚才真不一样”

“什么？”霍普洱想起刚才的事还有些好笑.

“你说中文的时候很放松”巴顿道：“笑声也和平时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霍普洱耸耸肩：“瞧瞧nat，她每次说毛子话（俄语）看上去都比平时要毒辣，或许有些东西会内化在语言里，像记忆和性格”

“你呢？”巴顿话锋一转：“打算什么时候退休？”

霍普洱只是笑了笑.

“what”巴顿四顾着周围的警戒线和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别告诉我你没想过”

“我笑”霍普洱道：“是因为听到退休这个词忍不住觉得很幸福，刚才…”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构想了一下退休的日常，她大概三岁的样子，能和我说话了，我送她去幼儿园什么的”

巴顿眉头皱了皱，因为她的构想里根本没有男性角色，就像娜塔莎的构想会有男人但从没出现过孩子一样，这可不是什么齐人之福.

相比之下他们三人里最幸福的人其实还是自己.

“you know”巴顿突然开口：“我一直觉得女性很了不起，尤其是女特工.”

霍普洱眉头一皱，没太get到他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