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彼得揉着肚子,全身写满了:我一步都走不动了。但赫菲斯托斯一喊他,他立马就应了声往跟前凑。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来学拉花吧。”
彼得流泪蜘蛛头,学的过程中一直重复着脑子说:我会了!手说你会个啥玩意啊?的来回质疑,自闭到怀疑人生。
赫菲斯托斯也教到怀疑人生。
明明他们俩的动作偏差也不大,怎么彼得拉花拉半天别说一只蜘蛛模样的雏形了,上面整个图案看下来不是类似于画作《呐喊》就是毕加索的抽象风。
一眼望去桌上的咖啡像是一个个缩小版的活地狱,彼得在这方面的天分赫菲斯托斯给予承认,并当即拍板决定在菜单上单独加上如此富有个人特色的咖啡。
生活不易,彼得落泪,他想着挣扎一下说不定能让赫菲斯托斯放弃这样的想法,而赫菲斯托斯的手突然覆上了他的腰,麻痒迅速从被触碰的位置四处散开爬遍全身,彼得顿时就没话可说了。
“腰站直,手臂稳住,整体别动,多用手腕。”
赫菲斯托斯能感受到彼得的身体在一瞬变得僵硬起来,还以为是彼得不喜欢被人碰那个位置,转而扶住他的双手,跟着他一起挥舞。
彼得活像只傀儡娃娃,任由赫菲斯托斯摆动。
图案没几秒就显现出来,结果出乎所料,即便是有他手把手的教也还是翻车了。
赫菲斯托斯:“……”
彼得:“……”
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赫菲斯托斯给自己重新弄了份材料又拉了一遍,一只白色可爱的小蜘蛛浮上咖啡表面,他很快就意识到彼得其实是有把他也成功带进沟里的能力。
彼得见状,表情跟一排排咖啡上的呐喊差不了多少。
“怎么会这样!”
赫菲斯托斯也想问这个问题。
但他是个成熟的人,会考虑到照顾彼得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