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苏以心没想到她这么直白，牙齿都僵了。

“好了好了，你们啊，嘴上就没个把门的。”苏以心看了一眼苏知意，打断她们：“别说了，这话不好听，我跟西洲就是朋友，你们这样……让人听了怪不舒服的。”

孙锦艺笑哈哈地：“是是是，我们不识趣了！不管怎么样，苏小姐现在已经是顾太太，我们就是随便聊聊。”

她目光一转，“苏小姐，我其实也不是故意针对你，就是这个圈子里的规律，不少女孩看多了弱智言情，都把自己当成灰姑娘，想方设法引起有钱男人的注意，就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手段层出不穷让人咋舌。”

“锦艺！”苏以心嗔怪道。

孙锦艺立刻反驳她：“怎么了？有些人做了还不让人说？我不仅要说，还要狠狠地骂，就是这些破坏社会风气的花痴女，前一阵子程大少不还被一个大着肚子的小三找上门闹，气得未婚妻当场退婚，那小三明知道程大少有婚约，还口口声声两人是真爱。不过，他这样的虽然渣，好歹没成家，有多少灰姑娘当小三当得耀武扬威，还逼走了正室奉子成婚，脏着呢！”

苏以心拉了一下她的袖子：“锦艺……”

“干什么啊，我又没有说苏小姐。”孙锦艺笑了笑，“苏小姐，说起来我以前都没有听说过你，你突然出现在顾西洲身边，真的挺神奇的。”

苏知意缓缓开口，声音却清脆有力：“孙小姐，你在影射我被顾西洲包养了，还是我当了顾西洲的小三？你有没有考虑过顾西洲的感受？没有证据的话就随随便便说出来，我可以理解为你没教养吗？”

孙锦艺顿时站起来，怒声道：“你说谁没教养？”

苏知意浅笑：“看来，有人已经对号入座了。”

“你闭嘴！”她这副淡然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孙锦艺的眼睛，猛地一抬手将酒杯里的葡萄酒泼了出去。

红酒苏知意在胸前蔓延开，颜色越来越深，宛如一块深潭漩涡，身上还散发着浓郁的酒味。

“你……”

“孙锦艺，你过分了！”苏以心不等苏知意发飙，口中怒斥孙锦艺：“你这是做什么？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怎么还上手了？还不快跟知意道歉！”

“我……我不是故意的。”孙锦艺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连忙低声下气地道歉：“对不起苏小姐，对不起以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太生气了就……没控制住。”

苏知意冷眼看着她：“不止要道歉，这件衣服是顾西洲特意为我量身定做，价格昂贵，我这人比较俗。还请孙小姐照价赔偿。”

孙锦艺眼底闪过一抹讽刺之意：“放心吧，我们孙家没那么穷酸，赔一件礼服的钱还是不缺的。”

苏知意还想说什么，却被苏以心止住了。

“知意，今天这么多人，西洲和你也是焦点，锦艺就是性子急，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咱们别把事情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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