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走进来,鹰眸阴鸷,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像是无声无息的残忍凌迟。
凌初初心底一颤,哆哆嗦嗦的,语气不稳:“西、西洲,你怎么来了?”
顾西洲每走近一步,做贼心虚的两个女人就紧紧抓着彼此后退一步,气氛剑拔弩张。
直到把人逼到墙角,顾西洲大掌猛的掐住陆婉言的脖颈,阴森骇人:“说,蒙蒙是谁的孩子?”
陆婉言双手掐住他的手腕往下扯,就感受到脖上的力道更紧,她恐惧地瞪大眼,含糊不清地求饶。
她只挣扎了几秒,就开始呼吸急促困难,小脸涨红,模样狰狞难看。
看着顾西洲阴寒的表情,似乎真的要陆婉言死一般,凌初初怕了,边哭边拽他。
“西洲快放手!会出人命的!”
顾西洲单手推开她,“不想闹出人命,就赶紧招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凌初初视线躲闪。
顾西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掐着陆婉言的脖子,轻轻松松把人吊起来,“她能不能活着出去,决定就在你手上。”
凌初初从未见过顾西洲这么狠厉疯狂的一面,她怕,可还是面对现实。
“你不会那么做的……你会坐牢的!”
顾西洲像是听了个笑话,睥睨着她,“你我谁会蹲大牢,可说不准。”
看着他嗜血的笑,凌初初瞬间汗毛竖起,见陆婉言濒临窒息,她崩溃大喊,“我说!我全都说!”
顾西洲闻言,放开陆婉言,后者沿着墙壁软下,狼狈地捂着喉咙大口喘气,不断发出沙哑难听的呜咽声。
“当年和你发生关系的是苏知意。”凌初初不看他的眼睛。
只这一句话,顾西洲近日来所有的猜疑都解开了,心落地,但不平静,可以感受心脏狂跳着,情绪复杂得无以名状。
看顾西洲脸上没有什么波动,凌初初心存侥幸,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紧张得话不成句,“西洲……我当时真的太爱你了,我只想得到陪在你身边的机会而已……”
“冒牌顶替是我不对,但我没有伤人任何人,你会原谅我的,对吗?”凌初初揪住他的衣摆,昂起一片濡湿的小脸,可怜巴巴地乞求着他。
顾西洲死死盯着她,声线沙哑低沉:“你害我儿子在外流离多年,死不足惜。”
凌初初惊恐得不断颤抖,在他转身离开之际,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便慌乱抱住他,“不要!不要这样!”
“如果你喜欢那孩子,就把他接回家,我们好好补偿他,我会视如己出的!我发誓!求求你了!”
此前不管发生了多少次口角,不管顾西洲说了多少狠话,凌初初都始终觉得他甩不掉自己,她愤怒伤心以后还是会卷土重来。
可这一次,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自己正在彻底失去他,所以她舍下全部尊严和骄傲,只为挽留他。
可对凌初初,顾西洲从来不会怜香惜玉,他掰开她的手指,有力的臂膀向后一挥,经初步跌倒在地。
顾西洲转头,俯视她,冷漠宣判她的死刑:“婚约失效,你我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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